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七歲孩子的媽媽,對于孩子的教育,我得到了老公和婆婆的全面支持。從懷孕到孩子出生再到現在孩子七歲了我沒有看過一本關于胎教教育和教育孩子的書籍。可能對于這些我自己有些執念在裏面,我並絕對的不相信所謂的專家學者提供的經驗之談和數據分析,我更多的時候更願意相信每個孩子都是獨立特殊的個體,不應該把他們參照某一本育兒書而把他養大,這樣就忽略了個體本身的差異性。
首先我本身就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十多年的教學經驗讓我見到了許多的孩子,也了解了不同家庭教育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有讓我羨慕的別人家的孩子,有讓我頭疼的搗蛋鬼淘氣,更是有你我眼中的熊孩子,但是我覺得任何一種性格的孩子都是家庭教育的産物。所以當我自己有了孩子以後在他一歲以內我都是在矛盾中陪伴他教育他。直到我的孩子八個月的時候的一次意外高燒讓我手足無措。
我記得那天晚飯後孩子的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7點左右額溫就是39度,我爲了不想給孩子用藥,先是用一床小薄被子把孩子的腋窩以下包裹起來,一直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睡著,因爲我堅信處于浦乳期的孩子有母體裏帶來的抗體保護,不能隨意的被藥物影響。雖然誰都不知道我心裏有多著急,但是倔強的我不去理會婆婆的不理解,因爲她覺得這麽小的孩子發燒了就應該給藥吃看醫生而不是這樣抱著,這樣更會耽誤孩子的病情,可是我就是這樣包著孩子坐了兩個多小時,我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度娘孩子的病情,度娘一直告訴我孩子高燒不能捂著,這樣不僅不會退燒,反而會加重乃至驚厥。這讓我很矛盾,因爲我清楚的記得我兒時發燒父母也是用的這樣的方法降溫,爲啥到現在就不能用了呢?正當這時老公打電話回來了,一定要我把孩子送去醫院在醫生的指導下用藥,弄清楚孩子高燒的主要原因,老公的意見像主心骨一樣讓我找來了孩子的舅舅,在晚上11點多也就是孩子高燒進5個小時裏我用了我自認爲的土方法無效後把孩子送去醫院了,在去醫院的路上因爲是騎摩托車,只能用另一床小被子把孩子包裹起來,在兩床小被子的包裹裏到達醫院急症,簡單的挂號排隊後醫生更是簡單的詢問後就給我們開了一瓶布洛芬,讓我們餵給孩子吃幫助退燒,沒有辦法我覺得既然選擇來到醫院我們就只能遵從醫囑餵孩子吃了藥,也許是藥起到了作用但我不相信會有這麽快,因爲吃藥後不到兩分鍾我就摸到襁褓裏的寶貝出汗了,大把的汗水出出來讓有經驗的家長知道,發燒的人出汗就意味著燒退了。這個時候的我特別特別後悔,因爲我覺得孩子退燒不是藥起到了作用,而是我們過來醫院的路上孩子加了一個小被子鎖住孩子的溫度捂出來的汗,促進了退燒,我更清楚的知道布洛芬是一種什麽樣的藥。
所以當孩子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依舊不選擇去醫院,依舊堅持我的“捂”汗退燒,後來我把這件事情和孩子的外婆說了,外婆還是很客觀的說了她的看法,她說80年代的醫療落後家庭清貧,交通也不發達,去個醫院也許更會耽誤病情。現在條件好了醫學發達了應該選擇相信和尊重醫學,同時媽媽還告訴我如果孩子在高燒時手腳冰涼,就應該要選擇去醫院,如果孩子高燒時手腳心溫度高就無需過多的擔心,他們老一輩說這是孩子的發長燒。
所以,我們之後在孩子的成長生涯裏我面對這樣的問題特別理性的選擇醫院,只有在病情選擇反複的情況下我才會去醫院,而是首先做的檢查就是血常規弄清楚病因,再去做相應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