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八大胡同董事長,妻子王鋼蛋,嶽父蒙古海軍總司令,兒子郭小寶”
上面這些頭銜昵稱是郭德綱經常挂在嘴邊的包袱,而包袱的主人公就是他的搭檔–著名相聲演員于謙。
于謙從小就別其他的孩子就不一樣,小時候的他無心學習,自小便養成了好玩兒的性格,在小學一年級時,路過官園花鳥魚蟲市場,手裏僅有的五毛零花錢,卻買了兩只粉眼鳥,就像是撿到了寶貝,抱在懷裏屁顛屁顛回家了。
在當時的北京城來說,提籠架鳥,飛鷹走狗,打魚摸蝦,豁豁莊稼,老北京八旗子弟玩啥他玩啥。
爸媽憂心重重,反而于謙覺得:”哪能天天忙正事,一根弦繃得那麽緊,幹嘛呢?”
爲此姥姥還專門空出半個廚房給他養鴿子玩。
周圍的鄰居看到小于謙都說:”這孩子,真是個少爺秧子。”而就因爲貪玩成爲了大家口中的參照物。
老話說三歲看老,也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玩兒的態度就貫穿了謙大爺的一生。
那個時候和于謙一般大的孩子,要麽想學技術長大後成爲工人,投身社會主義建設;要麽想考大學改變命運,將來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12歲時,剛上初中的于謙做了個大膽的決定,退學去上曲藝團。
但是老師覺總得他不是這塊料,看這”死羊眼,一張臉”,眼睛、表情一點都不靈動,根本不適合當相聲表演,老師還勸父母”趕緊帶孩子走,別耽誤了孩子”。
那時的于謙,身上有股不服輸的勁兒。他跟著一位學長苦練了一周,等到驗收那天,團長、書記,還有在學校執教的相聲名家王世臣老先生都坐在台下。
于謙剛上台講了一小段,王世臣扭頭就問:”我看這孩子不錯啊,留下吧。”
就這樣,于謙進了曲藝團。
然而沒想到的是,于謙進這行的時候是相聲最好的時候,懂這行的時候卻是相聲走下坡路的時候。
身爲一名相聲演員卻沒相聲說,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事兒了。
爲了生計,他只好另謀生路,演小品、話劇、拍電影、電視劇、接廣告、當主持人,什麽活兒都能接,什麽活兒都能”玩”。
于謙的前半生,簡直就是個”跑龍套”的:《編輯部的故事》中的片警,《海馬歌舞廳》裏的顧客,《李衛當官》中的知府,《小龍人》中的唐朝書生……
于謙出面公開表示,”只要郭德綱不說話,永遠不離開德雲社。”
其實這些年來,德雲社的發展真的離不開于謙,可以說德雲社能有今天的成績就少不了于謙的功勞。
抽煙怎麽能在公衆場合?
爲了回複大衆的質疑,謙大爺在某綜藝節目上公開回應。
于謙說:這個馬場是我開的,你看仔細,這是我們家。
而且還幽默的調侃了一下自己:”我抽煙抽得越狠,我人設站得越穩。”
不錯,于謙在北京大興區有個60畝(4萬平米)的馬場,後加入其他的小動物變成了于家動物園。
說實話,看到這裏,我酸了。
抽煙還好些,最起碼不耽誤事,但是喝酒就不一樣了,不僅耽誤事,還出現舞台事故。
某次北展劇場演出時,于謙和朋友喝酒喝了20杯紮啤,就這還不盡興,迷迷糊糊的被孟鶴堂開車拉到劇場,直到快上場前酒還沒醒,燒餅和小四在台上的第一個節目,愣拖了一個多小時,謙大爺才算清醒了。就算上了台,事故連連。
郭德綱爲了救場,急的直翻跟頭,好好的汾河灣跑題大半,生生讓桃硬掰扯回來。
郭德綱曾經半開玩笑的回憶:我再和你說汾河灣我就是那個!
郭德綱說:”在我記憶中,好像沾玩兒的事兒,謙哥沒有不玩兒的。天上飛的,地下跑的,草窠裏蹦的,水裏遊的,各種活物一概全玩兒!文玩類也應有盡有,核桃、橄榄子、扇子、籠子、葫蘆、手串兒,頭頭是道,珍藏無數。豆棚瓜下,鳥舍馬圈,謙兒哥常常一待就是一天。興之所至,更邀上三五知己,涼啤酒,熱烤串兒,談天說地,大有俠義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