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刷磕陸大人的顔,二刷磕陸大人的心。發現陸大人不是在給今夏下套,就是在給自己挖坑,且來細品,你定會在想去刷一遍,其實二妹也是,哈哈!)
每次靠近你一點,你總能給我帶來許多驚喜。你視財如命,又取之有道。
每次打擊你,你從不氣餒,也從未和我計較,性子如此之好。像太陽般,總能溫暖我冰冷的心。和你在一起,莫名的開心。
一般的閨閣女孩,到了你這個年紀,找個好夫家,銀子也就有了。可你偏偏那麽與衆不同,自已費勁掙銀子。感謝你的與衆不同,讓我今生遇見你。
十萬兩修河款是由烏安幫上官曦和謝霄負責押送的,前往查探。
在我和上官曦談話時,你發現了她身上戴著的香囊,和周顯已身上戴的極爲相似,便故意走到她身邊,又低下頭聞聞那個香囊的香味,看著我笑了笑,意示我線索找到了,可以離開了。
我也笑了笑,原來我們之間如此有默契,那種不需言語,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所要說的話語。
告辭離去。你向我說那兩個香囊針法和香味都一致,猜測出自同一人之手,便將香囊一事交由你負責,你的能力我從未懷疑。
夜探周顯已被官府查封的私宅,大門緊鎖。看你在牆邊跳了跳,沒能跳進去,知道你輕功不好,倒想看看你怎麽進去,你發現了旁邊的一個狗洞,左看看、右看看,便鑽了進去。
實在看不下去了,也想打擊打擊你,讓你日後好好練練輕功,功夫不好,輕功還那麽差,以後有危險,跑都跑不了。于是在你背後,往你屁股上踹了一腳。跟著跳進去。看你摔倒在地,不免覺得剛剛自己有些狠心。誰叫你不好好練輕功的,活該被踹。
你用有些驚訝的語氣問道:“陸大人,你怎麽在這兒?”
難不成你以爲我是在睡覺,還是在尋花問柳。略有些不快地回到:你覺得我應該在哪兒啊?
“您的行蹤,卑職豈敢妄加揣測。”縮手縮腳的欲鑽狗洞回去。
怎麽舍得你走,這長夜漫漫的,多寂寥。有你在,一來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二來可以解悶,何樂而不爲。說了句:既然來了,就一起查案吧。
“卑職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卑職覺得還是當講,卑職雖然身爲捕快,但也是個女兒家,這三更半夜的,當然,卑職很願意追隨大人一起查案。可是孤男寡女的,卑職倒是沒什麽,怕影響大人的清譽。”我還有清譽可言嗎,屢次被你摟摟抱抱,早就被你毀了。
知道銀子是你的死穴,說到:那我得找楊捕頭親自說明一下,以後查案不能帶你了,補助的事,以後再說。
“既然大人不嫌棄,卑職願意聽候大人差遣。”
果然湊效,故意說到:這樣不好吧,有損我清譽。
“既然是爲朝廷辦事,是不分男女的,旁人是說不得閑話的,大人一身正氣,一看就知道是坐懷不亂之人。”
爲了銀子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也服了你。
又故意說:那你可猜錯了,我可不是什麽坐懷不亂之人。
看你雙手抱懷,有些害怕,畢竟是女孩,又有自己的底線,算了,不逗你了,不然等下連銀子都留不住你,得不償失。
違心地說了句:不過,你這樣的,我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是我的興趣所在,不然費心思把你留在身邊幹嘛。我閑得慌啊。
縱身一躍,跳到到二樓,轉頭向你說上來啊。
“大人,我們是官家人,這種擅闖民宅的肖骁行爲不好吧。”你可真行,自己不好好練輕功,還樂呵呵的找一大堆理由。
知道你輕功差,就想當面打擊打擊你,說到:那袁捕快,你三更半夜鑽別人家的狗洞做什麽,你是不是輕功不好,上不來啊。
“那不是狗洞。”懶得聽你廢話了,跳下把你直接拎上來。
不禁感慨到:楊捕頭的輕功,當年在錦衣衛是屈指可數的,沒想到他的徒弟,竟然跟他差那麽多。
“大人此言差矣,卑職其實輕功也不差,就是這閣樓稍微有點高。”真是敗給你了。這臉皮真是……
你看到周顯已的屋子裏有動靜,突然抓住我胸膛的衣服。
說到:“大人,快快快快快走。”還說怕影響我清譽呢,你這樣拉拉扯扯的幹什麽,不過卻想你多拉你一會,沒有阻止你。
向你說到:就一只貓而已,有什麽可怕的。
看到那只貓走出來,你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把手放下去。你總是在不經意間對我動手動腳,不過我還挺享受。
在勘察周顯已房間時,你發現他會制作胭脂,而且制作胭脂的材料都很貴。
忍不住說到:你懂得還真不少。
你說都是從《齊民要術》上學的,當初還想做胭脂去賣掙點銀子,只可惜沒銀子買材料,又喊不上價,只得作罷。還感歎說,這世道想要掙點銀子也忒費勁了。
別人家的女孩,都爲了能嫁個好夫家費勁,嫁得好,不愁銀子花。你卻如此與衆不同,非得自己費勁掙銀子。
你這樣的女孩,在什麽樣的壞境中長大,又經曆了什麽。如此視財如命,又取之有道。
每次靠近你一點,你總能給我帶來許多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