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強不強,我們除了看政治實力和經濟實力外,還需要看的是文化軟實力。在以往很長的一個過程中,中國的文化軟實力是比較薄弱的,這是因為國家的整體實力在過去的百年屈辱里一直較弱。但如今也許不同了,復興的中國在世界政治舞台上開始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在經濟舞台上更是折服了全世界。與此同時,用五千年歲月奠定的中國文化,也正在席捲世界。從屈辱的歷史中走出的中國,現在是全世界最活躍的經濟帝國,也是世界文化碰撞最激烈的地帶——這是如今西方人眼中的,復興的超級中國,東亞China!
本期《超級中國》系列文章4,我們將從中國飲食、中國語言、中國節日、中國武術、中國符號、中國音樂、中國電影、中國復興等八個方面切入,從西方的角度,展現一個全新的「文化帝國」。
1.【全世界都在學漢語,請大聲地說你好】
也許你不知道,當你正在為英語這門學科揮汗如雨的時候,越來越多的外國人正在為漢語傾盡所能,根據統計顯示,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外國人開始接觸漢語了。
中國的孔子學院開遍了世界135個國家和地區,而與此同時發展起來的,是越來越多的西方前沿大學,開設了中文專業課程,甚至在歐美的一些中小學,也開始把漢語列入了教學範疇。像義大利的威尼斯大學等,就開設有漢語專業。
在我所在的歐洲,隨著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的到來,以及與中國越來越緊密的經濟合作,一些城市的街頭經常會有漢字的出現,一些歐盟國家更是在地鐵、鐵路等自動售票系統里,開設了中文服務。而售賣系統里的語言服務除了中文是外來語言外,法語、德語、英語、義大利語都是歐洲本土語言。也就是說,作為外來語言的中文,正在融入歐美世界。
走在歐洲的街頭,經常會有老外遠遠地招呼「你好」,最初的時候以為老外只會「你好」和「再見」這樣的簡單詞彙,但後來發現,有的老外開始會問「你吃了嗎」,「你最近好嗎」,「你喜歡歐洲嗎」之類的話了。而更加出乎意料的是,知道「臥槽」這個網絡用語的老外,居然是最多的。(表示震驚幾分鐘)
我最直觀的感受是,似乎已經不能在大街上用漢語大聲說歐洲的「不好」了。去年的時候,我在街上吐槽歐洲的治安和誠信問題,料想著「反正沒人聽得懂」,結果旁邊走過來一個大姐,標準的歐洲面孔,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小伙子,你真是有什麼說什麼」。當時表示很尷尬,但更多的是震驚。
在有一次,我去商場陪同學買電腦的路由器,在糾結看不懂上面的產品標識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客服小姐,開口就是一句「你們吃了嗎?我可以幫助你們」,我們當時被問愣住了,後來詢問才知道,她之前所在的大學裡,開設了中文課程。
而在我所在的大學宿舍里,一共30個老外,卻有5個人正在學習漢語,我問他們為什麼選擇這門全世界最難的語言,他們回答我:因為以後中國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大,學習漢語可以尋找更多的就業機會。
2.【走向世界的中國節,老外也愛放天燈】
在我們過西方的聖誕節和萬聖節的時候,越來越多的外國人,尤其是歐洲人,也同樣在接納中國人的同時,開始過起了中國節。
在一些大城市,會在春節的時候亮起中國紅。像紐約的時代廣場、法國的艾菲爾鐵塔、英國的大本鐘、澳大利亞的雪梨歌劇院等地標性建築,都曾為了慶祝中國的春節而亮起了「中國紅」。與此同時,唐人街以及周邊街區的街頭也會掛出中國的燈籠,走在街上,迎面碰到幾個老外,也會熱情的來一句:「Happy new year!」更有用心的老外,會用漢語跟我們說:「春節快樂」。
我最感動的一次經歷是,2017年的春節的時候,我第三個年頭沒有回家過春節了。大年初一一個人在宿舍樓做飯,宿管突然出現在廚房裡,迎面來了一句:「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而即便不是春節,等中國的傳統節日,平日裡也會有老外知道。這一定程度上是網際網路發展帶來的結果。但當我在超市購物的時候,身邊的一個老外跟我說「祝您有一個美好的端午節」的時候,內心還是挺激動的。
有時候,老外對中國文化的了解往往超出你的想像。17年的元宵節,我本來只想著做一頓飯來給老外介紹中國的文化習俗,卻沒想到,宿舍里的老外弄來了燈謎和天燈,看見我很驚訝,居然還反問我:「你不知道中國的元宵節要有燈嗎?」
不過說實話,相比於中國人對西方節日的熱忱,歐美人對中國的文化的興致可能沒有那麼高。但我們要相信,中國文化,正在走向世界。
3.【席捲世界的中國味,酸甜苦辣紅藍青】
在第一期的內容中我們提到了中國菜就像美國的薯條可樂一樣,席捲了世界。
在如今,伴隨著走遍世界的中國人,中國餐館也開遍了世界。在歐美的一些小城,大小可能還不急國內的一個縣城大,但卻能找到至少五六家的中餐館,甚至更多。而像義大利米蘭、羅馬、英國倫敦、奧地利維也納、德國柏林、美國紐約等這些大城市,中餐館則更多。
老外對於中餐的喜愛可能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最初的時候,為了帶領宿舍里的歐洲人品嘗中國味道,我親自下廚給他們做了兩頓飯,可誰想,這兩次下廚,讓這一群白人愛上了中國和中國味道。
後來,因為我會做中餐,越來越多的義大利人開始和我交朋友,邀請我參加聚會,教他們做中國菜。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接到各種各樣的邀請,到後來,這甚至成了我的一個煩惱。但很欣慰的是,我教會了很多人做中國豆腐,中國面,還有西紅柿炒蛋等簡單的菜肴。
現在,宿舍里的老外每天見到我,都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我,然後用奇怪的發音跟我說:都赴、掃賣、純娟、寶之······(豆腐,燒麥,春卷,包子),他們的意思大概是:「師傅,我又想吃中餐了」。有時候,我的內心挺奔潰的,因為我教了他們很多漢語,他們卻一句都記不下來,記下來的全是吃的東西,但想想,那種渴望的表情,像極了「要喝奶的娃娃」,十足的滑稽,甚至是有些可愛了。
前些天我問他們,為什麼要學習做中餐,他們回答我說:「怕你走了,沒的吃了」。(表示自己像母親,照顧了一群小孩)
4.【飛檐走壁的東方人,功夫傳奇在歐美】
我原本想過中國功夫的影響力是挺大的,但我沒想到,功夫文化的影響力會遠超我的估量。換一句話說就是:老外可能不知道北京,上海,也可能對中國其他的文化符號一無所知,但基本不存在不知道中國功夫的。
這很大程度上是受歐美本身的有中國題材的電影影響,當然,更多的是中國電影的輸出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不管是歐美本土的電影還是中國電影,在給歐美人展現中國的時候,都很喜歡加入中國功夫的元素,電影誇張的表現和歐美人豐富的想像力升華之後,就有了「中國人會飛檐走壁」的神奇傳說。
我來的第一天,宿舍里的一個熱衷於中國功夫的老外就敲開了我的房門,沒多解釋就在我的面前打起了拳,然後硬要拜我為師。我無奈收下了他,後來又來了兩三個老外試圖拜我為師,在我面前表演著自己從電影里學到的「中國功夫」,我很無奈,但說實話,他們學得還真不賴。
可是,作為一個不會武術的中國人,實難拒絕他們的熱情。於是就在他面前擺出了幾招之前在國內高中時期學的太極拳。他們幾個看得眼睛直勾勾的,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停地說:「系赴,你台班了!(師傅,你太棒了)」。
後來,出於無奈,也是為了避免他們每天都來敲門,我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他們了——他們跟著我學會了「第八套全國中小學生廣播體操」。他們還因此驕傲了好久,直到有一天,另一個中國人告訴他們我教授的是中國的廣播體操,他們才知道我這個偉大的師傅的真傳有點兒戲,然後見到我遠遠地沖我喊了一句:「臥槽!」
5.【萬里長城和天安門,四川熊貓福建茶】
中國的文化符號很多,老外最了解的是萬里長城、天安門、四川熊貓、福建的茶和孔子。
外國人對於萬里長城的了解和嚮往,就好比中國人對金字塔的了解和嚮往一樣。但是中國人心中更多的是對金字塔神秘傳說的嚮往,而老外對於萬里長城的嚮往,則更多的是驚嘆於它的宏偉與綿長。對於更多的西方人來說,萬里長城就是中國的符號,就像埃及金字塔作為埃及的符號一樣。所以在我的經歷中,每一個白人或者是黑人,在和我談及中國的時候,基本上都會最先提及「萬里長城」。
相對於萬里長城,天安門的知名度可能會小一點,但是同樣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因為,震驚世界的中國大閱兵和許多西方人了解的東方歷史故事,都與天安門有關。就好比我們中國人知道莫斯科紅場和德國柏林圍牆一樣,西方人也知道中國有個天安門。我的「白人徒弟」則更勝一籌,我跟他提起天安門,他脫口而出「毛澤東在那裡說過話。」
撐起中國和歐美友好天空的,是國寶熊貓。也因為熊貓,很多老外知道四川,甚至是知道成都。在我所認識的白人里,很多人之所以愛上中國,是因為先愛上了熊貓,熊貓在歐美乃至全世界的受歡迎程度讀很高,因為實在太憨厚可愛了。最受不了的是,我們的老師和同學,只要看見哪個中國人很可愛,就會取名叫「熊貓(小編可能很可愛,所以所有人都叫我熊貓)。
作為世界三大飲品的茶葉,早在宋元之前就通過閩人傳遞到海外的,後來在列強在南京條約之後開通了在福建的福州和廈門兩個港口,一個主要目的就是運輸茶葉。在後來的百年歲月里,福建的茶葉逐漸廣布全球。一些喜歡茶葉的老外,甚至還會知道杭州龍井,雲南普洱。不過絕大多數的老外只知道」中國茶「,很苦很苦的茶······
對於孔子的了解,西方人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在和我談及信仰問題的時候,會有歐洲人主動跟我提及孔子。這其實是因為,在一些西方的教材書中,對於東方文化的介紹里,多多少少都會提及孔子的偉大貢獻的。當然,也有現代的」孔子學院「的一定影響力。可是這卻存在一個問題,有一些西方人,誤認為「孔子的儒家」是宗教。
6.【中國的音樂躥小巷,會哼小曲很自豪】
相比於外文歌曲在中國的火爆程度,中文歌在歐美的火爆度並不高。這是因為中國人聽得懂外文的時候,外國人可大多數聽不懂中文。當然,這一局面正在改變。
隨著國家經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的不斷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也在逐步提高,中文歌曲的傳播也在提升。例如《小蘋果》和《最炫民族風》等經典歌曲,就在一定程度上風靡了歐美。
上個月我去斯洛維尼亞邊境採購物資,打車的時候,計程車司機剛好在播放一首中文歌,叫《茉莉花》。我問司機為什麼播放這首歌,司機說,聽到朋友放中文歌,就喜歡上了,而且很多中國人來旅遊,這樣更適合交朋友。
除此之外,有時候在街頭巷尾,也是能偶爾聽到中文歌的,雖然還不是很風靡,但這是開始,未來,會有越來越多人接觸到中文歌曲。
7.【刀光劍影煙雨故事,中國電影很神秘】
《功夫熊貓》大概是有關於中國的最火爆的電影了,幾乎每一個和我提及中國的外國人,都會談到《功夫熊貓》。而在過去的一個長期的歷史裡,受香港警匪片和大陸本土武打電影的影響,例如《警察故事》、《臥虎藏龍》等,老外對中國的了解多半是「飛檐走壁」。於是會有人問:你們中國人都會飛嗎?
其實大多數老外都很喜歡中國電影里的武打鏡頭的,尤其是男性。很多老外都照著電影里的樣子,手舞足蹈,也是十分的有趣。
8.【復興的東方大中國,演繹自強的文化】
在當今,中國最強勁的文化叫「自強」與「復興」。從貧弱的東方大國,到強大的東方巨龍,中國人,用了一個百年的時間,震撼了世界。
在世人的眼裡,這是一個千年古國,同時也是一個充滿奇蹟的大國。從弱小的國家,到強大的大國,中國人只用了幾十年時間。
除了改變自身,中國人還在用自己的復興,來改變世界,這就是西方人口中的:二十一世紀屬於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