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在一片喝彩聲中,《主持人大賽2019》圓滿收官了。而在最後一期裏,董卿也憑借自己的獨特見解,再一次出圈。
面對一張圖,董卿從人與熊的對立關系中,延伸出了人與自然,人與自我,人與世界的對立共生關系。
因工作要求,在董卿出生後不久,董卿的父母就被調到了安徽的小縣城。所以,董卿是跟著外公外婆長大的。
年幼的董卿,一直夢想著能夠與父母生活在一起。直到七歲時,這個願望才得以實現。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次相聚,竟是噩夢的開始。
就像中國傳統的家庭那般,董卿家也是男權至上的家庭。這種權利,體現在父女關系上,要求子女對父親絕對的服從。
在這樣的狼式教育下,董卿開始變得沉默寡言,悶悶不樂,學習也開始走下坡路,甚至還萌發了輕生的念頭。
那時,她家住在六樓,她曾在陽台寫過一行字: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一半是給自己看,一半是給父母看。
但這樣無聲的反抗並沒有換來父親的妥協。
董卿父親有一句話,“馬鈴薯再打扮也是土豆,每天花時間照鏡子,還不如多讀書。”所以,在擁有絕對話語權的父母面前,董卿只能不停地向前奔跑。
二、人生抉擇,追求本心
和很多愛美的女孩兒一樣,董卿一直夢想著能夠當一名演員。所以從小,只要是班裏的文藝活動,董卿都會踴躍參加。
但這個想法,董卿一直埋在心裏,因爲她知道,她的夢想在父母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直到高中畢業時,董卿才試探性地和父母談論了這個話題,不出意外的,董卿被否決了。
也許是一直以來,細心守護的夢想被否定的傷心,又也許是一直以來,沒有被父母肯定過的失望。
董卿第一次違背了父母的意願,不顧父母反對,毅然決然地報考了藝術學院表演專業。
在閑暇之余,董卿順道考取了上海戲劇學院,並取得了電視編導系的學士學位。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董卿心裏的不安分因子開始慫恿著她。于是,在1999年,她跳槽到了剛成立的上海衛視。
但到了那裏董卿才發現,這個台根本就沒有所說的那麽好。收視率差得一塌糊塗。沒有辦法,自己選的路,即使再苦也怨不得別人。
閑著沒事幹,董卿就窩在家裏讀書,在那段時間裏,她更深刻地了解到了古代文學的魅力。
在那裏,她邂逅了黃輝,這是董卿的第三段感情,兩人也曾創造出一段佳話,但在2001年遺憾分手。
也是在那段讀書的日子裏,她確定了自己的方向,報考華東師範大學。最終,她取得了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古典文學專業碩士學位。
思慮再三之後,董卿還是決定去試一試。那時,她還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西部頻道,滿懷歡喜地就拉著行李箱去了。
結果到那後她才發現,她要去的地方在大興,不是那個中央電視台大樓。
董卿第一次對孤獨有了概念。除了面對孤獨,董卿還要面對的,是她從沒有涉足過的領域。
雖然主持已經是她的老行當了,但是面對新的領域,她卻是很陌生。所以,爲了確保節目的成功,董卿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來查資料。
或許是受父親的影響,董卿逐漸變成了父親那樣的人,對自己要求極嚴格,不容得出現一絲差錯。
即使是晚上十點直播結束,還要到會議中心和老師核對次日的考題,即使回到家已是淩晨三點,也要將第二天的台詞背完才能休息。
五、停下腳步,重拾自我
從2005年起至2016年,董卿連續主持了13年央視春節聯歡晚會,在觀衆的心中,董卿早已成爲了春晚的代名詞。
在這期間,她遇見了現在的愛人,密春雷,據悉,兩個人已經隱婚。密春雷是著名企業家,曾入駐《2019胡潤百富榜》。2012年時,兩人被爆料即將成婚。
事業有成,家庭美滿。一時間,董卿成爲了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但在2014年春晚後,她卻消失了一段時間。
一時間,關于她消失的猜測紛至沓來,一些其他的流言也接踵而至。有人說,她早已移居美國;有人說,她嫁入豪門,當起了全職太太。
但她都沒有回應。直到後來,她再次回歸,帶著她的故事,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流言都是假的。
據她所言,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自己竟開始覺得主持變成了一件索然無味的事情,再也提不起激情去面對這份職業。
她又重新拾起了塵封已久的古詩詞,再次去感受千年前文人墨客眼中的世界,不僅是學習,更是沉澱。
那些關于她的猜測,紛紛不攻自破。
六、走出舒適,迎接挑戰
歸來後的董卿,開啓了全新的生活模式。這次,她不再只滿足于完成任務,她想做的,是超越。
在《挑戰不可能》中擔任導師,跨界在《聲臨其境》中扮演聲優,在《中國詩詞大會》擔任主持人,董卿的每一次出場,每一次表現,都能令觀衆耳目一新。
不僅如此,在如此高密度的工作之下,她還一手打造了一檔具有超高話題度的節目——《朗讀者》。
之所以說這檔節目是她一手打造的,是因爲在這檔節目裏,她不僅是主持人,還第一次擔任了制作人。
從節目流程到方案策劃,從舞台搭建到場景布置,從廣告贊助到朗誦嘉賓,每一個環節都是她親自跑下來的。
在籌備節目的一年時間裏,董卿到處去拉贊助,靠著自己在圈子裏打拼多年的名聲,終于在節目播出一個月前拉到了贊助。
曾經,那些背負成績所流下的汗水,和那些承載贊美所流下的眼淚,在這一刻都已煙消雲散。
在這備受矚目的光環背後,她究竟付出了多少,不得而知。只有從她坦露的只言片語中,才能夠挖掘出些許辛酸又充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