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聞記者 張想玲 趙雅儒 攝影 雷遠東
曾士生算是深度介入到中新合作最早的那批人之一了。
1994年2月26日,時任中國國務院副總理李岚清和新加坡國務資政李光耀分別代表兩國政府簽署合作開發建設蘇州工業園區的協議。蘇州工業園區成爲中新兩國政府間第一個合作項目。曾士生則是中新蘇州工業園區的首任CEO。後來長期在新加坡政府工作的他,卸任前的職位是新加坡政務部長。
2018年8月初,在新加坡接受封面新聞記者采訪時,曾士生以新加坡崛起爲例,爲四川的南向開放開“開藥方”。
在中國西部多個城市提出南向開放的背景下,新加坡的優勢不言而喻。“一是新加坡發達的港口中轉。二是新加坡的金融中心優勢。”曾士生分析,新加坡以自由貿易和港口聞名于世,作爲一個世界級的港口,有很多經驗可以分享。
新加坡政務部長曾士生
“港的概念,除了海港,對于內陸城市來說,也可以做一個陸港。”曾士生以新加坡的崛起爲例,新加坡港口最初並沒有優勢,周邊的澳門、印尼馬尼拉都有港口貿易。爲了增強競爭力,新加坡的港口免收關稅,實行最低限度的港口費用和禁止關稅。這些方案使得新加坡相比當時的鄰近港口,更具吸引力。
新加坡獨立之後,政府施行的一系列經濟政策加上便捷的資訊科技配套,使得新加坡在50余年裏迅速從一個小漁村發展成爲了國際貿易中心和國際航運中心。
“中國的公路很發達,但物流費用很高。”曾士生說,是否能以四川打造陸港爲契機,率先將物流成本降下來,從而降低貿易成本。從制度和機制體制的創新入手,形成一個政策的高地,從而吸引周邊貿易。
他還表示,今天的新加坡,一棵橡膠樹都沒有,但國際橡膠期貨的定價卻是在新加坡産生的。“正是因爲不生産,所以定價是最公平的。”曾士生說,做市場,材料並不需要在你那裏。作爲一個中介,讓買家和賣家通過你獲得聯系,這類服務也是目前所需要的,這是新加坡的做法,或許也是四川發展的機遇所在。
他表示,四川周邊有很多省市,資源天然豐富,如雲南的礦産、西藏的天然草藥、青海的農牧産品等。如果今後通過四川作爲貨物的集散地,從而輸送到全國乃至世界各地,這就是樞紐的意思。“所謂的樞紐,不要一開始就往外看,我建議首先要做好區域和國內的樞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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