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促進國家建交友好，交換生、留學生紛紛踏出國門，他們儀容儀表也是宣揚的一個國家的文化和傳統，而一般的跨國婚姻在留學生當中也是更加常見，但是大多數的人都難以接受一段跨國婚姻。
1998年6月，美國總統克林頓來中國訪問，並在我國最高學府北京大學做了一場關于自由的演講，在他演講結束後，北大學子也是進入了提問的環節，然而就在第六個人提問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提問的人叫馬楠，她對克林頓的自由演講進行了反駁，她引用了蔡元培的一句話“道並行而不相悖，萬物並育而不相害”，她表示個人自由跟國家自由並非處于對立面，像是中國繁榮發展正是我國人民自由的選擇，主動貢獻他們的力量的結果。
她絲毫不加以掩飾，說，畢業之後確實嫁給了美國人，他叫寇白龍，但沒有去美國留學，也沒有移民，甚至拒絕了美國綠卡，她只是在北大讀碩士時，一邊在美國教育部協會當兼職老師。
當年馬楠的提問也有一定的私心，當時寇白龍正在跟她鬧分手，甚至失蹤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全世界都在盯著克林頓的北大之行，她只是希望寇白龍能夠在電視上看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