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說,冠病疫情突然暴發雖然對供應鏈造成嚴重幹擾,但新加坡生産基地從未停止過生産。
這個新一代生物制藥設施在15個月內竣工,比起同等産能的傳統廠房,它不僅采用高效率且創新的生産流程,更節省很多的建築和運作成本,爲可持續生産設下了標杆。除了水電用量分別減少58%和78%, 碳排放也降低了76%。
成立于1980年的美國生物科技公司安進以服務患者爲使命。安進2014年進駐我國,當初公司考慮在亞洲擴展生産網絡時,新加坡脫穎而出,成爲公司在區域的首個生産基地。
創新過程等同于冒險,托雷斯說:“每當我們做出任何改變時,都要經過許多審查程序。”例如,新一代生物制藥設施花了差不多兩年半時間,就獲得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等重要監管機構的批准投産。
托雷斯說,新一代生物制藥設施的優勢之一,是采納了模塊化設計,以實現更迅速及更高生産力的商業規模靈活制造。例如,安進與本地起步公司蜂鳥生物醫藥(Hummingbird Bioscience)在疫情期間展開合作,雙方短時間內迅速聯手發現單克隆抗體療法以作爲人體實驗。
安進在新加坡生産基地的廠房采納遠程顯示機器人來提升工作效率。(謝智揚攝)
安進去年全年營收同比增加1.29%至263億美元,淨利上揚11%至66億美元。展望2023年,公司預期今年營收介于260億美元至272億美元,與去年業績基本持平。
盡管如此,新加坡生産基地並沒有遭受太大影響。托雷斯說,過去九年來,公司在本地聘雇的員工從當初的70人增至目前的超過350人。他強調,安進十分看重新加坡生産基地,認爲這裏具有很高的效率及能力。“每當要開發新産品時,我們都是參與討論的其中一員。”
公司已在碳排放、省水和廢料處理方面立下雄心壯志。根據其2027年環境可持續發展計劃,公司承諾未來五年內要達至碳中和,用水及廢料處理將分別減少40%和75%,公司現已投資超過2億美元來實現承諾。
安進在新加坡生産基地至今已注資超過4億美元(5億3500萬新元),專門生産原料藥,用于開發和制造多種臨床及商業生物制劑和合成藥物成分,爲心血管、骨骼健康、腫瘤和神經科學等疾病領域做出貢獻。
“創新是我們的基因,公司一直在追求創新,更致力于創造新的工作方式。”
然而,它也難以幸免于藥物價格及高通脹壓力加劇的沖擊,集團今年初先後執行了兩輪裁員,共辭退750名員工,截至4月,全球約有2萬4000多名員工。
生物制劑主要是指通過細胞培養技術制造的藥物,作爲全球生物制劑領導者,安進致力于維持産品穩定供應,爲患者提供可靠、創新且優質的藥物。公司專注于六大疾病領域,覆蓋心血管疾病、腫瘤、骨骼健康、神經科學、腎病,以及炎症,爲缺少有效療法的疾病提供創新藥物。
公司業務遍布全球100多個國家及地區,總部位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千橡城,美國是生産大本營,包括加州、羅德島州、馬薩諸塞州和屬美國領土的波多黎各,而波多黎各生産基地更是公司最大規模廠房。
制藥設施采模塊化設計 可速調規模靈活制造
現年56歲的托雷斯來自波多黎各,2013年加入安進之前,曾在另一家跨國藥企羅氏制藥擔任領導職務,在生物醫藥領域至今累積30多年工作經驗。他原本擔任安進波多黎各藥品副總裁,去年被調派至新加坡,成爲這裏生産基地的最高負責人。
托雷斯受訪時指出,新加坡具備綜合優勢吸引公司落戶,除了堅實的基礎設施、高素質的人才庫,以及友善的營商環境之外,新加坡也注重知識産權保護,這對一直追求創新的安進十分有利。
加州總部科學家遠程監控本地生物反應器運作
安進新加坡制造(Amgen Singapore Manufacturing )副總裁托雷斯(Wallace I. Torres)接受《聯合早報》訪問時,說了這一番話。
除了新一代生物制藥設施,2015年公司在我國開始設立第二座廠房,這是集團全球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化學合成原料藥劑制造設施。
逾4億美元已投入新加坡生産基地
公司目前在大士的生物醫藥園設有兩個廠房,2014年第一座廠房開始建設時,就以打造全球第一座“新一代生物制藥設施”(Next-Generation Biomanufacturing Facility)爲目標。托雷斯說:“創新是我們的基因,公司一直在追求創新,更致力于創造新的工作方式。”
他強調,追求創新是公司基因,位于新加坡的生産基地爲可持續生産設下標杆,目前正積極推動數碼化轉型,以提升工作效率和生産力。
由于上述設施的成就斐然,安進也在美國羅德島州複制打造同樣的設施。
爲了提升工作效率和生産力,托雷斯指出,新加坡生産基地積極推行數碼化轉型,“加州總部的科學家可以直接監控我們在這裏的生物反應器的運作,兩地在線上相互支援”。
另外,廠房采納遠程顯示機器人,以及增強現實(AR)及虛擬現實(VR)穿戴設備,這是因爲廠房都是符合良好生産規範(GMP)的無塵環境,操作人員在裏面工作時都須全副武裝,而這些設備可以省卻頻繁穿脫防護服的麻煩。
他說,這不是他第一次常駐新加坡,2017年至2020年期間曾被公司派駐到新加坡生産基地,當時擔任生産質量執行董事。 “當公司問我願不願意再次回到新加坡時,我考慮不到30秒就答應了,因爲我看到這裏具有很大的發展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