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桌子的生活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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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現在,全球確診病例已經達到驚人的119萬,對比25天前,這個數字翻了12倍。
其中,美國連續兩天單日新增都在3萬例以上,累計確診超過30萬例,居全球首位。
現在的美國,已經完全失控,4月4日,特朗普在白宮記者發布會上表示,接下來兩周將是美國抗疫最嚴峻的時刻,死亡人數將會激增。
紐約市6小時之內,大量感染者去世,由于死亡人數太多,停屍間已經爆滿。
之前鼓吹“死亡10萬就是勝利”的特朗普,在見到真實的死亡場景後,也震撼了。
他沉痛地說:看到他們把屍體擡出來,你會想,黑色袋子裏是什麽,這是艾姆赫斯醫院,裏面應該是補給品吧,但不是,那裏面是屍體。
另一個不容忽視的國家是西班牙,累計死亡11947人,僅次于意大利。
一名西班牙護士拍下了淒慘的一幕,醫院的地面上,堆滿了黑色裝屍袋,很多屍體的身份都已經無法辨認。
她從這些袋子間穿過去,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腳踩在袋子上發出的窸窣聲。
在意大利,一名市長說:“中國人正在因爲特殊的生活習慣,爲這次流行病付出了高昂的代價,我曾經看到他們吃活的老鼠之類的東西。”
一名西方國家傳染病的權威專家說:我們衛生條件尖端、公民生活習慣良好,居民收入,因此不會發生中國式的疫情。這和我們沒關系,那是黃種人的病,不是我們的病。
我們用無人機提醒國人戴口罩,既高效又安全,但到了他們那裏,就變成“中國沒口罩了,只好使用特殊的手段來抗擊疫情”。
我們對武漢進行封城,用壯士斷腕的悲壯保全全國,他們卻指責這是對人權的“鎮壓”。
這是我們中國爆發疫情,陷入最艱難的困境,他們正在做的事情。
3月10日,郵輪上出現新冠感染者,他們說,就因爲郵輪上有幾例,天就要塌了?
“如果得了,我會戰勝病魔,我不怕新冠”。
2月25日,他們說我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疫情。
記住,這並不是極個別人的聲音,而是那個時候歐美國家的主流聲音。
在他們的潛意識裏,認爲新冠不過就是個大號流感,甚至覺得,自己的體質優于東方人,不會被病毒侵襲,可以打敗病毒。
而且,他們覺得自己國家的衛生和科技比中國更加先進,紐約州的州長說,別慌,我們有世界上最好的醫療系統。
荷蘭也表示:“對于新冠病毒,我們根本無需擔憂。在衛生領域,荷蘭位居世界前列,我們的微生物實驗室有著良好基礎。”
這是歐美國家前期的表現,他們本該引起重視,不說一開始就要采取硬核措施,但籌備相應的物資舉措都沒有,除了骨子裏面的狂妄自大和傲慢,對中國抹黑,什麽事都沒有做。
在疫情期發生的時候,那個時候桌子剛好在國外,親眼目睹了西方媒體對中國輿論攻擊的全過程,那個時候我還專門寫了一篇文章抨擊他們。
可以說,歐美國家疫情變成這樣,和他們的媒體輿論導向和白人天生骨子裏面的傲慢,有著重大關系。
直到現在,美國已經成爲了疫情的地震中心,但是他們仍然不肯放下自己的傲慢和高人一等的感覺。
中國有口罩供應,可他們表示拒絕進口中國的KN95口罩,因爲他們覺得自己的標准更高。
樂米口罩廠廠長直接發飙:是誰要口罩?是誰疫情更嚴重?我爲什麽要爲你專門提供英文資料?我爲什麽要爲你們改盒子?
英國倫敦經濟與商業政策署前署長John Ross說:“慣性反華”,把疫情中的西方推入衰退的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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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一場疫情也無法打破歐美國家對中國的固有印象?
因爲絕大多數西方人對中國的刻板印象太根深蒂固。
著名導演安東尼奧尼拍攝了一部紀錄片,叫《中國》,在他的鏡頭裏,黃浦江對岸還是一馬平川,深圳羅湖口岸一片荒蕪。
這部影片成爲20世紀西方人了解中國的窗口,也成了他們對中國的全部印象。
大家都知道,在西方媒體中有一個頻頻出現的中國人物叫傅滿洲。
對中國人的輕視,可見一斑。
西方國家,還沉浸在一個世紀前的美夢中,覺得自己還是先進發達,而且遠遠超過了中國,甚至因此看不起中國人,他們用傲慢與偏見,爲自己築起了一道城牆,把自己封在裏面。
他們不知道,在西方的封鎖和偏見中,中國走上了一條悲壯的自主發展道路。
短短40年的時間,我們國家的GDP翻了200多倍,是世界上GDP增長最快的國家,沒有之一。
而美國的GDP增長非常緩慢,僅僅靠著過去的優勢,維持著繁榮的表象。
一名美國小夥到上海後驚歎,紐約已經落後上海整整20年。
猶記得那一年,馬戛爾尼代表英國出使清朝,而當朝者態度傲慢,拒絕了馬戛爾尼提出的建議,采取閉關鎖國的政策。
他用高高在上的態度寫了道聖旨,讓馬戛爾尼帶回去給喬治三世:“爾等小國仰慕我大清的制度與富饒,渴望得到大清教化,從而不遠萬裏來表忠心,朕心甚悅”。
僅僅48年後,他們就用洋槍和大炮敲開了“大清上國”的大門。
而現在的西方,似乎正在重複著中國之前狂妄自大的錯誤,疫情失控,是傲慢的西方爲此付出的代價。
看到一段網友評論:“現在的疫情,它不可能被導彈或核武器打敗,不可能被金錢打敗,不可能被外交打敗——它唯一可能被打敗的就是人們的謙卑、順從和虔誠。”
《三體》中早有警示: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