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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齊木 涉江 小二何
落戶亞洲地區對數字貨幣最友好的新加坡,還獲得了新加坡國企的投資,雖然趙長鵬說幣安沒有總部,宣稱“我在哪兒,那裏就是總部”。
打開加密貨幣交易平台的排行榜,除了各個交易所的排名之外,還能在“國家”這列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美英日韓大國之外,還有塞舌爾、馬耳他、薩摩亞等偏門國家,甚至還出現了一個“未知”。對此,大象君的第一反應是,生活在同一個地球,“未知君”它得向誰繳稅啊?
這個所在國家“未知”的交易所就是幣安,地球上最富有的加密貨幣交易所。
除了在8個月裏成就趙長鵬的福布斯傳奇,幣安還順道在今年1季度利潤趕上47年的納斯達克。但這個最富有的幣安,從香港到日本再到馬耳他,其中不算鬧過绯聞的美國和加拿大,一直都在全球各地流浪。
趙君有言:我在哪兒,那裏就是總部!
此言頗有大詞人蘇轼“此心安處是吾鄉”的風采。豪情的宣言背後,折射的是趙長鵬成長過程所經曆的不穩定和渴望自由的基因,這種基因似乎也注入到了這家他投入全部精力的交易所,他在全世界流浪的腳步,也成就了今時今日的幣安。
只是今天,當淡馬錫戰略投資幣安,聯合成立幣安新加坡法幣交易所的消息傳出。最近幣安平靜的湖面被砸下一顆巨石,幣安也像是正在完成從“農村馬耳他”迂回“城市新加坡”的道路。趙君的同道知己何一在微博詢問“看懂的舉手!”
你看懂了嗎?
01 流浪的基因
1977年,中國正式恢複高考,追求知識和自由的種子在全國落地發芽,趙長鵬就出生在這裏,江蘇省連雲港旁邊的一個農村,比起父母,他出生在了自由的時代。母親是教師,父親是一名教授,《福布斯》采訪時曾說,本該接受最好教育的趙長鵬在出生後不久,父親卻被戴上“資産階級高級知識分子”的帽子被下放一段時間,對自由的渴望在這裏埋下更深的基因。1987年,年僅10歲的趙長鵬跟隨父母舉家移民到加拿大溫哥華,成爲加拿大籍華人,此後一直靠打臨工補貼家用。
或許是童年被中國、加拿大分割的原因,趙長鵬比常人有更高的適應能力,從加拿大最頂級的學府畢業後,趙長鵬開始在全世界頻繁跳槽,先在日本一家金融IT公司任職,爲東京股票交易所開發用于匹配交易訂單的系統。4年後,又去彭博全球經濟業務開發期貨交易軟件。27歲時,這名編程奇才已經管理著位于新澤西、倫敦和東京的龐大團隊。
數字數據
在日本學會了整個金融邏輯,在美國實操了底層技術的趙長鵬回到中國創業,2005年在上海成立Fusion Systems,爲券商開發了“速度最快的高頻交易系統”。作爲一個懂業務、懂市場、又懂技術的創始人,趙長鵬本應該成爲一個有錢的商人而安定下來。
但事實並非如此,或許不安定的趙長鵬還是和過去一樣,對新鮮的事物、財富與自由有著強烈的渴望。
2013年,被一名撲克牌友安利比特幣之後,隨後許多年,趙長鵬都不遺余力傾注全部去押注了這個方向。但他卻不盲目,和過去一樣,趙長鵬計劃性非常明確,他要先積累能量,尋找一擊必中的機會。加入Blockchain.info積累圈內頂級人脈,加入OKCoin,摸透了整個數字貨幣交易所以及整個行業運轉的邏輯。最後,和剛來上海創業時一樣,趙長鵬再次創業了——Binance幣安。
誠如他所願,7個月便成長成爲全球最大的幣幣交易所,真可謂一擊必中。這之後,幣安的命運又如何呢?或許對創業初期的趙長鵬而言,全球無家,全球就是家。
02 被迫流浪
“我們不受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歡迎,就撤走我們所有的工作人員和辦公室,堅持屏蔽我們網站的做法,我們也不去惹人煩,區塊鏈是個全球的東西,我們不會鎖死在一個國家,可以去發展別的市場”。
骨子裏流淌著流浪血液的趙長鵬,不止一次在公衆面前這樣表達。而被他放在對立面的,就是一個個對加密貨幣交易進行強監管或持有否定態度的國家。
2017年7月14日,幣安在香港注冊啓動,同年趙長鵬挖來了原OKCoin時期戰友,時任一直播副總裁的何一擔任幣安的聯合創始人兼CMO。令人沒想到的是,這竟然是趙長鵬又一段流浪之旅的開始。
唯一的不同是,這次幣安的流浪是被迫的。2017年9月4日,中國七部委聯合發布《關于防範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在互聯網金融風險專項整治工作框架下,指導地方政府,清理整頓虛擬貨幣交易場所和ICO活動。
早早嗅到風向變化的幣安,第一時間公告限制國內IP進行交易,避免政策風險。同時將公司遷往日本。在今年1月份的媒體報道中何一稱,“幣安已經整體遷出中國,用戶基本來自海外”,隨即幣安在一份“致中國用戶”公告中稱,“根據中國相關政策法規,幣安不再爲中國大陸地區用戶提供服務。”
在日本的幣安同樣好景不長,2018年3月22日,日本金融廳以幣安網沒有在日本注冊,或給投資者帶來損失爲由向其發出警告。日本作爲全球最發達的加密貨幣交易市場之一,爲了避免與日本法規發生沖突,幣安不得不再次出走。
隨後,幣安的身影在歐洲、非洲、東南亞頻繁出現。3月末,幣安遷至馬耳他,馬耳他總理Joseph Muscat 表示“歡迎幣安來馬耳他”。一個月後,趙長鵬受到了烏幹達總統約韋裏•穆塞韋尼的接見,幣安與烏幹達政府達成合作。而接下來的半年,趙長鵬和他的幣安頻頻出現在澤西島、列支敦士登、新加坡。
借用一個比喻,趙長鵬就像是春秋時,周遊列國、推行儒教的孔子,成功成爲一個數字貨幣的布道者,而多年漂泊的經曆,也讓趙長鵬更習慣用全球化的視野看待區塊鏈和加密貨幣的發展趨勢。
03 流浪之後
曆史總是會給你開一個玩笑,雖然幣安的流浪是被迫的,但他卻在流浪中創造奇迹。
最初,後來者幣安爲了錯位競爭主打幣幣交易,突如其來的“九四”讓其成爲用戶湧入的平台,交易量大增。面對突如其來的流量,選擇流浪的幣安沒有了總部,正如趙長鵬所說“我在哪兒,那裏就是總部”一樣,幣安面向全球的業務做得如火如荼。
從交易量上來看,幣安長期位居現貨交易所第一名,在過去24小時裏,幣安的交易量達370億元人民幣,交易量位居全球第二。
交易量飙升對應的是利潤大漲,9月19日,趙長鵬在參加CoinDesk共識大會·新加坡站活動時透露,幣安今年Q1的利潤達到2億美元,Q2利潤爲1.5億美元。丹華資本董事總經理Dovey Wan表示,幣安2018年第一季度利潤2億美元,納斯達克爲2.9億美元,而幣安擁有員工200名,納斯達克有4500名員工,幣安公司成立8個月,而納斯達克47年。
交易量和利潤只是幣安實力的冰山一角,BNB(幣安發行的平台幣)才是幣安真正的家底。
本月初,據CoinMarketCap數據, BNB近日市值連超NEO和ETC,目前已超12億美元,成爲市值排名第14的加密貨幣。幣安聯合創始人何一在媒體群表示,BNB市值前十努努力還是可見的,超越BTC不容易。
BNB市值排名的提升源于在熊市中幣安的高保值率,根據ONETOP評級9月5日發布的數字貨幣抗跌指數,BNB的抗跌性排名第三,高于比特幣。
BNB市值的穩定反映了市場對幣安的信心,並且爲了維持市值,幣安嚴格遵守白皮書的承諾:每個季度會拿出其利潤的20%在市場上公開回購BNB,並公開銷毀,直至回購並銷毀到剩余1億枚爲止。
過去一年的四個季度幣安共銷毀 7,556,667 枚BNB,總價值約1億美金。10月19日,幣安又發布了第五季度BNB銷毀計劃,回購銷毀了1,643,985.16個BNB, 市值約1700萬美元。
賺錢只是成功的第一步。當友商在積極打造區塊鏈生態時,幣安也沒閑著。趙長鵬說,幣安不僅是一個加密貨幣交易平台。
從通過創建幣安孵化器(Binance Labs),支持行業初創公司發展,再到設立區塊鏈知識傳播平台幣安學院(Binance Academy) 和Binance Info,並且和一些夥伴建立了戰略合作關系和並購業務,例如收購Trust Wallet作爲幣安的官方錢包、投資TravelbyBit支持BNB在全球機場支付,幣安的生態系統也逐步建立起來了。
04 流浪者的自由奢望
按照趙長鵬的表述,在新加坡設立法幣交易所,或許只是其在各個國家開設法幣交易所的實驗計劃之一。不過,根據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在位于頂層的自我實現需求影響下,人總會渴望被社會所認可的。換言之,人生所圖,無非名與利罷了。
相比于馬耳他、烏幹達等偏安一隅的國家而言,新加坡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經濟力量明顯更勝一籌,況且作爲全球金融中心之一,在新加坡開設法幣交易所不僅意味著經濟上的收益更有保障,也有助于幣安行業地位的進一步提升。這就好比一名北漂在四五線小縣城買一棟別墅,肯定不如在北京買別墅更能彰顯人生贏家的得意。
如果把幣安在新加坡設立法幣交易所看做是購買北京別墅的話,那麽獲得新加坡第一大國企淡馬錫旗下祥峰投資(Vertex Ventures network)戰略投資,則無異于北漂購買北京別墅後又搞定了北京戶口或者美加澳綠卡一樣,這樣的人生才叫圓滿。
參考礦機巨頭們的踴躍上市,行業寒冬下,雖然幣安或許不差錢,但有了這樣一筆戰略投資,總會多了一分保障,更何況這還是由新加坡第一大國企出的錢,就此來看,獲得這筆戰略投資後,意味著幣安新加坡獲得了新加坡企業的身份。
落戶亞洲地區對數字貨幣最友好的新加坡,還獲得了新加坡國企的投資,雖然趙長鵬說幣安沒有總部,宣稱“我在哪兒,那裏就是總部”。但是,如果有白面饅頭估計誰也不想天天吃窩窩頭,更何況是一直將財富自由作爲初心的趙長鵬及幣安。
這一次,自由對流浪者幣安來說或許不再是奢望。也或許,這只是樂于流浪的趙君,一個新的行宮。
當他不再流浪,他才擁有了真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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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大象區塊鏈
原標題:幣安趙長鵬:最富有的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