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成借助科技自産的供水中,三成是淡化海水、四成是新生水。至于其余30%的水供,則來自遍布全島的17個蓄水池,以及每天從柔佛河抽取的最多2億5000萬加侖生水。
我國第三座海水淡化廠——大士海水淡化廠4月起逐步投入運作,每天生産的水量可滿足20萬戶家庭的需求,並將新加坡的淡化海水供應,從滿足總體需求的25%增至30%。這也意味著,我國有多達七成的供水是自我生産的。
這七成借助科技自産的供水中,三成是淡化海水、四成是新生水。至于其余30%的水供,則來自遍布全島的17個蓄水池,以及每天從柔佛河抽取的最多2億5000萬加侖生水。
根據1962年簽署的新馬水供協定,新加坡每天可從柔佛河抽取上述生水,處理後再把一部分賣回給馬國。馬來西亞首相馬哈迪日前批評這個水供協定“太貴”,並表示待馬國政府處理完其他重要事項後,將與新加坡就水供協定重啓談判。
目前,我國的每日用水需求量達4億3000萬加侖,並有可能在2060年時翻倍增加至8億6000萬加侖。
不過,隨著第四座與第五座海水淡化廠,即濱海東廠與裕廊島廠在2020年建成,五座海水淡化廠所能生産的水量,將能繼續滿足我國2060年時30%的水供需求。再加上新生水的産量,我國到時將有多達85%的水供可自給自足。
環境及水源部長馬善高昨早(6月28日)爲新海水淡化廠主持開幕儀式時強調:“海水淡化和新生水一樣,都是不受天氣影響的水供來源。海水淡化能更有效地輔助新加坡應對氣候變化帶來的影響。
“面對氣候變化,新加坡尤其脆弱,因爲我們無論幹旱還是下雨都會受波及。更頻繁的暴雨會造成淹水,而長時間的幹旱卻又會威脅(我國)水供安全。對于像新加坡這種會因缺水而影響生存的國家來說,氣候變化只會加劇我們的挑戰。”
馬善高解釋,這也是爲什麽,我國須不斷地展開長期規劃。
提及我國這些年來在水供保障與汙水處理等方面的投資時,馬善高強調,建造設施需要時間,新加坡得在需求增加前就提前投資,否則有可能得對抗幹旱。
他說:“要做到這一點,就須爲水資源設下正確的定價。這個定價得能夠反映每一滴水資源的長期成本。這些水資源很可能會來自于新生水和淡化海水。”
采用溶氣氣浮過濾 減少清洗更換薄膜頻率
耗資2億1700萬元、用了約兩年建成的大士海水淡化廠每天能爲我國增添多達3000萬加侖的水量,足以裝滿約54個奧林匹克標准型遊泳池。
這個新海水淡化廠設于大士南一帶,介于本地首座與第二座海水淡化廠,即新泉與大泉之間,聘有35名員工。它也是本地首個結合了兩層初步處理程序,即溶氣氣浮過濾(Dissolved Air Flotation)與超濾步驟的海水淡化廠。
公用事業局供水(水廠)署署長郭英華受訪時說,大泉海水淡化廠用超濾膜過濾,卻沒有溶氣氣浮過濾,因此當海水中的青苔較多,或是海水中有油漬時,超濾膜和反向滲透(Reverse Osmosis)膜會時而阻塞,工作人員不得不更頻繁地做化學清洗,甚至得更換薄膜。
“了解這層問題後,我們確保新海水淡化廠采用溶氣氣浮過濾,希望能有效過濾掉雜質,減少清洗或更換薄膜的頻率,減少些許成本。”
南洋理工大學南洋環境與水源研究院執行院長尚德教授(Shane Snyder)受訪時說,四面環海的新加坡有取之不盡的海水,海水淡化讓我國能充分利用這個資源,確保現在與未來的新加坡人都有可靠的水源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