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要說的,不是吉娜,而是她的丈夫,世界著名鋼琴家郎朗。
說起郎朗,很多人只知道他取得了很多的成績,卻不知道他曾經付出過的努力。
郎朗究竟有多牛?
常有人說,不就是個彈鋼琴的嗎?還有人拿李雲迪和他比。
很負責任的說,李雲迪和郎朗不在一個咖位,在中國乃至世界的鋼琴領域裏,郎朗都在最頂尖的位置。
有人曾經在知乎上提問,郎朗這種級別的鋼琴家,是不是從沒看過的譜子第一遍就能彈得很好?
郎朗本人給出的答案是:當然。
2007年,郎朗就以1.5億年收入名列中國福布斯名人榜,時至今日,身價早已超過十個億。
郎朗的成功,付出了平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
郎朗第一次和鋼琴打交道是1984年。
這個舉動被他父親郎國任捕捉到了。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郎國任自己學二胡已經很多年了,而且也對音樂頗有鑽研。一個孩子有沒有天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郎朗從未學過鋼琴,卻彈得似模似樣。他心裏立刻閃出了一個詞——天才!
年輕時候未競的音樂夢想一下子就在郎國任身上覺醒了。
他馬上帶郎朗去拜訪了當時沈陽最好的音樂老師。彈了一會兒,老師的結論和他一致,郎朗相當有天分。
郎父開始做出他人生中一個極爲重大的決定。
他們去了北京。臨別前,郎父辭去了自己警務系統的公務員鐵飯碗。全家的重擔,落在了母親一個人身上。
所有的人都覺得郎父瘋了。他斷送了自己的安穩生活,就爲了一個渺茫的希望奮力一搏,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但郎父不管,他的目標是讓兒子上全國最好的音樂學院,那只能去北京上。
他們到了北京,住在了條件極差的地下室。幾家人共用衛生間,琴譜都被老鼠啃了。
他小心翼翼步入家門,做好了准備父親會責難自己,因爲父親一向都是非常嚴苛的。但是沒想到,這次父親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大吼著——
“你上哪兒去了!回來得這麽晚?!你把自己的人生毀了!你把我們所有人的生活都毀了!”
更可怕的是,父親手裏拿著一個藥瓶,裏面裝滿了藥丸。郎父就這樣瘋狂地搖晃著手裏的瓶子,一邊遞到他手裏,一邊嘶吼著告訴他——
“你只有兩個選擇!你吃,或者我吃!”
年幼的孩子完全嚇呆了。他不敢去接父親遞過來的藥瓶,看到父親要給自己餵藥,趕緊奮力過去把父親拉開,然後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父親太渴望成功了。他最愛的音樂家是莫紮特,莫紮特的父親正是把自己兒子培養成了一個神童。而所有年輕時候的夢想,全都沉甸甸的壓在了郎朗的頭上,已經離開的家鄉,注定是回不去的,再艱難的路途,郎父也只能走下去,郎朗,就是他唯一的指望。
換成其他心理脆弱的孩子,可能早已發瘋。
郎朗不同于常人,他也天生有著過人的忍耐力,和強大的心理素質。
他再次坐在了鋼琴上,腦子裏只有曲譜,天地萬物已經舍棄。
他繼續貫徹著7歲起就適應了的練琴強度——早晨5:45起床練琴,上課之余,每天起碼6個小時的強度,只多不少。
郎朗一戰成名。一曲彈罷,台下掌聲雷動,之後的一個星期內,美國五大樂團有四個打電話邀約郎朗去演出,17歲的他登上了各大報紙版面。
天才!神童!東方莫紮特!西方人也對這個東方少年不吝贊美之詞。因爲他真的太年輕、彈得太好了。
然而這些人不知道,17歲的他,之前已經經曆了無數比賽,吃過無數的苦,有過無數的辛酸時刻。父親的狼性教育,早已經把他磨煉成了一個任何比賽都不怕的武林高手,機會來的時候稍縱即逝,成年人都可能會害怕,他一點都不怕。
17歲的他,早已曆遍滄桑。(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