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鞏固社會契約的措施方面,同一天發言的另兩名工人黨議員陳立峰(後港區),以及蔡慶威(盛港集選區)都針對在職母親子女估稅扣稅(Working Mother’s Child Relief)提出看法。
對于這樣的形容,畢丹星覺得有欠妥當。他認爲,因爲這麽說會加強人們對“兩個新加坡”的看法,導致高收入者和富裕人士,以及中低階層形成對立。
他們都爲中等收入的在職母親發聲,認爲新的估稅扣稅方式對她們不利。
“我的看法是,新加坡的社會契約必須是全民一心,大家齊頭並進,一起應對不可預測和可能出現混亂的未來。我們必須提防社會出現分裂,不讓富裕和高收入者,與其他新加坡人對立。”
在今年題爲“攜手前進新時代”的財政預算聲明中,副總理兼財政部長黃循財宣布一系列“富人稅”,包括增加高檔住宅的買方印花稅和調高豪華車稅率,同時出台多項援助措施幫助弱勢群體。
國會反對黨領袖、工人黨秘書長畢丹星說:“這兩個新加坡很容易就會成爲現實,造成社會中的摩擦。新加坡是一個小紅點,兩個新加坡的存在,必然會相互擦撞。”
有評論者和媒體因此形容,這是一份“羅賓漢預算”,指政府是在“劫富濟貧”。
兩議員:子女估稅扣稅調整不利中等收入在職母親
畢丹星星期三(2月22日)參與新財年政府財政政策辯論時,通過勾畫兩個截然不同的新加坡,來呼籲政府把資源再分配放在政策制定的核心,消除不平等和扶持處在底層的人民。
畢丹星星期三參與新財年政府財政政策辯論時,通過勾畫兩個截然不同的新加坡,來呼籲政府把資源再分配放在政策制定的核心,消除不平等和扶持處在底層的人民。
一個新加坡是與全球接軌的金融中心,機會處處,無論是本地人或外國人都享有高薪,大家協力推動經濟發展;另一個新加坡是多數新加坡人生活的地方,人們覺得社會流動性不如過去,而且必須面對房價高漲的現實。
目前,在職母親生的估稅扣稅額,是按她們收入的百分比計算,2025年起將改爲固定扣稅額。到時,在2024年1月1日或之後出生或領養的新加坡孩子,第一胎可扣8000元、第二胎1萬元、第三胎起爲1萬2000元。
蔡慶威建議,若是爲了幫助低收入至中等收入的母親,與其修改估稅扣稅方式,不如爲收入低于某個水平的母親提供一筆“母親稅務回扣”(motherhood tax rebate)。若回扣金額超過她們須繳納的稅,就把回扣換算成現金。
陳立峰說:“無論政府的用意是什麽,我認爲它向受影響的在職母親發出讓人沮喪的信號,使這項計劃當初的象征意義黯然失色。”
他說,人的本能會引發嫉妒之心和沙文主義,加上你有我無的論述,很快會毒害社會,加劇分裂。在人口稠密的環境中,這些觀點會迅速生根,並通過殘酷的方式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