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香港一日》想集中聊聊香港的大學生。
盡管業已成年,但他們當中的不少人依舊表現得像一個小學生:幼稚、天真,甚至愚蠢 —— 並非智商低下的蠢,是低齡的那種蠢,囿于見識與視野。區別在于,小孩兒的“蠢”往往是可愛的,令人心生憐惜;“巨嬰們”的蠢往往是可惡的,令人搖頭歎氣。
畢業典禮,告別白衣飄飄的美好歲月,本該是個同學笑中帶淚、師生相擁而泣的動人時刻,而有些人偏要“拉大旗作虎皮”。
先從“重災區”香港中文大學說起。
港中大今天舉行畢業典禮,校長段崇智發表致辭道:“我放棄了原本准備好的演講稿,想跟學生們講幾句心裏話。”段校長對汙損校園財物及違反畢業典禮本質、不尊重他人的行爲感到遺憾。“畢業生投身社會,要學會互相尊重。”校長脫稿演講的背景,是上千名港中大學生在畢業典禮上拒唱國歌、背對主席台、高喊口號、打起美國國旗等荒唐舉動。
港中大校長段崇智脫稿發表演講,希望畢業生能夠學會相互尊重。
眼前的這些孩子們即將離開校園步入社會,校長不忘囑托:“你即將要服務社會,無論是你正身處的或是其他。社會是什麽,社會是一群不同的人在一起,他們有不同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社會如何才能繁榮及成長,要基于相互尊重。”
校長這一席話,《直新聞》很懷疑台下的孩子們是否真能聽得進去。畢竟,連月來,孩子們一直在忙著一件事情:“閉嘴,我們在討論言論自由。”
另一個風頭正勁的“重災區”是香港科技大學,今天同樣有一場畢業典禮在上演,毫不意外,校長在台上諄諄教誨,孩子們在台下搖旗造反。
“遮口遮面”領畢業證、高唱“港獨”歌曲、背對國旗、噴塗反動標語,這恐怕是孩子們校園生活最後的注腳了。
拉大旗作虎皮,莫過于此。
筆者也曾年輕過,大概能夠明白香港這些孩子們“自以爲很酷”的錯覺。但錯覺終究是錯覺,在學校裏沒有學會的,社會終將教會你 —— 極可能以一種慘烈的方式。
校園
有感于鬧劇一般的“畢業典禮”,《直新聞》接下來要聊聊香港的校園。
送走了孩子們,學校還在原地,宛如一座永不停歇的流水線工廠,某種程度上看,學校的模具是什麽形狀的,生産出來的産品就是什麽形狀的。那麽香港的院校、尤其是世界排名靠前的“名校們”如今都是什麽形狀的呢?
“武鬥”的司令部、“文鬥”的編輯部。
筆者並沒有誇張,如今的香港不少高等院校裏被一種“極端思想”把持:學生鬥學生、學生鬥老師、學生鬥校長,每日都在上演。這不是什麽“兩種思潮的分庭抗禮”,而是“一種思想的獨斷專行”,是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僞民主、真納粹”式的群體盲從。
勒龐在《烏合之衆》裏有這麽一段描寫:“群體因爲誇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會被極端感情所打動。希望感動群體的演說家,必須出言不遜,信誓旦旦。誇大其辭、言之鑿鑿、不斷重複、絕對不以說理的方式證明任何事情。”
你大概以爲自己真的很酷吧,並且常常被自己感動。
周一至周五,“學生領袖們”吐沫飛濺地賣力演出,將一批批學弟學妹送上周六周日的怒火街頭。戴罪而逃的師兄師姐返回學校,用一個個“勇者鬥惡龍”的故事發動更多同學“並肩作戰”。
這便是香港暴力事件“年輕化”、“學生化”背後的“戰爭機器”。
更殘酷的現實是,學生通過逼迫老師、同學公開站隊的方式,讓沖突明朗化、日常化。這直接導致了街頭暴力向校園回流,讓香港校園裏“學術自由”的風氣向“暴力自由”偏轉。師生地位相對平等的自由傳統在如今演變成了學生軟硬兼施逼迫老師站隊、閉嘴。
話又說回來,香港不少老師本就“立場暧昧”,更不乏推波助瀾者。
長此以往,香港的高等學府會成爲傳播“極端思想”的溫床,這樣的“工廠”會量産什麽,
香港未來的“主人翁”嗎?
求學
當香港的高等學府逐漸爲“極端思想”把持,首當其沖的便是那些對“街頭運動”無感、一心希望好好讀書的孩子。令人惋惜的是,他們當中不少都是從內地南下香港求學的好孩子 —— 香港名校們的Offer並不好拿,優異的成績與全面的素質缺一不可。香港回歸以來,越來越多內地優秀的高中畢業生前往香港求學,他們當中的不少甚至放棄了清華北大浙大複旦這類頂尖學府抛出的橄榄枝。
如今,家長與孩子們開始猶豫了。
讓我們看看目前正在香港讀書的內地孩子們的遭遇,他們很可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
香港科技大學昨天舉行師生論壇,被學生“逼宮”的校長史維與學生展開面對面的對話。數十名內地學生到場舉起“支持校長”、“和諧校園”的標語,隨即引發了在場的大多數 —— 黑衣學生的圍攻。
黑衣學生碰瓷兒,內地學生遭受圍攻。
瞧,這就是香港校園裏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內地學生原本就是少數派,能夠在如此“逆境”裏堅持自我、爲恢複校園秩序發聲的則更是少數中的少數。
更令人憤慨的是,高挂“免戰牌”、不做政治表態、只想好好學習的孩子也會被“槍林彈雨”所裹挾、影響,根本無法“一心只讀聖賢書”。
這樣一片土壤,會種出什麽東西來,也就不言而喻了。
這種局面似乎無法在一朝一夕間扭轉,怎麽辦呢?歡迎您透過留言告訴《直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