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大文明古國,時至今日,唯有華夏文明仍然璀璨盛行經久不衰。那麼,這其中的秘密到底在哪裡?要探索這神秘的文化,我們還要從她的源頭找尋。提起華夏文明源頭,大家可能會熟悉河南二里頭,那裡是目前考古可鑑的夏朝遺址,大多文明的可考漢字記載都是從這裡開始。不過,近日筆者發現一部奇書,其中揭開了5000年華夏燦爛文明經久不衰的真正秘密,夏朝的文明亦源於此。
這部奇書是什麼呢?提到這本書,就要提到炎黃子孫的始祖,也是夏朝的祖輩,軒轅黃帝。也許一提到黃帝,你會認為這部書是《黃帝內經》。然而,其實不然,相比起另外一部奇書,可以說,《黃帝內經》是軒轅黃帝留給人類的長生經,而另一部則是使華夏文明得以繼承並發揚光大的規律經,即「道」經,正所謂道法自然乃規律也,周而復始謂之「道」也。也可以說,一部是讓我們好好的活著,不生病,長壽;一部是如何讓我們好好的活著,做有意義的事,這部書就是《黃帝四經》。
誕生於公元前2717年的黃帝,是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今天的我們,都是他的後代——炎黃子孫,2015年今年是黃帝誕辰4732年。
接著談《黃帝四經》,1973年轟動世界華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是,這部經書在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中出土了,是抄在《老子》乙本卷前的四篇古佚書《經法》、《十大經》、《稱》、《道原》的合稱。《黃帝四經》的出土,使得黃帝這個虛無縹緲的始祖有了真真切切原形,也使得華夏文明的起始找到了根源。
93歲的史學家王寒生先生幾經周折通過日本才搞到《黃帝四經》影印件,王寒生先生如獲至寶夜以繼日嘔心瀝血先後花近四年時間將其譯出來,於一九七六年在台灣龍華出版社出版。
王老先生在他自寫的序言里莊嚴宣告:「讀罷四經我們認識了修道之門徑,更提高了人生境界。如果我們仍然是懵懵懂懂那就不可挽救了。縱然再讀書萬卷也無濟於事。在四千年前我祖已經打開了宇宙奧妙之門指出了一條上進大道,今日能讀到寶貴經典是如何幸福!」又說:「黃帝四經出土如老祖再降人間這是可幸的凡是黃帝子孫們全當雀躍鼓舞。」
據史料記載,把龍與王權相融合在一起是從(河南)二里頭開始的。5000年來龍成了皇權的象徵,至高無上,考古專家發現二里頭遺址揭示了一個華夏文明長盛不衰的原因,那就是龍皇權加上禮儀制度的約束,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龍的傳人與禮儀之邦。而良渚「神徽」背後的歷史和傳說又揭開了社會繁榮的農耕貿易變革場景!從表面上看,物質+精神+制度形成了華夏文明昌盛不衰的三根支柱。
然而為什麼其他文明古國會漸漸消亡,唯獨擁有華夏文明5000年來沒有消失。不少專家認為,歐陸的一些文明崇拜的是神這個虛無縹緲的存在,大部分人都很難理解,沒有簡單統一的標準,很難形成統一的崇拜與威嚴;而古代中國跪拜的是皇帝,天子,龍(神的化身),是皇權,以及由皇權決定的禮儀制度,當然,繼承也在文明的發展史上有著不可滅滅的印跡,既簡單又統一。所以龍的傳人、禮儀之邦根深蒂固。由此可見神權敗給了皇權,因為皇權包涵了神權(龍),又實實在在存在(皇帝),既巧妙又天衣無縫,也許只有聖人才能有此傑作。
然而這種傑作背後的本原到底什麼?讓我們從《黃帝四經》中開始,慢慢揭開其神秘的面紗!
一、戰爭取勝的自然天道規律—兵容
兵容是《黃帝四經》十大經中的其中一部分。歷朝歷代的更替免不了戰火的侵蝕,不懂得天時,就不可以興兵;不懂得地利,就不能指揮作戰;不了解人事,就不會取得戰功。因此必須考察天時地利,並且取法於聖人之道。
兵功是人為的,但它由天地主宰著,聖人因為能夠因順天道、地道、人道所以能成就其功。而聖人的成功,就是因為掌握了時宜並為之所用。因順天時而把握時宜,作戰就能夠成功。作為聖人,他們能夠恰當地掌握軍紀刑法,而且處事果決不背信棄義。而關鍵的是,要順應天時,當機立斷;該果斷的時候卻猶豫不決,反而會自取其禍。
有剝奪有賜予這是天道本然具有的客觀規律,天賜祥福如不能順而受之,結果只能是反受其禍。如果因順天時、地利、人心,就會有功績。如果不能順受天賜之功的話,會反受其殃的。
倘使國家幸運,則戰爭的首先發動者本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統治者聲勢浩大地去發動戰爭,藉助於民力去違反天道,再加上好大喜功,那麼其結果便是國家危險,天下惶亂不安,做事不會成功,慶賞雖多也仍然不會有功績,天道決定了這一切。
治理國家有六種道術,一是觀照幾微,二是綜合分析,三是相時而動,四是以法決斷,五是善於應變,六是交替變換。
觀照幾微可知一個國家的死生徵兆;綜合分析客觀因素就可以擊敗強大而振興弱小;以法決斷就不會混淆是非的界線;順時應變就能掃滅腐朽而培養新生;賞罰威惠交替變化,就能興善除惡。六種道術具備,就可以稱王天下了。
決定國家治亂的三種名實關係:一是形名正定,名實相副,則法度就能得以建立國家得以安定;二是形名不正,名實不副,則法度荒廢並且國家混亂;三是無視形名,名實掃地,則國家雖強,也會滅亡。懂得了以上三種形名關係,也就具備了應付一切的手段。
二、黃帝大勝蚩尤背後的驚天秘密—五正
黃帝問手下的大臣閹冉說:我想通過頒布實施各種政令的方法來治理國家,請問應始於何處、終於何處?閹冉回答說:應該始於完善自身,秉執中正公平的法度,然後以法度准量他人,外內交相融洽,就可終於事情的成功。
黃帝又問:我自身端正而且寧靜寡慾不專行妄為,而我的國家仍然愈發不安定,怎麼辦呢?閹冉回答說:如果您內心誠實靜定而行為端正,還擔心國家不能安定嗎?如果您能秉執法度,還憂慮天下不太平嗎?上下同心同德,還操心國家不能治理嗎?各種政令都頒布以後,分別讓不同的職官去執掌落實,您只須掌握著國家的大法,等待著嚴懲蚩尤就可以了。
黃帝說:我現在尚不能充分認識自己,怎麼辦呢?閹冉回答說:如果您還不能充分認識自己,便可以姑且隱匿起來,先做到自我完善。自我完善好了,便可以自然有效地克制自己了。黃帝又問道:我是很希望克制自己的,但這又意味著什麼呢?閹冉回答說:這就意味著能夠根據觀點和主張的是否相同,來決定如何去應付。
當今天下紛爭,您能謹慎小心地不去加入這樣的紛爭嗎?黃帝說:不加入紛爭又意味著什麼呢?閹冉回答說:發怒是內在血氣作用的結果,爭鬥是外在脂膚作用的結果。怒氣如果不發散出來,那麼蔓延滋長就會發展成疤瘡。您如果能夠去掉血、氣、脂、膚這四個東西,就會形如枯骨,又如何能夠發怒和爭鬥呢?
黃帝聽罷,於是告別手下的要臣,來到了博望山,在那裡淡然隱居、修心養性以求自我完善。三年之後,閹冉來到博望山稟告黃帝說:現在你可以去與蚩尤一決雌雄了。狂妄紛爭者不祥,而錯過天賜良機的人也決不會成就事功的。據此而論,下山決戰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黃帝聽罷閹冉的話,於是陳列兵器,激勵士卒,親自擊鼓進軍,與蚩尤決戰於涿鹿並且一戰擒獲了蚩尤。然後黃帝宣盟天下,盟詞中說:今後再有違反信義、背逆天時的,會受到與蚩尤相同的懲罰。違反信義而且背叛宗主的,最終都會自食其果,自取滅亡。
三、五千年華夏文明得以傳承的本原—思想意識
這裡的本原並不是表象的龍皇權加上禮儀制度的約束,而是形成這些的智慧——道思想意識,道家稱之為神識或因果輪迴,用現代的語言來說就是道德品質的正能量,因此也成就了我們一個善於思考的智慧民族。
寫到這裡再看日本就感覺日本確實比較可怕,因為他們崇尚的是武士道精神,而精神是思想意識的體現,要想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然而,不知為何《黃帝四經》會到日本人那裡,也或許徐福的故事是可靠的,原本骨子裡也流著相似的崇拜,識貨,知道本書乃華夏之精華。
四書本原篇中記載,天地混沌之初,道還是太虛一氣,分不清天地,只是迷迷茫茫一片,也看不清它是黑還是白,它神妙變化,充塞著整個宇宙,精光靜靜的流灑。它沒有始因而生,存於萬物之中也沒有因由。它沒有形狀,平等普同不可描述。它是博大無比的,天不能覆蓋它,地不能容載它。無論是最小的還是最大的事物,都產生於它。它滿溢於四海之內外,在陰暗處不會霉爛,在烈火陽焰中也不會枯焦。
道是不變的,但卻在主導著萬物的變化。蟲、鳥、魚、獸等等的生存,都是道在起作用呀!任何事情,也只有順服於道的運化而運化,才有成功的可能。人們都憑藉著「道」生活,卻不知它的名號,人們都在遵循著「道」去做事,卻又看不見它的形狀。「一」是它的名號,這也不過是一個虛設。無是它的根,中和則是它作用的關鍵。
道是高深而不可審察的,也無法測量。它既顯明又廣大,既說不出它的名,又看不見它的形。它是獨立無二的,永不會被任何事物所改變。天地陰陽、春夏秋冬、星辰日月、上下一氣,微蟲飛舞,分別得之於道,道也不會因此增多。
「道」堅強而不會潰敗,柔弱卻不會被轉化。它的中心精神,一般人是無法領會的,它的終極目標,一般人也難以實現。只有聖人才能在無形之道中看出有形之道,在無聲之道里聽出有聲之道,在虛靜之道內覺出道之實在,與道合二為一、它們相互融合,周流不止。這種人可以說明白了萬物之本體。
明哲之人能觀察到宇宙的深遠之處。他能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得到別人不能得到的東西。這樣的人,可以說對微妙的東西有很深的洞察力。聖人具有這種察微知末的能力,天下就會歸順他。沒有什麼好,也無所謂壞,這裡只有「道心」。聖王能運用它,百姓就不會感到迷惑。
聖明之主應無貪慾,讓百姓安身立命各得其所,那麼人們就不會因分配不公發生爭鬥。他能給事物以恰當的名稱,則萬物就各安其位。一個人,不要因為管治很嚴就勤勉用力,也不要因為發生動亂就變得鬆懈。道,廣大無邊,人們既然觸及了它,就不必再去追求;道,精深細微,人們既然已知其奧秘,就不必再夢想著收穫。道是不變的,能夠探知道的根本,就能以少知多,以正治畸。從而達到前可知遠古之事,後可預測將來事理的精要。只要我們持守大「道」,秉執法度,那麼就可以實現天下的大一統。我們觀察遠古探索道的原始,再看看我們的現在,又推之於將來,就會懂得「道」的本體是怎麼回事了。
四、道法自然,道的規律是什麼?
可以簡單的說成稱合適。包羅萬象的大「道」浩廣而沒有邊際,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著。人們沒有認識到它的時候,它好像沒有;認識到它的時候,它便隨之出現了。
亂用刑法就必然傷損威嚴,放縱私刑則有傷法度,不遵循客觀規律就會傷損大「道」。這傷害威嚴、法度、大「道」的行為反覆出現,其結果就是自身難保,甚至失掉國家。
用非常規的手段處理特殊的事情,用常規手段處理常規事物,特殊與常規,各有其位,不能混淆。
改變常規超越準度的情況時,應付的方法便是謙抑退讓、虛靜無為。最初改變常規的必有凶禍。依據儀器來測量就不會有誤差,依靠儀表來觀測就不會迷惑,用法度來治理就不會混亂。
作為聖人,不先動、不偏執一己之見,天時未到便不預先謀劃、而天時到了也不可失去時機,不謀求索取、而福祥來至也不可放過:要因順上天的法則。
做為君主,如果失去天道他的國家就會滅亡;做為大臣,欺矇主上就會戮死;做為小民,輕蔑上司就會危險。
巢居於高樹者對風最敏感,穴處於低洼者對雨最敏感。這種對風或雨各自的擔憂,都是由不同的生存環境所決定的。而對各自的生存環境有明確的憂患意識的就能生存,如果能進一步安然處之的話就能長久;倘不能很好地對待這個問題,便不能自保其身。
做為「帝」的大臣,名義上是臣子,其實是他的老師;做為「王」的大臣,名義上是臣子,其實是他的朋友;做為「霸」的大臣,名義上是臣子,其實只是臨時雇員;流亡君主的大臣,名義上是臣子,其實只是僕人罷了。
自以為德能廣大的人必被人們所唾棄,盛氣凌人者很危險,甚至會自取恥辱和滅亡。人們在順境時不要妄為亂作自取凶禍,在逆境時也不要自暴自棄放過機會。沒有享受朝廷俸祿的,天子就不要把人家當作臣僕來驅使,如果提供的俸祿本就不多,那麼天子也不要強求人家與己共患難。所以說天子御下的方法,應該是因順人的天性,而不要人為地去扭曲它。人們切勿到極端強盛的國家去做官,不要把女兒嫁到極端豪貴的家庭中,不能與驕傲自大、輕視他人的人交朋友。
聖人不是一味地反對用兵,但也不主張一味地用兵;戰爭手段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使用的。聖人上知天道的根本,下知地道的規律,它能夠順應天地之道,所以他有遠見卓識,並且恬然自在。天子轄地一千平方里,諸侯轄地一百平方里,這種等級差異是和他們的身份地位相聯繫對應的。因此設立天子時,在等級制度上不能使諸侯與之相同;將正妻之子立為太子,就不使眾妾之子在身份地位上與之相等;設立正妻,就不使眾妾在身份地位上與之平等。如果兩相對等就會相互傷害,兩相混淆就會互相敵對。
時機成熟了,就要在行動上立刻做出反應而不要聲張:時機未到,就要斂藏心機,不露聲色。天道控制著寒來暑往,地道掌握著高低的差異,人道決定著奪取和給予。如果取予得法,就可以尊為聖王;取予失當,就會流徙四方、身亡國亡。
天道循環運行,有德必有刑,取予不當,就要受到天刑的懲罰,自取禍殃。人世規律是不允許捨棄法度而用一己之私的,如果偏執於一己之私,就會導致禍患。
當一個國家還具備存在的必然條件時,人們是不能夠滅亡它的;當一個國家已經具備了必然滅亡的條件時,人們也無法再挽救它。時機未到,要自隱其身以修德待時;時機到了,就應該廣施其德,努力行事;而當大功告成以後,就要及時收蹤斂跡,還原到最初的靜隱,這樣才不會受到任何危害。諸侯不一定有仇必報、有仇必血,關鍵要看是否合於道「義」。
對於像蒙蔽君主、嫉妒賢才、陷害忠良、行為邪佞這一類的人,就應該貶黜和疏遠;對他們如果不貶黜疏遠,就會因此而生出禍患。君主如果連自己家庭內部的事情都不能理順,就沒有資格來討論國家的事情;小事不明,大事也就談不上了。
君主對臣民如果施賞不豐,那麼相對的他獲利亦少;興兵征伐,必須師出有名,功成而止。飽滿的穀物沒有花,意蘊深遠的語言沒有裝飾,真正的快樂不表現在歡聲笑貌上。因為內在的東西才是最根本的東西,這就好比花的內里是果,果的內里是核兒,核兒的內里是仁兒。有左必有右,右雌必有雄,這是天造地設、自然而然的。因此,人們的一切行事,或終或始都不要固執己意,應因順天道。以雷為車,以云為馬,當行則行,當止則止。因任地宜以為資財,因順民心以為師旅;不知因順之道,這是不明智的。
廣修宮室,窮奢極欲,為上天所不容;大肆興建了宮室也不能居住,即便居住了也不會長久。隨意減少葬埋死者的衣被、祭品的數量和棺犉的厚度,這是被禁止的。
大肆興動徭役而多處毀壞川澤,這是被禁止的。雜草叢生而多處砍伐山林,是被禁止的。
為了多建宮室而掘低高地、填平低洼,是被禁止的;然而時逢洪水暴雨成災或實時所然,則為疏導大水而挖高填低是可以的。
植物不能違背自然生長規律而提前成熟,也不能不適時地開花茂盛。提前成熟會毀敗,不適時地開花茂盛也不會有好的結果。
太陽出來就是白天,月亮升起就是夜晚;夜晚人要休息,白天人要勞作。君主興兵伐國不要超過天道所規定準度,達到了這個準度就應及時罷手。
強大的國可以命令對方,弱小的國家要聽命於對方,勢力均等的國家之間才會按照規矩競爭。作父親的行為惡劣,要想得到兒子的敬愛是不可能的;作為君主舉止邪逆,要想得到臣下的敬愛也是不可能的。當一個國家將要興起的時候,其勢如川澤之潰決;而當一個國家要滅亡的時候,其勢如山峰之崩塌。
正直善良的人夭折,是因為祖上積累下了禍殃;猖獗的人長壽,是因為祖上積累下了功德。其勢低卑而根基平正的會不斷增高,其勢高峻而根基歪斜的早晚要傾覆。
山上種有樹木,果實飽滿盛多。虎狼雖凶猶可馴順,兄弟至親卻不和睦。他們既不能和睦共處,又不能遠離別居,真是讓死去的先人們傷心。死去的先人們為何不來,為何不來教誨他們呢?都是血緣親屬,不和睦的現象會改變的。
天下有三種人為的死亡現象:一種是因為逞努鬥狠不自量力,二種是窮奢極侈欲壑難平,三種是以寡敵眾不識時務。不要把武器借給賊人,不要把糧食給予強盜。倘使武器借給賊人,糧食給予強盜,就會造成短者變長、弱者變強的結果;這種力量消長變化的結果,是會反過來給自己施以傷害的。不相同卻相同了,這是由於因順的結果;不相異卻相異了,這也是因順的結果;無所作為卻建成了事功,這仍然施因順的結果。
表面和善而內里卻險惡,這便稱作用表面的美善來掩蓋內在的罪惡。這樣的話,即使沒有內亂,也會有外敵侵侮。美的就是美,丑的就是丑的,正視現實,實事求是,則內亂不生,外敵不至。
運用「道」的人,雖有所得,但不必認為是接受了「道」的賞賜,雖有所失,但也不必埋怨它的不是。天有光明所以不憂慮百姓生活在黑暗中,百姓自可以開鑿窗戶來取得光亮;天不需要有所作為。地有財富所以不憂百姓生活在貧困之中,百姓自可以伐樹割柴來取得財貨;地是不需要有所作為的。諸侯國中有發動叛亂的,那麼興兵平定叛亂如果不合乎天道,則叛亂反而會施行報復的,即使當時報復不能得手,他們的後代也必然會報復的。所以說,要制服人卻不合天道,反而被對方所制服。
房屋用來居住活著的人,而墓穴用來葬埋死去的人。不能將活人的房屋與死人的墓穴同等對待。有所迷惑,覺悟以後趕快迴轉,這樣的話迷失大「道」就不會太遠。
大臣身為臣子,卻行使了君主的權力,國家必然危險;國家如不危亡,那是由於君主還存在。如果失去了君主,國家必然危險;國家如不危亡,那是由於大臣還在盡力起著輔弼的作用。
身為兒子卻行使了父親的權力,這個家庭就會混亂;家庭如果沒有混亂,這是因為父親還存在。失去父親,家庭必然混亂;如果沒有混亂,那是由於兒子還在那裡盡力支撐著。如果不用賢良的輔佐,不聽取開明聰慧者的謀慮,只知道依賴於城池的險固和倚仗兵力的強盛,這便叫做勢單力薄;勢單力薄就很危險,防守不會穩固,攻戰不會取勝。二虎爭鬥疲弊時,劣犬便會從中獲利。
善於治理國家的,最理想的是不設刑罰,其次才是正定法律,再其次便是在參與天下的競爭和處理國內的獄訟時,態度和行動堅決果斷,最次的便是競爭、斷案都不能堅決果斷。不設刑罰,是說要爭取做到轉移人心為使遷於善;正定法度,是說要爭取做到審明是非曲直;競爭斷案堅決果斷,是說要解救天下的災患、止息國內的禍亂。
該寒冷的時候卻偏偏熱起來,而該熱的時候卻偏偏寒冷起來,這種現象對動植物的生命是有危害的,因為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謙恭勝過怠慢,堅決果斷勝過優柔寡斷。
考察國家治理的原因,也就會明白國家混亂的緣故;考察歷史,就會懂得循環往復的規律。所以,要通過考察眼前的是非曲直現象,審復它們的性質,來加以權衡判斷。所謂的「積」,指的是囤積居奇,等待適當的實際售出獲利。能夠審知君主啟用什麼人,才能夠去參與政治;合乎囤積貨物的規律,才能夠懂得如何把握天時;這樣,也才能夠真正明了奇正、貴賤、存亡的道理。
研討問題,要從「陰陽」這個總原則出發。天屬陽而地屬陰,春屬陽而秋屬陰,夏屬陽而秋屬陰,白天屬陽而黑夜屬陰,大國屬陽而小國屬陰,強國屬陽而弱國屬陰,做事屬陽而無為屬陰,伸展屬陽而屈縮屬陰。君主屬陽而大臣屬陰,居上位屬陽而居下位屬陰,男屬陽而女屬陰,天屬陽而地屬陰,父為陽而子為陰,兄為陽而弟為陰,年長者為陽而年少者為陰,高貴者為陽而卑賤者為陰,顯達者為陽而困窮者為陰。婚娶、生子這樣的喜事屬陽而死喪之事屬陰。統治者屬陽而被統治者屬陰。主動來伐者屬陽而被動靜守者屬陰。長官屬陽而士兵屬陰。說話屬陽而沉默屬陰。給予屬陽而接受屬陰。
凡屬陽的都是取法天道,而天道最講究正常的準度;跨過這個正常的準度就稱作斜僻……超越了極度就會走向反面。凡屬陰者都是取法地道,地道的特點便是安然舒遲正定靜默,以雌柔正定天下,擅長於給予卻不去爭奪。這便是地道的準度和謙退柔弱的「雌節」。
五、據載三個文明古國消失是因為—淫亂
世界四大文明古國,即中國、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其中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早已滅亡,現只剩下中國。而三大文明古國中的古埃及、古巴比倫滅亡的原因均為淫亂,據有關資料記載:
古巴比倫的滅亡:巴比倫建國於三千多年前,是當時高度文明的國家。在性風俗方面,則顯得相當奇特和淫亂,以致連放蕩不羈的亞歷山大,都對巴比倫人的性風俗感到吃驚。
在《聖經》記載中,巴比倫被描述得儼如淫窟,是道德敗亡的可恥代表,這是由於該國的特殊制度所致。
據希臘學者希羅多德記載,在每個巴比倫婦女的一生中,都要到阿芙洛蒂忒的神廟當神廟聖妓,跟一些陌生男子交合,但她們在廟內並不算是妓女,反而被視為神聖的替身,代表阿芙洛蒂忒女神在神殿內行淫。
巴比倫除了有聖妓之外,還有正式賣淫的妓女,即使是普通婦女,性觀念亦很開放。那時候,她們已非常流行婚前性行為,但婚後則一定是一夫一妻制,在婚後還要表現對丈夫忠貞,如女性觸犯通姦罪,輕則被罰裸泳,重則被罰淹死。甚至有學者認為,巴比倫人每天都活在淫慾之中,男人每天都走到神廟行淫。
由於浸淫在慾海之中,令各階層的巴比倫人對外族侵占都無心抵抗,最後被波斯人輕易侵占,從而令巴比倫滅亡。
古羅馬的滅亡:曾經輝煌的羅馬帝國滅亡的原因,也與淫亂有關。有些史學家認為:社會的淫風、羅馬人的縱慾使得人口減少是古羅馬帝國滅亡的重要原因之一。
據史學家吉朋記載,當時有個卡拉卡拉大浴場,同時可供2300人入浴。男女混雜,淫亂的事層出不窮。還有很多瘋狂的性節日,比如羅馬花節,20萬妓女同時湧向街頭,假陽具和陰戶的仿製物是狂歡的道具。羅馬不但有妓女節,還有同性戀節日,同性戀被當作一種婚姻形式而受保護。羅馬皇帝的女兒,曾與元老院半數的男人私通。而元老院男人們的妻子,同樣是縱情聲色。淫蕩的民風導致古羅馬人(指自由民以上的人)生育率下降。
由於生育率的下降,造成上層自由民人數逐減。據記載,古羅馬特洛伊貴族35名結了婚的王爺,半數以上沒有生育;其餘的王妃雖然有喜,活著生下的只是少數幾個低能兒,皇室幾乎沒有嫡生的子女。
由於人口出生率從公元1世紀就開始下降,羅馬帝國的人口一直在減少。到羅馬帝國後期,自由民人數不夠,奴隸起義不斷興起,外族不斷入侵,只好由日爾曼蠻族僱傭軍代勞。這些蠻族僱傭軍生育率高,而且學會了古羅馬的軍事組織能力,逐步取得充當國家機器的軍隊的支配權,變成羅馬人不可扼制的力量。東西羅馬395年分裂後,東羅馬帝國演進了自身的發展史(拜占庭帝國),西羅馬成為蠻族的目標。
公元408年,哥特人在阿拉里克帶領下占領了羅馬的港口,斷絕了羅馬的糧食來源。羅馬人為了湊足5000磅的黃金貢品,甚至將金質的神像都熔化了。哥特人收到這些貢品,才允許羅馬人出城買糧食。公元410年,阿拉里克決定打進羅馬城,他向士兵們宣布:攻進羅馬,可以任意搶劫三天。三天三夜的洗劫,四面八方的大火,使巍峨的殿宇,壯麗的宮殿化為一片焦土。
君士坦丁堡的東羅馬帝國為了挽救西羅馬帝國,在468年出動海軍遠征,但遭到慘敗。羅馬皇帝成為蠻族的傀儡,476年徹底崩潰……
古埃及的滅亡:也是這一原因。古埃及的最後一位女王是被稱為埃及豔后的克列奧帕特拉七世。她是埃及國王托勒密十二世和克列奧帕特拉五世的女兒。按照古埃及的傳統,她先後與兩位同父異母兄弟結婚並執政。但由於家族近親結婚,其兩位兄弟均為性無能,沒有後代。而羅馬執政官凱撒吸引了她,成為凱撒的情人並為其育有一子。凱撒死後又成為另一羅馬執政官安東尼的情婦。安東尼戰敗後,埃及豔后及與凱撒的私生子被殺。古埃及就此消亡。近親結婚是古埃及托勒密王朝一代不如一代,最終斷子絕孫,帝國消亡。
古印度:印度的遠古文明是在1922年才被發現的。由於它的遺址首先是在印度哈拉巴地區發掘出來的,所以古印度全盛時期的疆域通常稱為「哈拉巴文化」;又由於這類遺址主要集中在印度河流域,所以也稱為「印度河文明」,年代約為公元前2300年至前1750年,當然除去性文化外,也留存著許多優秀的文明,在文學方面,創作了不朽的史詩《摩訶婆國多》和《羅摩衍那》。
相對而言,古代中國的性禁忌,婚姻禁忌,家族文化,姓氏制度,讓中國人一直人丁興旺,這是中國文明永續長存的重要原因。自古流傳下來的家教、家訓很多,《弟子規》可謂集中國古代家教、家規、家訓之大成。它是以《論語》中的一句話「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為綱領,採取各家的家教、家規編成目,從而編成的,而華夏祖國偉大的母親更是數不勝數。
當自由遇到了羞恥,羞恥的力量稍大於自由的力量,給自由留有空間,平衡變會得以保持,否則,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能阻止慾望的誘惑與膨脹,慾望過頭就是精神的鴉片。因此,若自由過了火,世界將會又是一片火海!而唯一可以制止的方法就是禮儀道德的教育。
當然《黃帝四經》的精彩遠不止於此,她包羅萬象,真正的偉大之處是其天道的預見性,護佑著華夏兒女,東方巨龍這個神秘而又偉大的民族經久不衰,文明日益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