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不是特別熟悉,沒錯,這是我們小時候課本上的一張照片,誰能想到,這裏面的喬冠華,竟還是陳凱歌的前任泰山,前妻洪晃的繼父。
01
1952年,距離梅蘭芳宅邸不遠的太平胡同出生了一個小男孩。
因爲出生時,適逢畢加索的那只和平鴿成了當年和平大會的會徽,小男孩的父親陳懷皚從自己的名字中取一字,加上“和平鴿”,給小男孩取名陳皚鴿,13歲那年,小男孩自己改名爲陳凱歌。
陳凱歌的父親是北京電影廠的導演,平日裏,熱衷京劇,對京劇頗有心得,母親是編劇,兩夫妻忙忙碌碌,對于陳凱歌的教管相對放任。
終日閑來無事,不遠處的梅蘭芳宅邸成了陳凱歌和大院裏小夥伴(例如田壯壯等)的遊樂場,大概也因此受了不少京劇文化的熏陶,有了些“藝術家”的氣質和遺世獨立。
1965年,13歲的陳凱歌幸運地考上了北京傳奇性的第四中學。
這四中傳奇到什麽地步呢?
根據高曉松的說法:這個學校一年考一兩百個清華北大的都不算事,但四中學生都有“特別傲”的毛病。人家清華北大出去了都說“我是清華北大的”,但“四中的永遠說我是四中的,不說我是清華或者北大的”。
時間來到1977年,中國恢複高考,距離上一次高考,已經整整過去11年了。這一恢複,喚醒了無數早年間想讀書的學子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高考選拔的壯景可想而知。
此時的陳凱歌,自以爲作文寫的不錯,又頗有些詩書才氣和興趣,想報考北京大學中文系,只可惜,那一箱子《史記》也沒幫上他什麽,他落榜了。
未來的文壇,就此失落了一位可能的大師,卻在電影圈裏,多了一位才子導演。
陳凱歌被北大中文系刷下來後,聽了建議,轉而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導演系招生年齡上限爲26歲,此時的陳凱歌,算是搭上了招生年齡線的末班車。
陳凱歌帶著劇本《孩子王》到了廣西,當時的廠長韋必達對陳凱歌的第一印象不錯,聽陳凱歌講話,明白他在藝術上,有自己獨特的想法,也愛動腦筋。
只是,《孩子王》故事太過沉重,基于許多現實的考量,韋必達沒有同意拍攝他的劇本。而陳凱歌也非常猶豫,並沒有拍攝《黃土地》的興趣。
但人既然來了,總不能就這麽回去。
他和張藝謀,何群一幹人等出去爲《黃土地》的拍攝采風取景,是陝北風情和民俗,堅定了陳凱歌執導《黃土地》的想法。
陳凱歌和張藝謀不同,張藝謀的性格和想法是內向的,總是悶頭做事,內心自有天地,陳凱歌正好相反,他的性格是外向的,他的文學藝術也是張揚的,他總能將自己所思所想渲染到整個電影劇組中,感染每一位參與者。
02
洪晃,是陳凱歌的前妻,也是他人生中繞不過去的女人。
她的出身,遠不是陳凱歌能比的,1961年出生的洪晃,是被稱爲“中國最後一個名媛”的章含之之女,是大名鼎鼎的中國第一外交部部長喬冠華的繼女。
1973年,陳凱歌還在苦逼的當軍人,年僅12歲的洪晃已經被選派到美國留學,成了小小留學生。
1980年,19歲的洪晃考入著名的瓦瑟學院,和羅斯福夫人,肯尼迪夫人成了校友。此時的陳凱歌年近30,還是一名上大二的學生。
3年後,洪晃先斬後奏,找了個國外的男友結婚,拿到了美國綠卡,在帶著丈夫回國探望病重的繼父喬冠華的前夕,才電話通知母親,自己結婚的消息。
此時,“名門痞女”的直爽和叛逆,已見端倪。
在陳凱歌的內心裏,始終住著一個詩人和小男孩,有著詩人的浪漫和溫暖,更有小男孩的俏皮和可愛。
他會編故事哄洪晃,會給洪晃帶黑色幽默的片子,會在語言上模仿紐約高級文青伍迪艾倫,也會在外形上做出改變,迎合洪晃的興趣。
情侶之間抖機靈,百無禁忌,悶騷了幾十年的陳凱歌,遇上洪晃,算是放開了自己。
就在陳凱歌和洪晃恩恩愛愛的時候,他未來的绯聞對象許晴,正從兩張大學錄取通知書上做了最關鍵的選擇,她選了北影,成了北影88級表演系的學生。
1989年,陳凱歌和洪晃在美國結婚,陳凱歌因此拿到了美國綠卡。
選擇女主的時候,許晴憑借著自己活靈活現的靈動“演技”,成功引起了陳凱歌的注意。
但男主的選擇多了些波折,陳凱歌看過了一圈學生的照片不滿意,隨後學校給他拿出了當年准備錄取的准學生照片,陳凱歌從一堆黑白證件照中,一眼相中臉上滿是不情願,有“瞎子”氣質和叛逆眼神的黃磊。
根據黃磊的回憶,拍這張照片的時候,他正跟父親置氣,不僅沒有笑,而且非常不樂意,可正是這種不樂意,開啓了他的電影人生。
洪晃的小名叫妞妞,從事的時尚行業,前夫陳凱歌是“藝術家”“文藝男”,她自己參與了劇本的編輯,同時電影裏的妞妞也是本色出演,仍是“名門痞女”的姿態。
所有的這些,很難不讓人將陳凱歌對號入座,雖然她曾經回應稱那些只是台詞,讀者信與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可否認,洪晃確實成了陳凱歌某些時間段的貴人,尤其是美國綠卡這個事,網絡上曾經流行過一個段子:因爲洪晃,陳紅一家子全都拿到了美國綠卡。
這其中的關聯,讓人捧腹。
就在陳凱歌離婚的同一年,陳凱歌和央視紅人倪萍迅速勾搭上,隨後開始了同居生活。
倪萍和陳凱歌同居不久,陳凱歌的《霸王別姬》開拍,片場忙碌,陳凱歌更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倪萍的付出,那時候,圈內人都當倪萍是陳凱歌的“夫人”,倪萍曾經在她的散文集《日子》中提到過陳凱歌曾經多次許諾會跟她結婚:“他曾經多次和我說嫁給我吧!跟我過吧!他說的那麽誠懇、執著、真切,就是遲遲不提結婚的事。”
陳凱歌婚事行動上的“遲緩”,也曾引來倪萍好友對她的勸誡,奈何倪萍太相信陳凱歌的“保證”,只覺得現如今都是兩個人的事業上升期,不適合公開,更不是結婚的好時機。
《霸王別姬》虞姬扮演者張國榮是陳紅的偶像,就在《霸王別姬》拍攝期間,陳紅去探班朋友,順道“追星”。
陳紅直覺有人盯著自己,嚇了一大跳,卻發現是陳凱歌坐在她身後非常仔細地端詳自己。
那一刻,陳紅動心了,那一刻,仔細端詳陳紅的陳凱歌,到底是抱著選角的心思,還是抱著其他的心思呢?
不久後,陳凱歌和陳紅在一個圈內聚會上再次相遇,陳凱歌看陳紅直爽的談吐吸引,主動跟陳紅攀談了許多,並當即表示:“我喜歡你的性格,下次可以約你出來嗎?”
一來二去,兩個人也就勾搭上了。
可憐此時的倪萍,還抱著虛無的愛情,等著合適的時機結婚,而陳凱歌和陳紅“一來二去”的時候,大概也是忘記了自己還有個同居的女友倪萍吧?
1996年,已經44歲的陳凱歌“喜當爹”,陳紅懷孕了。
陳紅母憑子貴,成了第三個“陳夫人”,擠走了給自己丈夫做牛做馬整整5年的女人,在外界質疑她插足的時候,還不忘以勝利者之姿,嘲諷對方:“事實上,他對那個女人沒有愛情,我非常了解他。這只能說明出書的人,沒有魅力讓這個男人愛上她。”
無縫鏈接5段感情的陳凱歌,也曾被罵過“渣男”,但和陳紅結婚後,大概是在花花世界玩久了,又或者真的是陳紅“魅力”無限,禦夫有術吧,自從再次結婚後,陳凱歌“洗心革面”,挖空心思討好老婆。
會開車接送陳紅去劇組拍戲,爲陳紅講戲;
合拍電影《和你在一起》的生日戲,會拖著不拍,直到陳紅生日,借著給陳紅過生日的由頭,拍生日的戲,做一個獨一無二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