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越自衛還擊戰結束後,因越南黎筍集團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界挑釁,中國廣西和雲南邊防部隊繼續執行邊境自衛還擊作戰。
已經元氣大傷得越軍即便是在邊境零星交火中,也占不到便宜。因此,黎筍集團逢年過節都假惺惺地提出節假日“停火”,但越軍從來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1981年末,黎筍黎筍集團核心成員,原越南外長阮基石非常高調地向世界宣稱:越南願意隨時隨地與中國展開邊境停火談判,建議中越兩軍在春節期間停火。
然而,黎筍集團那副出爾反爾的嘴臉早就被各國看穿,就在阮基石發表完上述言論不久,在國際事務上八面玲珑的新加坡一陣見血地指出:越南當局要是真想和中國恢複正常關系,那就不應只限于春節期間停火,也不應只限于中越邊境,越南這種言行不一的做法,毫無意義。
新加坡的表態,使得越南在國際社會面前顔面無存,1982年,越南雖然是經互會成員國,但經互會其他各成員國開始減少或者拖延爲越南提供的援助資金。
越南的伎倆路人皆知
在1979年第34屆聯大會議上,《反對霸權主義決議》獲得通過,像越南這種入侵他國的霸權國家得不到法理上的支持,但越南當局不願意放棄既得利益,于是,在這個問題上刷了小手段。
黎筍集團通過繼續歪曲事實,爲中國貼上“霸權主義國家”的標簽,然後主動挑釁中國,當中國還擊的時候,馬上以“受害者”身份自居,稱中國“入侵”越南,越南爲了自身的安全,必須在柬埔寨和老撾駐紮一定數量的軍隊,因爲越柬、越老邊境都無險可守,中國軍隊極有可能從這些地方入侵越南。
當然,越南當局的這種謬論,世界各國都心知肚明,只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國家與越南之間存在利益關系,使得越南可以“理直氣壯”的占領柬埔寨和老撾,在事實上建立起了所謂的印支聯邦。
當時,柬埔寨和老撾的經濟、文化、軍事等領域,基本上都由越南當局控制,已經在事實上形成所謂的“印制聯邦”,盡管這個國家的合法性沒得到聯合國的認可,但其已經對周邊國家和地區的安全造成嚴重威脅。因此,對越自衛還擊戰過後,支持中國打擊越南霸權主義的國家越來越多。
不過,當時大部分國家的發展重心都投放在經濟建設領域,沒有幾個國家願意被卷入戰爭,畢竟,大炮一響,黃金萬兩。稍微有點眼光的國家領導人,都不會拿國家和民族的命運做賭注。所以,沒法像二戰時期那樣,組建一個軍事聯盟去打擊越南的霸權主義,使得越南當局可以肆意對周邊國家用兵。
但爲了本國利益,很多國家開始支持中國,公開譴責越南的實施軍事擴張的行徑,通過經濟制裁等手段,限制越南軍隊的發展。例如日本、瑞典這些國家,在1978年末就開始停止向越南提供任何形式的援助。
中國對越自衛還擊戰時,越南直接經濟損失約爲10億美元。而越南于1979年所獲得的援助總額約爲20億美元。短短28天,就損失了一年50%的援助,使得越南當局不得不繼續上躥下跳。
1980年,越南當局對內繼續實施集權統治,對外頻繁用兵,苦不堪言的越南百姓不斷想辦法反抗,導致其國內各界精英人士大量外流。當年的越南國民平均收入成爲全球倒數第一名。
據外國媒體報道:自1980年初以來,即便是越南河內、西貢這樣的大城市,每天都能在街上聽到越南民衆饑腸咕噜的聲音。
越南當局喉舌,時任《人民報》總編輯、越南中央宣傳部長黃松直言:我們正面臨著一個全面短缺的危機,我們什麽都沒有。
就連在背後支持越南實施軍事擴張的一些國家也直言不諱地批評越南當局不懂經濟,並建議其搞好內部經濟建設。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開始。越南當時總人口不過5300多萬,而且其國內農業體系和商業體系處在完全崩潰的情況下,當時越南老百姓填飽自身的肚子都有問題,但越南當局仍不顧一切地養著一支人數高達120萬的軍隊,平均50個老百姓要供養1個兵。
處在水深火熱的越南民衆開始出來反抗,其中,最有名的莫過于越南西原地區的“福爾羅陣線”、“武大尊遊擊隊”這些越南反政府組織。這些越南武裝組織,四處燒殺掠奪,給越南當局造成了不少麻煩。
爲了改變內外交困的局面,黎筍集團並不是檢討自己的行爲,恢複越南與周邊國家的關系,而是繼續誣蔑中國破壞地區和平,將越南稱爲“地區和平衛士”。
爲了在其所謂的盟友面前展示一下越軍的戰鬥力,借此機會獲得更多的援助,1981年末,中國傳統的春節即將來臨,越南外長阮基石大言不慚地對外國記者說:越南願意與中國就邊境局勢問題進行談判,並建議雙方軍隊在春節期間停火,但結果如何,取決于中國的態度。
黎筍集團再次將破壞地區和平的責任與過錯推給中國,但事實上,黎筍集團並沒有讓越軍停止對中國挑釁的意思。
新加坡發話,後果很嚴重
越南外長阮基石剛發表有關中越邊境春節停火的言論,作爲新加坡喉舌的《星洲日報》發表了上述反駁越南阮基石的謬論。新加坡媒體言下之意就是:越南當局爲何不提越軍入侵柬埔寨和老撾的事情?越南當局停止對外用兵才是恢複東南亞地區和平局勢的根本。
新加坡雖然是一個彈丸小國,但其國土恰恰處在亞歐大陸之間的咽喉要地。因此,新加坡在國際上有一定的話語權。
越南建立“印支聯邦”的最終目的,是爲了控制馬六甲海峽這條連接亞歐大陸的海上商道,成爲一個真正的海權國家。這恰恰觸動了新加坡及其盟友的利益。
正是因爲看到越南當局內外交困,所以,新加坡當局開始公開反對越南,替中國反駁越南當局的謬論。
而當時的中國,在鄧小平的帶領下所實施的改革開放戰略初有成效,許多西方國家因本國工業體系轉型需要,都想來中國搞投資,加上日、韓等國家和地區經濟發展勢頭良好,使得馬六甲海峽每日過往的商船逐漸增多起來。
越南對東南亞地區虎視眈眈的局面,對于大部分西方陣營國家而言,這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新加坡發話後,各國反對越南的呼聲越來越高。
1981年下半年的時候,蘇聯當局也有意向緩和中蘇關系,並通過一些非正式外交渠道釋放出信號。
在此背景下,經互會各成員國紛紛停止對越南的無償援助,一些援助都要收取高額的利息,並逐漸減少向越南提供的援助資金,而且,定價權全部由援助國說了算,價格要比國際市場價高2到3倍。這對于內外交困的越南而言,可謂是雪上加霜。
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
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戰結束後,中國爲了應對越軍繼續越界挑釁的問題,從原來的參戰陸軍部隊中抽兵擴編了邊防部隊,一直在中越邊境地區保留絕對的軍事優勢;使越軍在挑選過程中,除了導致傷亡更慘重、軍費開支居高不下外,沒有任何便宜可占。
1981年末,越南當局唯一能依賴的經互會各成員國也開始限制援助越南資金額度,使得越南當局處在風雨飄搖的局面中。
冥頑不靈的黎筍集團無奈之下,想到了種植鴉片賺不義之財的爛點子。1982年春節過後,黎筍集團下令將越南河宣省作爲鴉片種植試點,通過與外國黑幫組織勾結的方式,在國際黑市中售賣鴉片,賺取對外擴張的軍費。
1982年下半年,黎筍集團又下令,諒山、萊州、高平、黃連山這四省也要全部種植鴉片。而且,個人和組織都分配了任務。僅越南原河宣省同文縣一地,1982年就種植了430公頃的罂粟,糧食作物都沒人種了,越南第一、第二軍區的部隊也在種植罂粟。
爲了鼓勵種植戶提高鴉片産量,越南當局于1982年下半年又提出:超額售賣鴉片給政府的種植戶,可根據數量等級,獎勵糧食、布匹、自行車等生活物資。
好端端的耕地,不用來種糧食,反而用來種植害人的東西,不僅導致越南本國的糧食産量銳減,還導致大量貧苦百姓變成了瘾君子。
起初,那些越南罂粟種植戶爲了擺脫生活上的折磨,用鴉片麻痹自己。成瘾後,每天都消耗一定的鴉片,爲了保證自身上交的鴉片份額,就開始偷搶他人的鴉片,有人帶頭,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落後,繼而成爲了更大的社會問題。
一些尚有良知的越南邊民則沖破越南當局的阻撓,紛紛來到中國進行互市,順便將一些重要情報提供給中國軍隊,使越軍每次在挑選中國的時候,經常是慘敗而歸,漸漸的,反戰情緒開始在越北邊境地區的越軍部隊裏蔓延。
1986年,黎筍在死前,在于發表了罪己诏,並一下子罷免了自己曾經親手提拔的8名部長,試圖通過全面改革的方式,挽救越南當時千瘡百孔的經濟,但是,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已經固化,黎筍本人的命令也難以落實。不久,黎筍在絕望中死去,其繼任者意見分歧較大,越南因而失去了繁榮富強的最佳時機。
參考資料:
[1]晨光:越南在中越關系上的兩面手法[J]國際展望,1984(7):10-12
[2]曾安:越南當局動員種植鴉片[J]東南亞縱橫,1983(4):2
[3]趙明興:剖析越南當局的反華謬論[J]東南亞縱橫,1985(4):2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