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穆戈
每一次,當災難來臨時,平凡如蝼蟻的衆多華夏兒女都敢于挺身而出,爲民請命。
十七年的“非典”如是,十二年前的“汶川大地震”如是,而今的“新型冠狀病毒戰”也如是;在戰“疫”和災難的背後,我看到了一個依然“可怕”的中國。爲什麽我會這麽說呢,原因如下:
其一,疫情面前,很多普通大衆敢于挺身而出,甘願奉獻。
疫情發生後,在武漢市,有這樣一群人,他們不辭勞苦,連夜趕工,爲寢食難安的病人築起了一座避風港。
7000多名工人,800多台挖掘機、推土機同時作業;只用短短十天時間,就建成了火神山醫院。
就連美國民衆都驚呼不可思議,因爲要是在美國,這項工程至少需要兩年時間。可是在中國,短短十余日,一座醫院就這樣奇迹般地誕生了。
在這奇迹的背後,不知凝聚了多少普通人的心血和汗水。當時,正值春節期間,而他們,也都是極爲平凡的普通大衆,或是老母親的兒子,或是剛新婚不久的丈夫,或是孩子的父親;他們很多人和我們一樣,也想享受和家人在一起的團圓和溫馨,也想陪伴父母,也想擁抱孩子,熱吻妻子;可是,只要一個電話,只要祖國需要,他們便會立即前往。
就像正在吃年夜飯的胡曉紅,當她接到電話,聽說火神山醫院需要人手時;便二話沒說,放下碗筷,帶著工人們就趕了過來。
“既然我們是中國人,哪裏需要我們,我們就去哪裏!”
我們的國家,也正是因爲一批又一批甘願奉獻的他們,而充滿了力量和希望。
其二,生死之間,醫療工作者們不顧個人安危,勇赴前線。
八十四歲高齡的鍾南山,在疫情爆發後,不顧個人安危,深入武漢,與病毒作戰;年過古稀的李蘭娟院士亦不顧個人安危,奮戰第一線,和病毒殊死搏鬥;李文亮醫生在與病毒的抗爭中,不幸失去了年輕的性命……
同樣的,還有很多醫療和科研工作者,在疫情發生後,疫情發生後,別人都感到害怕,想要逃離,他們卻逆向而行,深入疫情一線。
正月初七,河南周口市扶溝縣人民醫院門前,護士劉海燕想吃家裏包的餃子,9歲的女兒特意給她送去了餃子。
當女兒把餃子送來時,劉海燕擔心自己身上有病毒,不敢讓她靠近。她只能遠遠地站著,安慰女兒:
“乖,媽媽是個共産黨員,媽媽什麽都不能怕,戰勝病毒,媽媽就能回去了,你要聽話!”
他們就是醫務工作者,也是和平時代的“英雄”。
他們,舍小家、爲大家,身處危險、卻始終心系人民;他們都是和平年代的民族“英雄”,用血肉之軀爲我們築起了一道生命的保護線;他們,給了我們戰勝災難的勇氣和信心……
他們,是中華民族的脊梁和動力;也正是因爲一代又一代如他們般甘願舍身取義、救人民于危難之中的英雄,才使得我們華夏民族能夠屢戰屢勝,在曆史的激流中踴躍前進;他們,不止是英雄,更是中華民族的脊梁和動力。
其三,災難發生後,中國全民力挺鍾南山和李蘭娟、禮贊中國逆行者,並凝成一股繩,共同抗“疫”。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熱搜上取而代之頻繁出現的兩個人是科學家,一個是鍾南山,另一個是李蘭娟。
網上也流傳著一句話:“火神山,雷神山,鍾南山,三山齊聚克難關。”
84歲的鍾南山,讓大家不要去武漢,自己卻踏上了開往武漢的高鐵。一張坐在餐車裏休息的照片,看哭了無數人。
李蘭娟是第一個站出來明確表示,疫情已刻不容緩的人。
73歲的她,不分晝夜的忘我工作,普及對病毒的認識、與醫護人員共同商討診療方案,每天就睡3個小時。
與衆多明星相比,他們確實堪爲全民偶像,值得被崇拜。
所以,在疫情的背後,我看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可怕”的中國;其實,中國向來如此。
一百七十多年前,帝國的滑鐵盧像饑渴的野獸一樣,紛紛將大炮和長矛尖刀對准了我們的子民;由于長期的“閉關鎖國”,落後于當時工業文明的我們,幾乎任人宰割,受盡了屈辱。
可即便如此,在天時和地利都極不利于我們的世界局勢中,可愛的衆多同胞們還是不畏生死、刻苦探索、用心嘗試:洋務運動、辛亥革命、新文化運動、土地革命、八年抗戰、萬裏長征、三大解放戰役,在群狼之間和血淚之中,我們最終還是站了起來,依然像雄獅一樣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爲什麽,在那樣艱險的際遇之下,我們中國人依然能夠反敗爲勝並迅速崛起?
因爲中華民族我們向來都是一個“可怕”的民族,正如魯迅先生所說:
“我們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拼命硬幹的人,有爲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
中國人的幹勁、力量和奉獻精神和源遠流長的中國文化一樣,是深根于每個華夏兒女的骨髓之中的;奮勇拼搏、舍身求仁等這樣的“大義”精神也都一直流淌在我們每個國人的血液中,從未間斷過。
這樣信奉“仁義”、追求“大愛”的中國注定是一個了不起的民族。
故,我深信,沒有一個冬天不會過去,沒有一個春天不會到來,我們最終會取得戰“疫”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