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姿潓制圖)
作者 陳姿潓
這款圓形貼紙,想必蟻粉已經見怪不怪了吧?
(新加坡國會議長陳川仁面簿)
這個顔色大小各異、代表著探訪者體溫正常的“通關勳章”,經常可以在各大醫院或綜合診所獲得,甚至一些超市至今還在分發,以確保在場民衆都通過了重要的體溫檢測環節。
但在民衆眼裏,“通關勳章”在完成任務的那一刻就成了一張廢紙。就像以往周末經常出動學生們拿著小罐子來募捐的慈善活動那般,投完幣後就會自動取一張小貼紙,貼在衣服顯眼處,以防其他學生再來“騷擾”。
這張小貼紙的壽命更短,在踏出醫院、綜合診所或超市的那一刻就立即失效。奇怪的是,有不少公衆甯願將貼紙隨意貼在公共設施上,也不願好好地將它丟進垃圾桶。
不得不說,這些民衆雖然沒有公德心,卻異常團結一致。看看這些杵在馬路口的交通燈上的“藝術創作”就能知道,這華麗的傑作,顯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與色彩缤紛的貼紙糾纏不清的交通燈,盡管上面貼著不斷重複的“I’m okay”,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像表面上所“說”的那樣okay呢!
莫名被糊了一臉,一點兒都不OK的交通燈燈柱。(蔡家增攝)
另一個無端端被證實健康狀態‘很ok’的交通燈,戰況不似上一個交通燈那樣慘烈。
(STOMP)
民衆除了喜歡在交通燈上“作案”之外,也熱衷于在一些醫院的設施上動手腳,其中包括了鷹閣醫院外的黑色垃圾桶。
明明只需將貼紙撕下後扔進垃圾桶裏,舉手之勞的事,但是收到貼紙的探訪者似乎不知道垃圾桶的正確用途,就這樣你貼一個我貼一個的打造出波點垃圾桶。
看著這兩張照片,紅螞蟻實在忍不住吐槽一句:作案者的靈感來源難道是草間彌生的著作?
(新報)
(新報)
近期利用貼紙破壞公物的行迹層出不窮,有些人甚至將貼紙貼在醫院電動扶梯扶手上。這樣的行爲不僅影響了醫院的整潔美觀,也增加了保潔人員的工作負擔,畢竟貼紙遺留下的印迹是很難清除幹淨的。
在疫情期間,醫院工作人員本來工作量就已經大大增加了,如今還要爲了這些毫無公德心可言的人做出的舉動而煩惱不已。
爲了解決這個問題,大型醫院如竹腳婦幼醫院和陳笃生醫院都在出口處附上了“遺棄”貼紙的紙板,讓大衆在離開醫院時可以妥善的處理貼紙,而不是隨處亂貼。
照片右邊的“Stick On Me”紙板讓民衆貼上已經不再需要的體溫貼紙。(竹腳婦幼醫院面簿)
雖然如此,還是有部分民衆在醫院提供了丟棄貼紙的紙板之後,依舊爲所欲爲的破壞公共設施的表面。
新加坡綜合醫院雖然在醫院內的許多角落貼上了“遺棄”紙板,甚至在紙板上印有爲前線醫護人員鼓勵的話語,讓公衆可以沿著字貼出這些話語,給予足夠的創作空間。
(新加坡綜合醫院面簿)
(新加坡綜合醫院面簿)
(新加坡綜合醫院面簿)
然而,不負責任的行徑還是頻頻發生。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新加坡綜合醫院面簿直接上傳了一則埋怨貼文,希望公衆抱有同理心,務必將貼紙貼在板上或是丟棄在垃圾桶內,而非隨意貼在院內的設施上。
在貼文尾聲,更是標上了“tolong please(拜托拜托)”,語氣依然十分有禮和誠懇,但顯然是受夠了這些不負責任的行爲,言語之間還是透露出一絲哀怨,紅螞蟻表示心疼。
當局不應該分發貼紙
當然,這類照片最近在網上並不少見,絕大部分的網民在看見“受害者”的慘狀都非常忿忿不平,抨擊作案者不僅沒有社會責任意識,還沒有公德心。
更有網民指有些巴士站也被貼紙“覆蓋”,搞得好像每個角落都有貼紙的存在一樣。
而之前提到交通燈上的“I’m okay”貼紙,有網民當起了偵探並推測此作是曾到某超市采購的民衆所爲。
奇怪的是,超市本就有提供貼紙板,但這些公衆卻沒在離開時將貼紙留在板子上,反而貼在臨近的交通燈燈柱上,實在令人無法理解、匪夷所思。
(All Singapore Stuff)
就在網民譴責貼紙事件的同時,也有人在網上分享自己在這期間所獲得的貼紙“戰績”,並且將貼文標題寫爲“請告訴我,我不是唯一一個收藏這些貼紙的人”,尋求志同道合的網友。
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每一個貼紙。(akaisuisei)
出乎意料的是,在一片“你就是唯一”的留言之中,真的出現了幾個與貼文主人交流心得的網友,甚至指導他正確的收藏方式: “你做錯了。請將它們貼在日曆上。” “我有一個專門收藏它們(貼紙)的日曆。”
“我都貼在日曆上,就好像一個貼紙來打發一天那樣。”
但說白了,這些收藏貼紙的網友也只是在無聊的生活中找一些獨特的事情自娛自樂而已。
從事必要服務行業的員工每天進出辦公室都需要進行體溫檢測,根本不需要在衣服上貼貼紙,顯示了貼紙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既然一切“禍端”都是因貼紙而起,要徹底解決這類損壞公物的行爲,當局是否該考慮停止在體溫檢測之後給予民衆貼紙的這個步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