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蝴蝶愛著花朵，才能綻放著芬芳。我們都是要開采花朵裏的蜂蜜。這個項目是國家純資本運作，我們都要暗箱操作，不能大動幹戈，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國家純資本運作，爲什麽又要交69800元，你不會騙我們吧。”羅小航問。
“這怎麽是騙你們呢？”石總也沒有生氣，臉上仍然露出微笑的說，“你看小孩生病了，需要吃藥才能康複，但是藥是苦的，父母只能說藥是甜的，讓小孩把藥吃下去才能藥到病除。那你說這是欺騙小孩子？這只是個善意的謊言而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雖說這個項目是國家純資本運作，但我們是項目接手人，也要有一定的實力。”
“趙亮，你讓我們千裏迢迢過來，就是做這個項目嗎？”陳風問。
“你們別急，聽石總講完。”
“趙亮叫你過來，也證明了你在他心中的一個份量，他只是提供一個信息給你，至于是不是賺錢的機會，需要你們花上7-15天時間把它了解清楚，這樣才不至于誤會你的朋友。當然做與不做，取決于你自己，誰都不能強迫你。我們這裏來去自由，所有樓層沒有防盜網，治安非常好。你想走也很方便，沒人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關于這個項目，你們也好好看看，也幫你朋友把把關。如果是壞事，帶你朋友一起走。萬一是好事，錯過了怎麽辦？就怕這事是真的，行業有句話：甯可明明白白放棄，不可稀裏糊塗錯過！如果不是你朋友帶你過來，也許你在這個地方呆兩到三年都不知道我們這個項目的存在。那既然是項目，是不是要投資？”
“爲什麽要定在69800呢，取個整數不是更好計算嗎？”陳風問。
“這個金額不是我定的，也不是組織定的，而是因爲我們這個項目是98年我們巨資從國外引進的，它是根據我國97年人均總收入3700多元而定的，定在3800。它是爲了讓我國廣大的中下層老百姓有一次翻身的機會，這是一個低投入，高回報的行業。”
“爲什麽國民收入才3800元，一下子就要69800元。”三人刨根問底。
“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3800元的21份是69800。 21份的投資=3800元（500元産品+3300元的從業資格）+20*3300元（20個給自己和直接上級累計的份額）=69800元（21份總投資額）隨著國民收入水平不斷提升，門檻也在不斷提升，現在41份額，66份額已頻頻出現了。所以，要加緊機會。”
“投資69800元能賺多少錢呢？”
“1040萬。”
“不可能吧，能掙整整上百倍的利潤？”
“當時我來了解這個行業的時候，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了解深入之後發現，這並不是不可能實現的。”石總喝了一口水，繼續說：“D市市長當著全國的面，面向媒體說，到了我們那，沒有不發財的。只是幾倍、幾十倍、幾百倍、上千倍的問題而已。他一個小小的市長，憑什麽說這句話？做什麽傳統生意能有幾百倍、上千倍的利潤？你看看這麽多外地人，他們靠什麽生存？所有的外地人，全部都是做1040的。賣菜掃地的，全部都是本地人。”
三人不知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個石總。“不信你們可以出去逛逛，可以驗證。汶川地震時老太太拿著補助的5千塊錢，到外地做點小生意，2年後回來重建自己的家園。很多人來到這裏，賺到了錢，資産達到了上千萬。一個老太婆都能實現的夢想，你們難道不能實現嗎？”
“我們在山坡上也遇到賣米粉的老太說過這樣的話，她說她做這個買了幾套房了。”
“對啊，我沒有騙你們。我們賺錢要用到三個工具，人際網絡、幾何倍增、還有就是五級三晉制。”
“什麽叫做人際網絡？”
“人際網絡也就是人脈。人脈就是錢脈。我們做項目都離不開人，離開人的項目那肯定是不存在。再拿那個比方，你開家店，不可能自己又當老板又當小工吧，肯定要請服務員、保潔員、廚師等來爲你打工，而且吸引你的親戚朋友及社會上的人來店裏消費。從中賺到利潤，所謂人脈等于錢脈，這就是人際網絡。”
“幾何倍增又是啥？”
“第二個就是幾何倍增，幾何倍增你們應該也不陌生，我們初中有學過n的m次方，比如1變3、3變9、9變27……最早是由美國哈佛大學兩位猶太籍研究生將它運用到商業中的，目的是爲了縮短人生的奮鬥曆程，幾何倍增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
“五級三晉就是獎金分配嗎？”
“可以這麽說，這個五級三晉制是一個非常公正、公開、公平合理的獎金分配，在新加坡亞太直銷會上它曾獲得最高獎銀鷹獎。它已經廣泛的應用到各大中型企業中，比如說銀行保險、學校、醫院等。它的應用避免了傳統行業中做事不拿錢，拿錢不做事這樣的一個弊端。一個工廠肯定有員工、組長、主任、廠長、總經理之分。不可能做廠長的事情享受員工的待遇，也就是說級別不同待遇肯定也是不一樣的、所以說它是一個非常公平公正公開合理的獎金分配。所以說我們今天參與69800賺1040萬就是通過這三個工具將我們的獎金重新組合、重新分配而得到。”三人面面相觑，聽著似懂非懂，趙亮默不作聲。
“你說的投資銷售是不是社會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傳銷？”羅小航問。
“傳銷，是有點像。其實，我當初過來時，也認爲是傳銷，但是我通過幾天的了解下來，將心中的疑慮排解出來，我明白了他們的本質區別。回頭想想，雖然傳銷也是應用這幾個工具，但是這些工具是賺錢的工具，對不對。它不能代表什麽傳銷。你們認爲是傳銷也可以理解，反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們就當著聊天而已。”石總微笑著說，“我是親自傳授給你們，不是一級一級的傳播。趙亮沒有告訴你們怎麽做吧。這叫做直銷，不屬于傳銷，兩者有本質的區別。”
“傳銷和直銷有什麽區別？”
“很簡單，傳銷是不合法，害人害己，而直銷是合法合規，就好比一支手槍，在凶徒手上他就是一個犯案工具；在警察手中，它就是一個除暴安良的工具。一把菜刀，在罪犯手中是犯案工具，但在廚師手裏可以制作美味佳肴。你們覺得是不是？”
“是的。”
“而且這個制度，在美國已運行了150年。美國爲什麽能雄霸世界？就是靠虛擬經濟打造起來的，我國花巨資引進這個項目，最早由兵團做試驗，效果非常好。所以得到了推廣。目前已經廣泛應用到各大銀行、保險、集團企業。你能說銀行和保險也是傳銷嗎？所以我們看一項新事物要全面深入的了解它，了解它的本質。你們以前有沒有接觸過傳銷？”
“沒有，只是通過媒體了解得知。”陳風說。
“我也沒有接觸過，也是聽說而已。”曾超說。
“傳銷到底是什麽？”羅小航問。
“其實傳銷也是由我國引進，當時引進傳銷的目的是爲了解決改革開放以來所遺留下來的那些下崗職工再就業問題。90年代就引進了以雅芳爲首的傳銷公司，在國外把它稱爲多層次分銷。”
“爲什麽到了中國叫做傳銷呢？”羅小航追問道。“我們國人看到這種層層傳遞的銷售模式，所以把它改爲傳銷。引進那些傳銷公司在90-93年確實給我們國家解決了不少就業問題，也給國家帶來了不少的稅收，于是94年由國家嚴格審批，由原來的11家發展到34家傳銷公司。95年國家也看到這種模式的好處，便簡化了審批程序，由國家工商總局將審批權層層下放，逐步下放到各省市之間。因此在95年到98年短短的兩三年間，傳銷公司在全國遍地開花，發展到幾千家。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由于國民素質不達標，相繼出現了種種不良現象，最後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國家只好以不符合國情爲由，將其一刀切。”石總看起來知識面很豐富，回答起來頭頭是道。
“那時到底出現了哪些不良現象呢？”陳風問。
“首先是腐敗現象，有些人看到傳銷有利可圖，利用手中的職權也想趁機撈一把，好比我是一名市長，找我辦事的人肯定會有。剛好我的親朋好友正在賣一款傳銷産品。既然能幫助我的親朋好友銷售産品，是不是我爲她辦事情越快越好。”
“傳銷産品是怎樣的？”曾超問。
“傳銷産品通過層層傳遞銷售的模式在傳遞的每個環節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加價，當時最具代表性的一種健身器材叫‘爽安康’它的出廠價是幾百元，經過一手又一手的傳遞銷售最後到了消費者手中竟然高達四五千元，甚至賣到六七千元，你說這樣是不是嚴重危害到我們消費者的權益。”
“傳銷産品是真貨還是假貨？”羅小航問。
“起初是真的，但一些不法商家，看到傳銷産品這麽好賣制造了大量的僞冒産品、沖擊市場，以假亂真。當時就出現了電熱毯燒死老太太，高壓鍋炸傷人的，減肥藥越吃越胖的現象。”
“傳銷産品倒也不可怕，大不了我不買它就可以，我最擔心的是傳銷控制我的人身自由。”陳風說。
“你說的是最嚴重的一個危害就是非法傳銷的出現，我們經常會在媒體報紙上看到什麽控制人身自由，沒收手機錢包身份證等等直接進行人身傷害。直接觸犯了國家法律，這些種種不良現象也給國家敲醒警鍾。于是在1998年國家就進行了一刀切，一夜之間不管好壞，將所有的傳銷公司給予取締掉，也就是說從這個時間以後再做傳銷就是非法的，將受到處罰。那不是說取締就取締的，隨之面臨而來的是國內外的壓力。”
“面臨什麽壓力？”三人像是津津有味的聽著石總講的故事，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們先看一下國外的問題，原先簽訂的50年合同的那些傳銷公司，百分之七八十都是美國公司。他們利用手中的合同，通過他們的國會把我們國家告上國際法庭，我國被判賠了40多個億，但是這遠遠不夠，他們在我國投資建廠的一些基礎設施就已經達到了幾百個億，于是他們把這個信息反饋給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
“克林頓知道吧？”
“知道。”
“克林頓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領袖，而且是個高智商的經濟學家。他很清楚改革開放的中國市場，商機無限，這麽大一塊蛋糕誰都想瓜分。于是同年5月5日，借參觀兵馬俑爲由訪華，次日就直飛北京，史無前例的在同一天會見了我國三位最高領導人，都說同樣一句話，如果貴國執意不向我國開辟多層次分銷領域的話，我們將考慮貴國加入世貿組織的期限可能有限期延長。言外之意，我們都很清楚美國在施壓，阻礙我國加入世貿組織。那我們知道98年也正是我們加入世貿組織的良好時機，在這之前呢？我們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那我們在權衡利弊之後迫于美國的壓力，我國將原先那些傳銷公司再次通過嚴格審批，轉型了安利、完美、雅芳、玫琳凱等十家傳銷公司，將傳銷改爲直銷。並且以店面加推銷員的形式，繼續在中國存在。你們是不是在大街小巷經常看到安利、完美的專賣店。”
“是的，國內的問題怎麽解決？”
“國家將傳銷公司一夜之間全部取締了，那原先那些從業人員要何去何從呢，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沒有賺到錢的，有能力的他會繼續創業，沒有能力的呢？由于生活所迫，膽大的去搶，膽小的去偷，給我國的經濟建設，社會治安帶來了嚴重的影響，國家也看到這樣一個結果。于是同年的5月份國家再次率領著商務部考察團前往發達國家繼續考察，在新加坡亞太直銷會上發現了比原先傳銷更好的一個模式，也就是我們國家花巨資把它引進來，五級三晉制，先試運行。國家引進這個項目，肯定有它的目的。他不僅僅是解決原先從事傳銷人員的再就業問題，更主要是達到國家的三大目的。
“哪三大目的？”
“首先他要解決我國的五大類人群的再就業問題。”
“哪五大類人群？”
“就是工人，農民，商人，學生，士兵，簡稱工農商學兵。隨著工廠改革，技術進步，導致了大批工人下崗。而農村城鎮化建設，機械化的普及，造成了大量農村剩余勞動力。市場經濟日益成熟，各行各業趨于飽和，小商小販難以爲繼。每年大中專院校有幾百萬人，社會提供崗位不夠，畢業等于失業。現在兵役制度改革，從前是5年，現在爲3年，2年。軍人退伍後，國家不安排工作，只補貼一點錢。所以國家引進這個項目是不是可以解決就業問題。”
“就業容易解決，看想不想要做，餐廳裏的服務生每天都在招人，但要發財難。”羅小航說。
“是的，要發財就要撬動民間閑散資金，促進貨幣流通，加快地方經濟發展。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父輩那一代，有錢就拿去存，是不是，是他們喜歡存錢嗎？其實不是的，是因爲我們現在社會保障體系的不健全，住房、保險、養老、醫療、失業等等都得不到保障。所以他們存錢呢是爲了防備不時之需，有備無患對吧。那錢存到銀行，是不是就不流通了呢？錢不流通就産生不了什麽經濟效益，而且國家還需要支付一大筆的利息，比如說，你口袋一百塊，不用還是一張紙。我們國家引進這個項目最後一個目的，便是培養一批有膽識、有能力、有素質、能夠獨當一面的現代化商人。從而組建我國民間財團，抵制外貨，防止資金外流。你們知道我國什麽時候加入世貿組織的嗎？”
“2001年。”
“對的，2001年我國加入世貿組織就意味著我們國門逐步打開，而且有兩個承諾。”石總拿出一本冊子，向三人陳述著入世。“承諾一，成員國之間關稅互減，甚至爲零關稅。第二，官方壟斷性財團不得參與國際大型項目的競標與投標。第一個跟我們關系不大，日後跟你們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