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開歲月的長卷,我以思念爲筆,等待爲箋,枕一簾心事橫斜,放飛期盼的鴻雁,輕攏一肩花香,爲你,低吟淺唱那縷碎碎念。
我不知道,一種緣能走多遠?但我知道,我記憶的梗上,穿過我的心你的眼,定會開滿你淡藍的溫暖。一種相遇,高山流水;一種回眸,如詩若畫。
當昔日的過往經過時間河流的沖刷,漸行漸遠,那些美好的畫面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所有的過往都是雲煙夢一場,夢醒了卻是如此難忘。
前世,我爲青蓮,你爲梵音,一眸擦肩,驚豔了五百年的時光。花綿綿而綻,音靡靡而繞,低眉含笑間,誰的深情絢爛了三生石上的一見傾心?
今生,你爲高山,我爲流水,長風爲歌,幽弦清音,水流脈脈,嶺秀傾情。你一襲灑脫,溫柔了我的眉彎,心舟過處,誰的呼喚柔婉了誰的一簾幽夢?
從此,曉露癡纏,星月爲憑,所有的心事旖旎,所有的呢喃軟語,都,只爲了你。
從此,我就在唐詩宋詞裏癡癡的等,等你的一個凝眸,將我的深情輕擁入夢;我就在水墨丹青裏脈脈的候,候你的目光穿越紅塵桑田,輕輕滑過我顫栗的靈魂。
我知道,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縱隔了天涯海角的距離。一言相識,仿若傾心已久;但凡交談,已默默相惜,你我是我今生最美的童話,你的溫柔豐盈了我的傳奇;你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始終相信,遇見是上天的恩賜,也許,今生我就是爲尋你而來。想象著,在落滿楓紅的小徑上,與你十指相扣,不求地老天荒,只求莫失莫忘;想象著,在這個冬季,你的柔情微笑會如雪花般開滿我潔白的 手臂,沿思念的脈絡瘋長,我會深情地握住這份幸福,用你的名字取暖。
沒有人知道,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情,屬于淺相遇,深相知;更沒有人知道,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情,屬于默然相伴,寂靜歡喜。于萬千的人群中,于無際涯的時光裏,一個人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恰巧奔赴到你的人生中來,這,何嘗不是一種深深的緣?
紅塵自是有情癡,一種感情,無關年齡,只與傾心有染;一種思念,無關距離,卻可以海枯石爛;一種語言,不必出聲,卻字字心聲;一種惦念,無形,卻是心脈與心脈的交融……
是誰說過:關于愛情,沉默守望的孩子,是最苦的園丁。蒼茫盡處,我執一支素筆,夜夜筝歌,只等你,來渡我;菩提岸邊,我盈一眸恬靜,只等你,化天涯爲咫尺,圓我刻骨相思夢。
其實,好想化爲一只美麗的蝶,在每個晨起,以一羽纏綿,附你肩;在每個黃昏,以一襲溫婉,共你語。始終相信,歲月可以流走,惟情永遠鮮活。端坐在心的世界,與思念對望,片片心語,化作滿天相思雨。
其實,好想你揮毫,我研磨,你彈琴,我放歌,繪一幅情深意重,共一場琴瑟相和;好想燈下漫筆,我爲你紅袖添香,憑欄依窗,攜手並肩看斜陽,不求地老天荒,只求一夢傾城。
你不來,我怎敢老去啊,天青色等煙雨,而我,一直在等你!
親愛的,若可,請許我一個回眸,歲月靜好,紅塵安然,奢望濃墨處,有一場盛大的邂逅,以你明淨的眸,給我一汪深情的凝視,將那份怦然心動脈脈珍藏。
親愛的,若可,請許我一簾幽夢,素年錦時,那些被流水閱過的時光,總是于袅袅處開出婀娜的花,就讓我以夢的姿態,別致婉約呓語中的一眸淺笑。花開花謝花滿天,誰的輕喚,于花開處,疼痛了一個季節的守候?誰的心思,在低回旋律中與秋水共長天?
流年裏,若有一個人,在你的生命中,煙花般絢爛過,流星般璀璨過,縱使隔了滄海桑田,卻可在魂夢裏呼喚,可在文字中想念,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一諾傾城,一筆天荒。
如何讓我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攜三千月華,夜夜爲你踏水而歌。
只等你,
以傾城的愛戀,穿過水之湄,
輕輕抱抱著你,連同
你的溫柔……
冬日的陽光,素淨而溫暖,歲月,妖娆了季節的枝頭。倚窗,有花兒的芬芳,穿過樹影疏淡,溫婉了眉間的淺笑。
喜歡這樣的時光,掬一捧安恬,任思緒飛花,左手記憶,右手年華;喜歡這樣的感覺,倒一壺往昔,與時光對飲,情隨心動,流年的點滴,就在若隱若現中暗香盈袖。
當思念靜止一刻時間從心底緩緩流過
少年時光的冰河在陽光裏化成了沉默
曾經那些年少的承諾
已經隨著風緩緩飄過
花瓣從樹梢迎風跌落的時候
就讓這一刻變成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