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世朋第一次出國,他撲閃著眼睛,顯得有些興奮。這個23歲的江蘇小夥來自江蘇徐州的李橋村,如今在老家做快遞員,三四千的月入在當地還算不錯,但早產落下的病根導致他的言行舉止異於常人。
為李世朋介紹女孩的養媽叫阿鳳,可她帶來的第一個女孩就「嫌棄」世朋年齡太小。她馬上指著另一個面板黝黑的女孩說:「她願意,你看怎樣?」這個女孩叫阿妮,來自芹宜相鄰的金甌省,雙方很快完成了配對,簡單定下了婚約。
世朋相親的地點芹宜是大部分臺灣、韓國的婚介最為活躍的區域。經歷完當天下午的一輪相親,世朋和一同來相親的同伴們碰頭時,開始討論起各自見到的女孩。「她很豐滿。」世朋誇張地在胸前比劃。作為進展最快的人,他挺得意,準備第二天跟阿妮回家結婚。
通 過短短幾分鐘的相親,世朋和阿妮迅速確立了戀愛關係,來自農村的阿妮當晚就拉著世朋為自己買了一部智慧型手機。3月13日一大早,兩人啟程前往阿妮的老家。 阿妮毫不客氣地包了一輛的士,一路上坐在前排和司機談笑風生,結賬時,李世朋支付了整整200萬越南盾(相當於600人民幣)。
站在阿妮家門口,已是當天傍晚。和女孩家人的第一次見面有些尷尬,面對一大家子人好奇的眼神,李世朋匆匆忙忙地翻開《國語馬上說》,急著找到一句能用作開場白的話。
這是一本由養媽分發給女孩們的中越翻譯書,裡面收錄了大量日常用句,據說最早是由臺灣仲介編撰。
還沒等李世朋說話,阿妮就拉著他進了房間,然後徑直從他褲子裡掏出錢包,抽出幾張二十萬的越南盾,示意李世朋交給圍在屋裡的親戚們。
「唷!」接過李世朋遞來的錢,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婦熱情地擁抱了他,李世朋後來才知道她是阿妮的奶奶。這突如其來的歡迎讓李世朋有些措手不及。
由於阿妮的父母早年離異,她的父親住在離家不遠處的一個小木棚裡。好奇地審視了一遍這個中國女婿,再看到李世朋送來的禮金,老丈人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睡下沒多久,阿妮就帶著母親、奶奶、姨媽和姨父從門外進來,圍坐在世朋周圍。語言不通的李世朋在阿妮的不斷比劃下,才恍然大悟地向阿妮的母親鞠躬行禮。
阿妮的母親對一切都顯得駕輕就熟,就在今年2月,阿妮的妹妹已經先一步嫁給了遼寧大營一個三十多歲的農民。
第二天早上醒來,世朋發現自己昨天換下的髒衣服還好好地躺在老地方,上面竟然還多了幾件阿妮的衣服。「越南女孩不是都很勤勞嗎?」
他顯得有些沮喪和吃驚,但還是抱著這堆髒衣服自己洗了起來。其實,這是阿妮對他的「測試」,並藉此在家人面前掙點面子。
當晚拍攝的婚紗照上,美夢成真的李世朋已笑得合不攏嘴,阿妮卻有些悶悶不樂。此時她的母親,一個傳統的越南農村女人,掉轉頭說:「今天是開心的日子,要多笑笑,不要讓你丈夫不高興。」
阿妮豎起兩根手指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但表情還是沒什麼變化。
婚禮上專門請來了樂手,阿妮也演唱了一首歌曲,歌詞大意是「今天我就要嫁人,卻忘不了曾經的愛情……」嘈雜的音樂中,飯桌上的男人們只顧喝酒取樂,似乎並沒有人留意到她的上臺和離去,只有阿妮一個十六歲的表妹靜靜倚在門後,看著眼前的婚禮,久久沒有挪動一絲。
除了婚禮開場時被阿妮領著向各路親戚敬酒,李世朋並沒有更多機會和新娘接觸。在末席坐下後,兩人中間還隔著阿妮的一位堂哥。只能埋頭吃飯的李世朋,看上去就像個局外人。
晚上八點,不遠處的disco音樂聲依舊喧囂,村子上空瀰漫著狂歡的氣息,李世朋卻被阿妮早早催著到她姨媽家裡休息。躺倒在床上,李世朋茫然地看著微微抖動的蚊帳,眼裡有些醉意.
但他還是焦躁地繼續說著,「她到底算不算我老婆?結婚了也不和我睡。」
從樹葉間隙灑落的陽光閃閃發亮,船上的每個人都沉默無言,各懷心事。這是婚後次日上午,這對新婚的小夫妻乘船去還音箱,李世朋正納悶著妻子在新婚之夜的行蹤;
而阿妮似乎還沒從昨夜的宿醉中恢復過來,坐在丈夫的斜後方,她支起手擋住太陽,一臉的痛苦與不耐。
阿妮一家人興致勃勃地聊著天,李世朋有些格格不入,這樣讓他顯得有些不開心。世朋的心裡其實積壓了許多不滿,這也讓他的心態變得有些矛盾。
他時而意識到妻子需要自己的尊重和體諒,時而又覺得花了錢就該有更多話語權。
李 世朋出門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向家裡要錢,另一個是要求仲介告訴阿妮,自己今天就要回肯特——他實在不願再忍受這樣的環境。
在結婚的那天下午,世朋剛讓父 母把三萬五餘款打給了仲介。第二天看到阿妮母親整理行囊,世朋才鬆了口氣,興高采烈地也打點起自己的包裹。
這次回芹宜,阿妮母親除了跟著到城裡玩一玩,更 主要的任務是從養媽手中拿到仲介許諾的「三金」費用(三種金首飾兌換成現金)——對於這個農村家庭來說,首飾顯然不如現金來得實惠。
看著阿妮出行前打扮自己,李世朋心情有些複雜。儘管這場婚禮中夾雜著太多的疑慮和不安,但他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女孩就要跟著他回國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3月15日晚,世朋和阿妮婚後的首日,他們坐上了前往肯特的汽車。隨行的還有阿妮的媽媽和姐夫,姐夫善解人意地讓世朋和阿妮坐在一起,阿妮卻坐到媽媽身旁。
坐在姐夫身旁的世朋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介懷,有些坐立不安,不時伸長脖子往前瞟上一眼。
回 到芹宜的第一天,仲介和養媽帶著李世朋到當地一家名為MEKONG 的醫院進行婚檢。幸運的是,除了阿妮有些婦科上的小問題外,兩人都無大礙。
等阿妮辦好籤證,世朋就可以帶她回中國。在芹宜,百無聊賴的世朋被困在旅館裡。 對於這個成天跟著養媽出入消費,卻又不願和他發生親密關係的越南妻子,李世朋私底下極為不滿。他開始害怕這時候阿妮悔婚了,害怕阿妮是養媽培訓出來的。
養媽告訴阿妮儘量不要和她的中國老公在街上拋頭露面——據說有些當地人會向公安舉報,而更讓李世朋頭疼的是,除了依賴僅有的一本《國語馬上說》一遍又一遍和阿妮確認她是否會跟自己回中國,他沒法弄明白自己這個越南老婆到底在想什麼。
在 阿妮面前,李世朋總是盡力表現得幽默而風趣,但背地裡,他心中的憂慮從未減少。回到旅館,李世朋試圖和阿妮溝通,希望親她、和她一起睡,但阿妮拒絕了他。
在他們和仲介擬定的合同中寫道:「乙方應充分尊重女方,不得有把女方視為買來的觀念……不得不顧女方的生理和心理感受,強行進行【性生活】。」
躺在咖啡館的吊床上,李世朋無所事事地等待第二天回國,一旁的相親客劉翔也在當天和永隆省的一個女孩結了婚,等著晚上和她圓房。
回 中國前一天晚上,阿妮卻不知去向。
「要是她在這節骨眼上跑掉,那我只能去跳湄公河了……」靠在光線昏暗的旅館走廊上,李世朋卻無處發洩他的焦慮不安,「花 了那麼多錢,我該怎麼和爸媽交代。」
劉翔的妻子也突然「消失」了,兩個男人在街頭茫然地尋找著妻子,卻偶遇了一場當地年輕人的婚禮。
光溜溜的大腿,熱辣的 超短裙,誇張的低音炮無所顧忌地向著城市上空衝刺,這一切看上去都和他們的「鄉村婚禮」有些錯位。
最終,李世朋找到了兩人的老婆,她們正在旅館不遠處的KTV裡唱歌。李世朋鬆了一口氣,「沒事,讓她們玩吧,她們現在壓力一定很大,我理解,這是最後的放縱。」
李世朋終於帶著阿妮坐上了前往胡志明的汽車。上車前一瞬,他回頭望了一眼,明淨耀眼的湛藍色天空上,太陽正放蕩而刺眼地燃燒著。
越南女孩在鋪天蓋地的中,被極度商品化,但如果不是為了生活得更好,又有誰願意踏上這場背井離鄉的愛情買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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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後是不是覺得《夢想向前進》分享的文章很好呢?想看更多好文,請繼續向下看另外一篇文章 小孩一出生竟抱著一具「屍體」,把醫生活活嚇壞!檢查後讓父母崩潰痛哭!!
在哈醫大一院外科樓新生兒病房裡,來自拜泉縣的農民沈富夫婦抱著這個罕見連體嬰兒淚流滿面。
由於家庭困難,夫妻倆一直沒有帶這個「怪孩子」到醫院檢查,
這次收到村裡人捐的3400元錢,終於抱著孩子來哈爾濱求治。
去年李紅意外懷孕,因為符合農村生二胎的條件,夫妻倆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李紅辭去工作,也定期檢查,沒看出孩子有問題。
李紅剖腹產下小志博, 當看到兒子胸前墜著一個無腦嬰兒時,沈富傻了。
怕李紅受不了,全家瞞了好幾天,李紅知道孩子的情況後,每天以淚洗面。
(SOURCE: GIGCASA)
小志博的主治醫生、小兒外科主任許芝林教授說,目前小志博做了CT和彩超檢查,
要確定孩子的器官是一套還是兩套,最後由各科專家會診,制定手術方案。
許教授說,如果各器官都是單套,手術難度就會降低,如果肝臟、恥骨等是雙套的,手術難度很大。
首先是進行連體分離,將連體嬰兒公用的肝臟和相同的動脈血管進行分離,
然後再進行整形修補。專家將盡量從無腦連體兒身上抽取部分肌肉、
面板組織等填充到小志博缺損的部分上,進行面板、肌肉組織再修復。
其實連體嬰兒發生率很罕見,約10萬分之一,成活率更低,
小志博的連體情況應該是受精卵分離不完全造成的,通俗地講,本來是一對雙胞胎,但其中一胎髮育不完全。
(SOURCE: GIGCASA)
其實連體嬰如果是這種頭連在一起的例子的話更麻煩啊!幸好小志博還能動手術分開!
幸好最後手術成功,讓小孩平安地跟正常人一樣了!!希望他能夠平安長大!
連體雙胞胎(英語:conjoined twins),俗稱連體嬰兒,指人類一次生育裡同時生出兩個嬰兒但兩個之間互相併未完全獨立的情況,全世界平均機率約為1/200000。
西元415年,希坡的奧古斯丁所著《上帝之城》(拉丁語:De Civitate Dei)一書即提到連體嬰。
在西方,正式的連體雙胞胎的歷史記載可追溯到945年的亞美尼亞(Armenia),
有一對連體雙胞胎被帶到君士坦丁堡作為怪胎展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