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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公衆號第 216 篇推文
感謝讀者們一如既往的支持與鼓勵
圖文供稿 | 18SM1 唐梓皓 武吉班讓 中三
整理排版 | 皓媽
關 于 作 者
各位看官大家好啊哈哈哈,我是來自重慶2018屆的坡黨唐梓皓,現在就讀與武吉班讓政府中學中三。
作爲一個上坡還不算太久的萌新,在這篇推文裏,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在OBS的一些故事和經曆。
1
OBS 是 什 麽
OBS全名爲Outward Bound Singapore, 是新加坡政府要求每位中學生在中三必須參加的野外生存訓練。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如今的OBS擁有2個營地,以及4條不同的線路。
但大部分學生會前往榜鵝 (Punggol Campsite) 的營地並坐船登上烏敏島 (Pulau Ubin) ,在那裏度過他們的OBS。
Camp 1是OBS的大本營,條件最好,設施最完善。Camp 2其次。而External Campsite只是一個簡單開發的露營點,沒有衛生間和洗澡設施,也沒有淡水。
2
出發前的心情
在真正前往OBS之前,我對OBS其實是一半拒絕,一半向往的。
因爲上一屆我們的學長們沒有參加過OBS,我們對OBS的唯一印象,便只有local們的三言兩語。
但累、條件艱苦、睡不好,永遠是修飾OBS的高頻詞。(還有一些strong language (๑˙ー˙๑)) 當然啦,多慮的local們同樣也會常常擔心自己的小組不好啦、會被雨林蚊子“疼愛”啦、會被太陽公公“關照”啦等等,一系列令我猝不及防的瑣事。
然而,從local的閑言碎語中,我也發現了OBS一些令我憧憬的地方。劃皮劃艇、攀岩、野炊、野營以及遠足,這些都是平時我很少有機會能體驗的項目,但在OBS,我卻能過足一把瘾。于是,我便開心雞凍又難免憂心忡忡地開始提前打包,爲即將到來OBS做好充足准備。
行程安排
我們組5天的行程安排大概如下:
D1 在Camp 2學習kayaking,俗稱雙人皮劃艇,並在Camp 2附近的野外露營;
D2 從Camp 2負重遠足到達Camp 1,並學習攀岩及安全防護,晚上在Camp 1附近的野外露營;
D3 Sea Expedition,也就是4個小組所組成的皮劃艇船隊從Camp 1繞島劃行到External Campsite, 當晚在External Campsite露營;
D4 Land Expedition,也就是在途徑2個位于島另一端的Checkpoints之後,負重遠足回到Camp 2,並在那裏露營;
D5 小組總結和證書頒發,以及回家。
超級尴尬的開端
長話短說,就醬紫,5月27號,也就是六月長假前的最後一個周一,三個學校中三年級的幾百號學生都懷著像我一般五味雜陳的心情聚在了榜鵝的OBS營地,爲期五天的OBS也在這尴尬到冰點的氣氛中開始了。
爲啥會尴尬呢?這就得怪MOE了。MOE爸爸爲了讓中學生們廣交朋友,而不是和熟悉的人黏在一起,就早在OBS開始前幫每個人都分好了小組。
話說回來,這分組的依據也很奇怪,我們班幾乎每個人都去了榜鵝, (只有一個兄弟去了 East Coast Park 的營地也是很慘了哈哈哈) 但大家卻被隨機地打散到了許多不同的小組,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幸運兒”能和同班同學一個組。當天,當我們的校車到達榜鵝時,另外的兩個學校: Christchurch 和 Queensway Secondary 的同學們早已經坐在小組劃分的區域內等著我們了。
不情願地和小夥伴們道別、分開,我開始在人堆裏漫無目的地穿梭,目光急切地找尋著我未來五天的夥伴們。事後,我不得不承認,當我第一眼看到我的小組時,我的心裏還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在那裏席地而坐的,是5個安靜、陌生的面孔。一男一女穿著Queensway 的校服,而另外一男兩女,便是來自Christchruch。我小心翼翼地在他們附近找了塊空地坐下,眼睛卻在悄悄打量著他們每一個人。
“我去!”我在心在咆哮,
“我期待中的帥哥靓女呢?!”(⊙ω⊙)
“爲啥我運氣這麽背?!”
“爲啥我要和這5條死氣沉沉的苦瓜一組?!”
“接下來的五天我該怎麽過啊啊啊啊啊……”
還好,隨後姗姗來遲來的4個校友(其中2個女生是我們班的,另外2個男生是別班的)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與尴尬,以及我內心那奇怪的碎碎念。終于,同校的人也難免坐不住了,開始竊竊私語,以及,開始小聲八卦起別校的組員。然而,各個學校間卻始終沒有任何的交流。于是,幾百號人就這樣尬坐在那裏,窸窸窣窣的悄悄話也一直持續著,直到各組的Instructor們閃亮登場。
在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沒有任何Ice breaker,我們組便坐上了駛向烏敏島的渡輪。
其實後來的5天裏,我和我的組員們一起經曆了很多以前從未想過自己可能會做的事情,以及一些讓我終生難忘的事情。
DAY1
初嘗苦澀
第一天學習kayaking的過程我便不贅述了,但當晚卻讓大家多多少少有些不爽。因爲在海水裏摸爬滾打了一下午之後,大家身上都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我們組的Instructor卻不那麽近人情。
除了不讓我們馬上去沖涼,她還要求我們先學會如何野炊,吃完晚飯,再洗好餐具,然後學紮帳篷,並紮好帳篷,最後的最後,才是洗澡。看著別的組都洗得香香的,在那兒悠閑的做著晚飯,快人一步的我們卻吃得很不是滋味兒。
DAY2
負重遠足,不僅僅是“重”
如果說第一天僅僅是不適應,那麽第二天便是如假包換的“累”。因爲第二天我們就要離開我們組的大本營,直到第四天才會回來。中間的幾天,我們需要穿的衣服,吃的食物,用的炊具,睡的帳篷以及人手一包的小零食都得靠我們背著走,我們走到哪裏,它們就得跟到哪裏。除此之外,每個人的背包上還必須挂上一件雨衣,一件救生衣和兩瓶總重兩千克的水。負重遠足的“重”便由此而來。
記得那天,我背的包裏只有一個帳篷套裝和我的小零食,並額外幫小組分擔了一卷地墊。看似不重的包,卻讓我在僅1.5公裏的短途徒步的過程中吃夠了苦頭。我從來都不知道,那一包帳篷套裝便有將近10公斤。再加上2公斤左右的地墊,和總計3公斤左右的水、零食、救生衣和雨衣。
我的肩上,竟然擔負著近15公斤的重量!當我挺直了背想把重量往腰上轉移時,我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脊柱咔咔作響,感覺到上身在被向後掰斷;當我彎腰想放松一下腰時,只要稍一松勁,便會向前摔個狗啃泥。
直到最後,當我把包狠狠地從背上摔下來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臂已經麻木到失去知覺。雙肩上深深的勒痕知道晚上才逐漸平複。
但對體力的榨取遠不止負重徒步,OBS絕不會那麽“輕松”!剛到Camp 1,我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揉揉腰,就必須馬不停蹄地開始學習攀岩以及安全防護。
那天的天氣很熱,每個人的精神在負重徒步之後更是十分低迷。爲了能重振軍心,我決定第一個挑戰攀岩,並下定決心一定要攀到頂峰。可躍躍欲試的我並不知道,那牆上的石頭早已像火燒過一樣滾燙。沒有任何護具的我攀到一半,雙手就已經被燙到沒有知覺了。
但我怎麽能中途放棄呢?那豈不是得讓別的學校的同學看扁了嗎?!就這樣固執地想著,我還是頑強地爬上了頂端。直到晚飯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被燙出了好幾個水泡,一碰到水就鑽心地疼。但爲了不讓大家擔心,我把這件事悄悄掖著,沒有告訴任何人。
DAY3
真正挑戰的日子來了
天亮之前,所有的船便已經在岸邊蓄勢待發。隨著領航船一聲哨響,大家便開始賣力地劃起了槳。聲勢浩大的船隊即將駛過15公裏,也就是烏敏島四分之三的周長(我也很好奇它爲什麽不走那四分之一 Ծ‸Ծ),到達External Campsite。
戲劇性的故事便從這裏開始了。剛開始,我的“槳友”是一個女生。(因爲我沒經驗她劃得好所以我倆搭)我們劃呀劃呀劃呀劃,一切看似都十分順利。約莫是劃了2,3個小時以後,我的體力也掉了一半。這時,領航船突然停了下來,指著遠處最後一艘皮劃艇說到: “後面那條船一直在掉隊,有誰還有力氣?去和那艘穿上的女生換一換?”
可能是劃得腦子有點懵,我想都沒想就直接高高舉起來我的爪爪: “我來!”
換完船我就後悔了,原來這艘艇上的男生是個穆斯林,一個已經開齋了(不吃東西)兩天的穆斯林!怪不得他們剛剛劃得那麽慢,不吃飯哪有力氣劃船啊!可能是出于禮貌,那個男生還是盡力的劃著槳,但休息的次數也變得越來越頻繁。
爲了不掉隊那麽遠,我只有拼命地拖著身後的兄弟向前劃。可是,對自己能力的錯誤估計(光有力氣沒有技術,真的難受)還是讓我無力回天。
劃了大約5個小時以後,突然,我發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身後劃槳的聲音了。猛地回頭一瞥,我惶恐地發現,身後的穆斯林同學已經倒下了!在嘗試著喚醒他的同時,我急忙吹哨求救。但因爲和船隊隔的太遠,我吹了半天也沒有人理睬我們。無奈之下,我只好一邊吹哨,一邊一陣猛劃。終于,instructor他們的快艇聽到了哨聲掉頭回來,並用水潑醒了輕度暈厥的穆斯林同學。
但禍不單行。就在穆斯林同學醒來吃了個橘子之後,instructor便問他還能不能堅持。這位坑隊友的老哥竟然口口聲聲說我肯定能。我在一旁有怒不敢言,心想要不是我carry你你還在哪兒躺著呢!果不其然,當instructor們走後,那位小哥沒劃多久就又開始休息了。沒有辦法,在對他的宗教保持尊敬的態度下,我不得不一個人劃這艘雙人艇,哪怕是我的體力也即將耗得一幹二淨。
當船隊來到小島東面時,風浪突然大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風浪,使我們這艘艇的境遇變得更加窘迫。一個大浪,便讓我前幾秒的一切努力付諸東流。在體力耗盡和腹中空空的雙重折磨下,我劃槳的頻率也下降了許多。但想想我後面的夥伴還指望著我幫他一把,我就告訴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但不久之後,蝸牛般的進度和眼前越飛越多的星星還是讓我不得不再次吹哨“召喚”了instructor們。
然而,instructor並沒有給予我任何實質性的幫助,而只是讓前方的船隊停下來等我,並告訴我終點就在前面不遠了。再一次拿起槳時,我感覺雙臂早已不屬于自己。空白的大腦,機械運動的雙臂,磨破的水泡,睜不開的眼睛,我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好在前方的隊友一次又一次降速劃到我身邊,給我加油鼓勁。
終于,在漫長的7個小時之後,我還是做到了。但我已經不記得最後我是怎麽上的岸了,是爬上去的?被拉上去的?還是自己走上去的。因爲今晚洗不了澡,在安頓好背包,紮好帳篷之後,我們便跳進了營地旁一個美麗的天然淡水湖中,洗掉身上的鹽分。我的力氣和知覺也在這溫柔湖水的包圍下慢慢恢複了一些。
這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我壓根想不到,更難熬的居然還在後面。
當女生們點燃竈火准備做飯,男生們饑腸辘辘准備吃飯時,毫無預兆地,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大家慌慌忙忙地扯出雨衣保護住食物,卻沒有人注意到了那些搭好的帳篷。
在雨中填飽肚子之後,終于有人想起了那些帳篷。那些可憐的帳篷根本就不防水,雨水在防風罩上積累太多,便都浸進了帳篷裏。有些運氣不好的帳篷(就比如我睡的帳篷)甚至從地底也浸進了水,沒有一處幹的地方可以落腳,更不要說睡覺了。總之,沒有一頂帳篷在這場大雨中幸免。
等到睡覺時,我們幾個男生才面面相觑犯了難。有一兩個男生實在是困到不行了,直接大大咧咧地躺在了水裏准備睡覺。其余的人都各自穿上了自己的雨衣,也相繼躺進了水裏。精疲力竭的我實在是不敢這幾位仁兄這樣做,心想這樣的話明早200%會感冒。
無奈條件所迫,機智的我(。ò ∀ ó。)只好從帳篷外取來了三件濕漉漉的救生衣鋪在水上,然後將自己雨衣的內層翻出來(還是比較幹)鋪在上面。試探著躺了一下,我驚喜的發現這幾件救生衣還真的把我從水中墊了上去。
“至少有一塊幹的地兒可以睡覺了吧。”我自顧自地想著,眼皮子也是在是撐不住了,畢竟前幾日的睡眠也很有限。(帳篷裏幾個人擠著太熱!我每天睡都不太好!平均每天只睡了5個多小時)于是,我還是在這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昏睡了過去。
“阿嚏!”果不其然,一聲巨大的噴嚏還是在淩晨時分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冷得打了個哆嗦後,我急忙摸摸渾身。不知道是爲什麽,自己的衣服褲子還是濕了好一大塊。看著那幾個還在水裏大聲打著鼾的哥們兒,我羨慕地歎了口氣。
“這個樣子應該是睡不著了吧…”就這樣想著,我輕輕的掀開了帳篷的門簾,蹑手蹑腳地溜出了這塊“遊泳池”。意想不到的是,帳篷外已經聚集了很多像我一樣早早醒來的人。
有些人在低聲抱怨著自己昨晚“濕身”的經過;有些人在不停地打著呵欠;還有些人穿著雨衣在帳篷邊蜷成一團,像是徹夜未眠…清冷的海風從叢林裏呼嘯而出,像刮骨一般刺痛著每一個人濕透的毛孔。冷!真的好冷!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鑽進小組的防水布,在裏面焦躁地翻找著我的包,和包裏幹燥的衣物。
換好衣服,一陣鑽心的痛感突然從我的手心傳來。原來,昨天Sea Expedition中劃槳磨破的水泡沒有及時處理,又在帳篷的水裏泡了一個晚上,現在傷口又皺又白,好像還有化膿的迹象。無奈之下,我還是叫醒了組裏的急救員,讓他幫我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DAY4
Land Expedition在清冷的早晨裏開始
還沒有開始我們的Land Expedition,我們全組就已經打起了退堂鼓。兩天前負重徒步1.5公裏的陰影還沒有散去,今天的Land Expedition更是要穿越18公裏的海島雨林。
下過雨之後,我們的背包都明顯變重了許多。背上的痛,同樣也酸爽了不少。那天留給我的印象不多,但痛感卻是真真切切的。
爲了能盡快回到我們的大本營,我們組克扣了不少路上休息的時間,這也讓背著全組最重背包的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反正直到OBS結束幾天後,我肩上的痛感才徹底消失。
眼看著OBS即將結束,June Holiday即將開始,第一個回到營地的我們自然是心情大好。開始洗刷我們滿是泥濘的裝備。時間也過的很快,轉眼五天的OBS就來到了最後一天。
經過五天的曆練,我們組從第一天的蜜汁尴尬,到了最後的無比團結,分別時的依依不舍。
我也從中成長了不少,這得益于我們組的每一個人對我的支持與鼓勵,感謝每一個人的無私付出,也要感謝Instructor的外剛內柔和無微不至的關心。
OBS讓我經曆了很多,很多人生裏可能沒有機會再體驗一次的事情。
感謝OBS提供了這一次寶貴的機會,爲我的人生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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