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風裏，還是在雨裏，我都在這裏守候著你～
序言：旅行何爲？
我厭倦旅行，也不喜歡冒險。然而在回國幾天之後，我卻要把旅行的見聞記錄下來。市面上關于旅行的書層出不窮，它們告訴讀者遠方的景色是多麽獨特，他們的文化是多麽獨特。一個又一個公衆人物在景點打卡，這些景點便被冠之以網紅經典的稱號，吸引世界各地的遊客前仆後繼地在這裏排隊拍照。
我實在不解旅行的意義是什麽？爲了探險？爲了欣賞異文化？爲了放空身心？前兩者是完全不可能的，旅遊景點總是把遊客安排得妥妥帖帖，保障遊客的徹底安全，探險是不可能的。而異文化，又有多少遊客願意停下腳步，仔細欣賞不同社會中的人和事物，而不只是把他們當作拍照的背景板。最後一個或許有可能，但只在單獨一人或者和最親密的朋友的旅行中才能實現。在多數情況下，旅行總是吵吵鬧鬧的，孩子的哭鬧與叛逆，中年婦女的抱怨與無聊，將伴隨整個行程。
試圖把一個聚居地的文化毀掉，最好的辦法便是把它變成著名的旅遊景區，這樣便斷絕了這個聚居地文化發展的可能性。所有的原住民都將變成商人，面對不斷湧入的外國遊客，他們表現自己貪婪的一面，爲了維持生計而不斷和遊客討價還價。景區就像一面鏡子，遊客在一頭，原住民在另一頭，他們相互凝視，試圖獲得最多的利益。
遊客在景區中是一個剝離的存在，他們以懸置的方式進入異文化。相機是隔絕彼此的方式。遊客的身體與景色交融，這一切被相機捕捉，成爲旅程的見證。而心靈，他們與當地人泾渭分明，彼此互不了解，互不侵犯，甚至不懂得能夠相互交流的語言。他們在景區的行爲維持著本文化中的一切特質，無論是遊客們之間，還是遊客與當地人的關系，都和本文化中無異。
真是個奇怪的現象，本該碰撞出火花的兩種文化，卻好似沒有任何相異之處。我看到他們獨特的言行，看到他們不一樣的對事物的理解，似乎我們在本質上就截然不同，可是當彼此不只是兩種文化的代表，而成爲了遊客和售賣者的時候，我們的結構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這種結構如此穩定，無法受到任一文化的沖擊。也只有在經濟交易過程中，我們才真正和他們無異，但也只有在經濟交易過程中，我們才和他們有真正的交流。
這是我不喜歡的模式。我希望能探索異文化，理解異文化的獨特之處。但這在這段旅程中是顯然不能實現的。在新加坡，我幾乎一無所獲，整個旅程都由表姐Kayee掌握，她現在在新加坡郵政局工作，我關于新加坡的了解都來自于她。在巴厘島則是通過包車司機Nata、Yogi和Marty的講述，我特意詢問他們巴厘島的宗教、儀式和習俗的問題，他們都耐心解答了。我的了解並不完整，一方面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只是在車上，把行程安排交代好之後隨意地聊到，另一方面他們對自己的文化也並非徹底了解。
列維-斯特勞斯在《憂郁的熱帶》中提出了“原始人四問”，他問道：真正的原始人存在嗎？原始人與現代人存在區分嗎？如果存在，那麽真正的原始人是我們通過經驗觀察可以認識的嗎？如果不存在，那麽人類學還有意義嗎？
曆代人類學家都試圖解釋原始人和現代人的區別，列維-布留爾認爲原始人和現代人在心智層面有本質的區別，埃文斯-普裏查德則持相反的觀點。而能否通過經驗觀察認識原始人，馬林諾夫斯基通過長期在原始人中的生活，認爲能在經驗層面認識他們，而克利福德·格爾茨則不再嘗試接近原始人的經驗，而試圖以“闡釋”的方式在心靈的層面理解原始人。
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原始人必須存在。而列維-斯特勞斯在旅程中卻發現即使在人類文明的最深處，最不受外部世界影響的地方，都依然發現了現代文明的蹤迹。這些人很難再稱爲原始人。那麽，人類學還有意義嗎？
我想是有的，人類學的本質並不在于原始人。它試圖研究的是一個又一個獨特的文化。這些文化也許彼此之間相互聯系，相互交融，但他們仍然是一個個獨特的個體。在這次旅程之後，新加坡和巴厘島仍舊留下了許多的謎團，這是我在自己社會的文化中感受不到的。這次旅程至少不是一無所獲，也許我只是一個匆匆忙忙的觀光者，田野調查的幾個原則，待夠一個年度周期，會當地人的語言，和當地人生活在一起……這些條件我都不符合。將這份總結僅僅當成是一份田野筆記都已經高看了，但旅程對我而言是對異文化的一瞥，但以足夠開啓一扇大門。
法國人類學家阿蘭·樂比雄提出了“互觀人類學”，他研究異文化，也邀請那些異文化的學者反過來研究法國。他試圖讓學者們在對對方的研究中了解對方，達到對自己文化的轉型與升級。我想在旅程中也是同樣如此，旅行者和當地人是“互觀”的關系。旅行者進入異文化中，在異文化的景觀中以自己文化的視角觀看他們，而當地人也借由自己文化的景觀反過來觀看旅行者的文化。這種交流是雙方互相理解的關鍵。
本文仍然是一篇遊記，也許和其他人的遊記有些差異，因爲它不注重旅途中的景色，而是一邊旅行一邊思考。我姑且冠以淺層的田野筆記的名號，但它仍然是一篇遊記。在稍顯冗長的對旅行的探討之後，我們回到最初，講述這段旅程的故事吧。
上篇：新加坡
現代大都市之殇
表姐Kayee酷愛旅遊，我不清楚她去過多少個國家了，因爲每次和她聊天，她去的國家數量又會增加。從大學開始她便一邊旅遊一邊賺錢，她的賺錢途徑我不十分清楚，不只是幫人代購那麽簡單，我知道的是她會幫人訂更便宜的機票，以及幫人做旅行攝像師，其他便不甚了解了，總之她的旅行費用都是靠這些方式賺來的，沒有拿家裏的錢。在大學的最後一年，她便到馬來西亞工作，負責對中國的業務，幹了兩年之後辭職回國，在國內一家特色的旅行社工作，工作半年多以後又辭職了，應聘了新加坡郵政局的工作，現在也已經在那裏工作了半年多了。
這次旅行最初來自于我姐的想法，她委托Kayee幫她安排，最初是打算去東歐四國（奧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但一方面東歐四國的行程安排並不那麽容易，在這些發達國家被拒簽的可能性較大，另一方面她之前也沒帶過團，並不十分有信心，也需要一個會英語的助手，帶團旅行的工作量會很大，但合適的人中只有一個不靠譜的助手，這個人就是我。
于是這一次的旅程便從東歐四國改成了新加坡和巴厘島。一方面Kayee爲了鍛煉我的能力，因爲此前我的出國經驗並不很夠，另一方面新加坡也是發達國家，在這裏簽過了對去其他發達國家會有幫助。所以這次旅程對我而言不僅僅是放松，還得照顧著整個旅行團的安全。前期的准備工作要做得很充分。
出行前的准備：護照、印尼盧比、電話卡、轉換器
這對我而言的確是個挑戰，如果是自己單獨，或者跟幾個會英語的好友出國，這並不困難，當然也很可能就走不成了。但帶著幾個30+到50+且完全不會英語的婦女，這實在是個巨大的挑戰。Kayee在出發前幾個月便開始給我交代行程安排，讓我查簽證的資料，准備各種物品。雖然大多數的活，如訂機票、訂旅店、行程安排都是她完成的，但也占用了我不少的時間，出發前我被Kayee訓練得對旅行保持高度緊張。
Kayee保證整個旅行團最多不超過8個人，最後被她完美地安排了。包括她在內正好8個人，這8個人是Kayee，我，她的媽媽我的姑姑，老姐，老姐的兒子我的外甥，老姐的兩個女同事，其中一個女同事的兒子。8月8號晚上，我們聚集在廣州白雲機場，開始了這段旅程。
因爲航班延誤，我們起飛時已經是清晨了。飛機穿過雲層，陽光透過了雲層，下面的城市卻依然燈火輝煌。
新加坡的樟宜機場非常巨大，占地13平方公裏，有四個航站樓。在我們離開新加坡的時候從位于一、二號航站樓的星耀樟宜到四號航站樓登機口需要打車20分鍾。樟宜機場本身就是一個景點，Kayee把它安排在行程規劃當中。在樟宜機場內部有一個巨大的瀑布，Kayee說這個瀑布是收集雨水得來的。瀑布旁邊樹木茂盛，即使不開空調也十分涼爽。在樹木之間一輛輛有軌電車駛過。
新加坡的整體風格便是如此，高科技和原生態相結合。因爲新加坡沒有一條全部流域都在境內的河流，爲了防止馬來西亞對新加坡進行水源的制裁，新加坡人只能發展高新技術，收集雨水並循環利用。但同時新加坡又十分注重保護自然環境，這種高科技和原生態的結合在新加坡卻一點都不顯得違和。換句話說，生態環境是新加坡的立國之本，而通過高科技維持這種生態環境便是新加坡的才華。
樟宜機場的瀑布和電車
到達新加坡是早上9點，8月9號正是新加坡國慶，全國人都放幾天長假，這也是Kayee選擇這個時候讓我們來新加坡的原因之一。據Kayee說那天晚上在濱海灣舉行盛大的國慶典禮，邀請了林俊傑和孫燕姿來表演。只是我們就沒有機會欣賞了，但煙花表演仍然是非常精彩的。
9號早上到達樟宜機場後，我們還不能立刻入住酒店，便在機場吃了午餐。然後跟著Kayee到達位于Joo Chiat Road的賓館Venue Hotel。在休息了幾個小時之後，下午我們出門，先在Kayee推薦的餐廳吃了特色的松發肉骨茶，然後到濱海灣外觀賞國慶煙花。這天有不少的外國人都聚集在了濱海灣，把海灣擠得水泄不通。Kayee說她之前從未見過這麽多人聚集到濱海灣。
松發肉骨茶
一些人甚至帶來了涼席和枕頭，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靜靜地等待。我們擠過了人群，但最終仍然不能到達最佳的觀賞地點，被迫從中撤出。過了預告的煙花時間，煙花卻遲遲沒來，第一天大家都沒有休息好，大家都想著早點回去了。然而就在我們趕往地鐵站的路上，煙花來了。Kayee迅速地爲我們找到合適的觀賞地點，一行人便開始拿出各自的設備。
第一天大家都比較疲倦了，回到旅店後立刻洗澡睡覺了。Venue Hotel的房間很小，這是我們能承受的價位中最好的賓館了。我們訂了三間房，我和外甥山哥，老姐同事的兒子霖哥一起睡，老姐和姑姑一間，剩下兩個一間，Kayee則回了兩條街外的自己家。山哥年齡最小，只能睡在床和牆壁的縫隙之間，位置很小。我也很好奇他是怎樣睡著的。
國慶節的煙花
第二天Kayee帶著她媽媽去自己公司參觀，我們剩下六個便去環球影城遊玩。爲了防止太晚到要不停地排隊，我們選擇了坐新加坡的滴滴Grab前往環球影城。六個人叫了兩輛車，每輛車花了9新幣，約合人民幣45元，新幣對人民幣的彙率大概是5:1。我們必須得謹慎點花錢，看上去是一塊兩塊的東西，實際上已經超過10塊了。新加坡的物價的確不便宜。Kayee說自己去旅行待上幾天，比在新加坡每天的花銷還要少。不過打車的錢還算實惠了。以至于後來我們出行都選擇打車了，浪費了之前辦好的地鐵卡。
Kayee建議我們到環球影城首先玩“變形金剛”，這是她認爲最好玩的，然後是“木乃伊”，接著觀看“未來水世界”的表演。剩下的就隨便怎麽玩了。環球影城的開門時間是早上10點，但是9點半便有許多人在排隊了。我們進了園區，便奔跑著前往“變形金剛”。三個女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環球影城、特色小吃“火雞腿”
大概排了20分鍾，就輪到我們了。這已經是相當快的了。三個女人都不了解“變形金剛”具體是什麽。它是過山車和3D電影的結合，整個過程似真似幻，身臨其境。她們三個並不了解這些，玩的時候不停地尖叫，以至于坐在前排的山哥和霖哥抱怨她們幹擾了這個過程。不過第二項的“木乃伊”我認爲更加刺激，它同樣是過山車加3D，但是過山車突然有一段向後的下跌過程，這一段把我都嚇到了，但她們三個的表現反倒不如“變形金剛”激烈。
“未來水世界”是一個特技表演，由于是全英文的對白，他們都看得一臉懵逼，不過特技足夠精彩，我們被舞台上的裝置設置和特技表演震撼了。《未來水世界》是一部非常有名的虧本電影，具體原因不詳，但生不逢時的可能性更大些，而現在它作爲一個遊樂項目出現在環球影城，算是換回了不少的價值。
“未來水世界”表演項目
然後我們到“怪物史萊克”的巨大城堡中觀看4D電影，同樣是全英文對白，他們五個只能靠感受了。這兩個小孩都沒看過4D電影，以至于當出現噴水的時候他們不停地抱怨。有一段情節中許多只蟑螂湧出，我們的腳下便出現了類似被蟑螂碰過的感覺，兩個小孩嚇得不敢把腳放下去了，擡著腳看完了後面的情節。
後來我跟山哥玩了一段過山車，因爲他不可能一個人去玩。最後一個“馬達加斯加”的水上漂流項目，霖哥也加入了我們，在幽靜的叢林中穿行。另外三個便在其他地方休息，和“怪物史萊克”合照，或者拍點別的美景。
怪物史萊克的城堡
環球影城玩完大概是下午4點，我們又打車前往濱海灣。Kayee和姑姑在那裏和我們會合。這一邊是著名的魚尾獅公園。魚尾獅是新加坡的標志性建築，每天它都向海灣噴水。我們和魚尾獅合影之後，前往濱海灣金沙酒店。
他們試著接魚尾獅噴出的水
老姐一直說想去酒店頂部的遊泳池遊泳，但它規定只有房客能上去遊泳。這個遊泳池位于金沙酒店最頂層57層，是奧運會遊泳池長度的三倍，它橫跨了酒店的三座大樓，應該是世界上最豪華的遊泳池了。當然價格也很貴，老姐的這一願望最終無法實現。我們在酒店下面逛了一圈，但對我們這幾個窮人來說，這些都消費不起，最後選擇在賓館附近吃越南的米粉。
金沙酒店日景和夜景、內部的商業街
第三天的行程我們去了小印度區和哈芝巷。小印度區就是新加坡印度人聚居的地方。Kayee說她不敢去印度，除非有人邀請並且做好了完善的安全措施，也不敢去其他國家的印度區，但新加坡卻是個例外。在新加坡印度區要比任何國家的印度區都安全得多。我們看到的景象仍然是髒兮兮的，這是相對新加坡其他地方來說。女人們在漂亮的彩色房子旁拍了許多藝術照。當然，對遊客而言，這些充滿了異域文化的場所是最佳的拍照場所。
小印度區的“藝術照”
隨後前往小印度區附近的蘇丹回教堂，回教堂附近就是阿拉伯人聚居區了。我們走路20分鍾左右就到了，非常的近。當然，這樣的場所她們的主要活動仍然是拍照，不停地拍照。然後便到了旁邊的哈芝巷，這是新加坡極具特色的一條街。山哥用Kayee給他的平衡器把整個街景拍了下來。然後我們坐車到了舊禧街警察局，這是一個獨特的彩色房子，同樣地，她們在房子對面拍藝術照。
蘇丹回教堂、哈芝巷、奇特的“紙片樓”、舊禧街警察局的彩色房子
午飯選擇在Kayee安排的露天酒店Prive Chijmes吃，這個酒店是新加坡幾天行程中最豪華的，出租車司機一直抱怨那裏的物價貴。Kayee的好友也跟我們一起吃飯。這個好友經常和Kayee一起旅行，我時常在Kayee的朋友圈中看到她。酒店的外面是一棟歐式建築，內設也極具異域色彩。吃完飯後，小朋友們選擇躺在花園裏休息，女人們則繼續拍照。Kayee的朋友跟我們繼續進行接下來的行程。
左起：老姐同事1（帶孩子）、老姐、Kayee朋友、姑姑、老姐同事2
Prive Chijmes的“藝術照”
下午我們來到了濱海灣雙館。這是一個極具高科技美感的生態館。整個展館被巨大的穹頂包裹著，室內十分清涼，但又不像空調房間那麽幹燥，空氣中攜帶著充足的水汽。
第一個館“雲霧林”外形像是一個巨大的石山，石間被熱帶雨林包裹，內部是中空的，我們可以乘坐電梯到達最高處。館內的植物種類齊全，藻類、藓類、蕨類、針葉林、闊葉林應有盡有，就是一個小型的熱帶雨林。一條瀑布從上空一瀉而下，在池底形成一道漂亮的彩虹。從最頂層往下走，是一條綿延的盤山小道，在小道上行走，頗似走進了仙境。我們沿著小道往下，眼前始終是一片綠色，綿延的綠色使人心曠神怡。
雲霧林中漫步
第二個館“花穹”相對不那麽有特色，植物較爲常見，但花團錦簇中依然十分快活。兩個小朋友走不動了，選擇坐在門口，女人們則下去拍照。參觀完雙館之後，我們來到旁邊的“超級樹”。這也是極具科技美感和生態美感的産物，“超級樹”以空心的人工裝置爲基礎，外牆上裝點著許多花束。每到夜晚，“超級樹”們便亮起燈光，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色彩。
“花穹”的美景
我們先前往連接兩棵“超級樹”的空中走廊，走廊呈一個弧形。傍晚時分，正是最美的時候。但每個人能上去的時間有限，我們預約了晚上6:40的場次，只在上面拍了幾張照。走廊正對著金沙酒店。傍晚時分，酒店只有一個巨大的剪影。
山哥給我拍的肖像
到了晚上，大家靜靜地坐在“超級樹”下面，等待燈光秀的降臨。一些外國遊客甚至帶來了枕頭，躺著欣賞美景。這種極具美感的高科技産物打動了衆人，每個人都深深地沉浸在歌聲和燈光之中，流連忘返。
傍晚的“超級樹”
“超級樹”的燈光與歌聲
這一天的行程就這樣結束了。第二天我們起得比較晚，因爲這一天已經沒什麽行程了。下午5點，我們將搭乘亞航的飛機前往巴厘島。Kayee再一次帶我們逛了星耀樟宜，我們回到來時的那個瀑布，繼續拍照留念，中午吃了Kayee找到的網紅漢堡Shake Shack。下午飛機起航，我們離開了新加坡，前往下一站巴厘島。
Shake Shack
上篇小結
在新加坡的行程我實在沒什麽太多好說的，因爲行程的主導權並不在我。多數時候我只是跟著大家一起拍照遊玩。新加坡給我的整體感受並不深刻。它是一個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我能看到它和中國的大城市極其不一樣的地方。它很幹淨，除了小印度區，你幾乎看不到有任何髒亂的地方。
它的人種很多，新加坡充滿了各式各樣文化的交融，沒有哪一種人是占主導地位的。我能看到華人、印度人、馬來人、歐美人，各種不同膚色的人在新加坡都十分常見。根據語言我能分辨出漢語、英語、法語（跟老師學了幾個月）、日語（看動漫被動學的），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語言。這是在中國不能看到的。它的多元性體現在方方面面，也正是這種多元性構成了新加坡。雖然只有短短三天，但我能感受到在這樣的國家中生活會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
傑瑞書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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