寫在前面的話:
2019年的夏季,我在溫哥華認識了一個很好的朋友,新加坡女孩mahn teng。 我更喜歡叫她的中文名字,曼婷。 我們在溫哥華曾留下約定,12月份,我和另一個女孩Cathy會去新加坡找她玩。 我甚至已經忘記的約定,被一次課上收到的來自曼婷WhatsApp的問候簡訊,再次複燃。
第一日。 落地在樟宜機場。 驚喜地看到足部按摩,小心翼翼的把腳丫子放進去,開關啓動,舒服~~
我和Cathy在機場裏一路走一路逛,萬國商鋪使困倦的四只眼睛逐漸放光。
拿了行李排隊過關,眼前一個巨大的中國銀行的,紅的恍然占據了整個機場。
過關的過程順利的幾乎容易。 馬來小哥,一邊愉快的和隔壁座位的同事聊天,一邊掃了兩眼電腦,瞥了我一下,甚至沒有看我打印的電子簽證,啪的一聲,一個小戳扣在了我護照的某頁。 出來關口見到了曼婷,三個人真是興高采烈的抱作一團。
曼婷和6個月前沒什麽變化,只是鼻梁上加了一個可愛的小痘痘。 不同于6個月前低氣溫的溫哥華,新加坡潮濕溫暖,熱帶國家卻不炎熱,我和Cathy穿的長褲突然變得傻乎乎,倒是第一次看到曼婷穿短褲的樣子。 曼婷的引領下,我們找到了樟宜機場最網紅的打卡地。 星耀樟宜。
現在回想第一次看到這個最高的室內瀑布漩渦的心情,那是一種驚喜的記憶,伴隨嗅覺和觸覺上的沖擊,遠大于視覺的,是來自濕潤空氣和淡淡芳香。 而這種心情,這種驚喜的記憶,貫穿了我在新加坡這五日旅行的始終,花園城市,不負盛名。 有了曼婷,我和Cathy都輕松踏實了很多,至于我們怎麽到的打出租的地方,竟完全不記得了。 計程車又是另一個驚喜了。 早就知道新加坡華人後裔很多,但因爲接觸的幾個新加坡女孩華文並沒有很好,所以做好了練口語的准備。 誰知道,從見到這個老大爺司機開始,我的整個行程,就沒說過超出十句的英文……
司機爺爺真的非常老了,雖然他依然看起來足夠精神,甚至幫忙提行李,但是他滿頭白發和足夠多的皺紋,還是讓人心生敬意。 他幫忙開車門,我說thankyou,他回我說不用客氣,嗯,特別標准的華文。 我是有多Chinglish
坐車被拉到戶外,才發覺果然雨季,已經淋淋的下著小雨,車玻璃上有蒸騰的霧氣,一路又花草樹木繁多,形成一種霧中看花的錯覺,加上耳邊老大爺一直用華文和我們聊天,我完全沒有出國在外的實感了。 老大爺屬于特別愛聊天的。 先是問候兩句我們第一次來新加坡,然後就開始聊起了中國地理,後面甚至聊起特朗普,開始指點江山。
我是覺得大爺很有意思的,而且生活中也沒人會跟我聊這些,又是在國外,我也開始敞開了聊。只是曼婷和Cathy的話越來越少,我不好意思起來,但我的話雖然變少,老大爺聊天的勁頭卻沒見減消。 很可愛的,他對中國未來的50年那麽有信心,他足夠驕傲自己是華人後代。 我沒太盯時間,大概有半小時的車程,從最東面的樟宜機場到最北面的曼婷家,我們已經途徑了1/4的新加坡。 到了曼婷家,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雖然有霧氣,但從房間朝北的窗戶看,仍能清晰辨認出對面馬來西亞的高樓建築。 曼婷爸爸是十足兩廣一帶男子的模樣,家裏的陳設也非常粵式,實木圓桌一擺,老挂鍾一響,塑料普通話熱聊起來,我真的不會覺得這是異國他鄉。 但當曼婷和她爸爸說起滑音非常重、快到飛起的英文時……好的吧。 曼婷跟我和Cathy簡單介紹飲水、洗漱的地方後,曼婷爸爸邀請我們一起去佛寺用齋飯。 是了我還沒介紹,曼婷一家都是非常虔誠的佛教徒,一家人多年食素,家裏也設有佛堂,日日焚香。 拜佛的環節出于宗教尊重,我不在此回憶了。 不過一走一回,路上的經過和我的心情倒是可以聊聊。
在出發的路上我們經過一排排的白樓房,這些樓宇建築風格類似,屬于極簡的那種,已經接近傍晚,天沒黑全,但家家燈火點亮。 通過曼婷的介紹我了解到,這些樓房與曼婷家的一樣,是政府出資建造的組屋。 新加坡是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人口密度又冠絕全球,要解決絕大部分居民的住房問題想想就足夠頭疼。 但新加坡人卻在政府的照顧下,超過八成住上了組屋,加上那些買了私樓的人,自置居所的比例超過九成。 網絡上有民調顯示,95%的新加坡人對自己的居住環境非常滿意。
回來的路上又下起了大雨,從佛寺的穿梭巴士下車後,打傘的地方除了大馬路其實不多。 這裏非常多的房屋都會延伸出一塊巨大的遮雨板。 一行人,我和Cathy走在後面,前面是曼婷和她的爸爸媽媽,還有一起從佛寺回來的他們家的朋友,都是華裔。 夜深了,燈火闌珊,中年人們有說有笑,還有曼婷媽媽絕對漂亮的側臉。 我來新加坡的第一日結束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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