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要屏蔽你,日子過的太逍遙了”,之前去美加邊境騎行,發了一條微信朋友圈,這是其中的一條評論,截圖如下:
後面還跟了個要哭的表情,整得挺委屈。由于她老公也在我的朋友列表內,礙于中國人的臉面,只好做一次假惺惺的好人,回了反擊率極低的信息:“必須糾正嫂子這種思想,羨慕可以,嫉妒恨就得調整心態啦,真正的朋友看到對方開心要更開心才對。沒事想想你們北京幾百萬的房子,偷偷樂一樂”(其實心裏的爆炸系數100%)。
人的嫉妒心理真的好奇怪,我在加拿大過得開心還委屈到她了,還要冒被屏蔽的風險,還得哄著她?!丁琦是我上瑜伽課時認識的,從前在新加坡留學,回國後在一美國公司工作。在國內時每次練完瑜伽,我們會一起去附近的大學校園裏散步聊天,當時也算投緣。最近我和幾位在多大讀博的校友舉辦了多倫多同學聚會,爲了團結大家增加凝聚力,我做了校友會的彩牌,事後傳了張照片去朋友圈。
丁琦的評論卻很“詭異”:“就這麽幾個人也叫校友會?太可笑了吧。”
我不知道是誰定義的校友會一定要賓朋滿座,人少就不能相聚…接下來的丁琦更是奇怪,明明可以用中文很好交流的事情,總會自動調去了“英語頻道”,每每聊天,似乎一定要證明自己也留過學,會講英文,搞的我哭笑不得。
一次我實在不想繼續我們奇怪的聊天,就自嘲了一句“我的語言交流能力退化了不少”,意在自己不太擅長聊天。結果硬是被丁琦解讀成了我在炫耀和清高:“看把你牛的,不就是出國了嗎,姐也是出過國的人,在我面前不用裝。”
困惑:這都是怎麽聯系起來的?
童心是我高中同學,上學時關系一般,後來在同一城市工作,通過好友靜靜重新接觸上,一直不溫不火地聯系著。出國前一個月不算忙的時候,找高中同學們聚了聚,自然也叫上了童心。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緊張地忙著畢業論文和辦理出國的各種手續,卻時不時接到其他一些高中同學的電話。
這些人基本上高中畢業後,十來年裏就沒聯系過,不知道哪裏打聽到我的電話,還紛紛指責我不夠朋友,不講義氣,都要出國了也不通知他們一聲雲雲。後來才知道童心把我出國的事講給許多同學聽,不僅如此,連我這些年的生活和工作瑣事,甚至一些不方便透露他人只有當地幾個人清楚的隱私,只要是她知道的關于我的事,全部樂此不疲地“奉獻”了出去。
這還不算,最近童心和老公計劃著出國旅遊,在國外沒有親戚的他們,口口聲聲說我就是他們在國外的依靠,指明讓我准備好資金,再給他們安排好住處,“恭候”他們的到來。
她老公更是在群裏聊天時放話:“你混那麽好,不讓你給我們買機票都是便宜你了。”
這是真的不見外,沒把自己當外人啊!“親們,我混得沒多好,是你們想多了。”
我心裏念叨著,只好婉言向他們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言外之意現在還不是很穩定,裸辭出來留學,經濟也並不寬裕,現在確實不是招待他們的最佳時機。可是不說不要緊,這麽一說,就被扣上了不近人情,出國就牛了,居然不理老朋友的帽子。實在是無語又無奈。
這就是我來加國以後跟一些國內朋友們的交流狀態。
從前大家差不多在一個平台上:朋友們有些在一二三線城市做公務員或在事業單位,國企,銀行工作,有些在一二線城市的外企工作,還有些自己創業做老板,以上幾種類型構成了我在國內的主要朋友圈。
從社會地位,工資待遇,生活水平上來看,公務員工資不比外企員工高,外企員工不比銀行職員福利好,銀行職員也不比私營業主賺的多,小老板們也不見得有公職人員的社會地位,所以今天誰去了新開的餐館,明天誰單位組織了活動,都是見慣不怪的小事,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有一天大家都平庸無奇,穩定無波瀾的生活裏,居然有一個跨出了溫室的我,便成了衆矢之的。
有句話說,朋友就是陪你走過某一段人生路程的人。當你們在一個平台,一個圈裏,一個階層,生活狀態差不多,交流話題有共性,互相能夠真誠理解,彼此可以輕松溝通的時候,友誼也是最好的樣子。而當你們走完了這一程,列車到了下一站,有人下車,有人繼續前行,交叉口上,各自奔向不同的人生。
沒錯,我愛交朋友,愛結識良師益友,但不是毫無界限毫無原則地交所有人。不得不放棄,有遺憾,有落寞,有不舍,有不甘,可這就是現實,若是有幸有段時間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陪伴,我很感恩;若是真的成了不懂彼此的負擔,你的開心成了他們的痛點,那我也只能道聲:對不起,謝謝你曾經陪我走過了那一段,我從前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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