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誰人許千年,一諾傾情今未還!它朝鵲橋相遇時,只問可否共渡船。
——題記
我是你眼裏的詩,你是我掌心裏一碗凝香茶,品茗夢天涯。花開終須落,歲月掌中遐。若,一念隨了性子,那此生就少了些許遺憾。顧及太多的煙火,終是用自己的浮生途經了他人的天涯。得失之間把生命走完,細數指尖有多少遺落成悔?生、只一回,隨了願吧……
雲在風的懷抱取暖,月亮殘缺的雙眼,守望著被湮滅了的樓蘭。奮不顧身的挑戰,笃定一次墜落塵寰。墨痕發白的兩端,镌刻了情深緣淺,誘惑的蜜語甜言就像離弦的箭,挑逗著淡藍色的火焰。你鮮衣怒馬途徑我心頭三千淩亂,一瞬,忘記思考,天上人間醉一晌清歡。
用此生芳華絕代,賭一次愛的到來。半句承諾,開啓了完整的寂寞。一言諾,淪落成擦肩而過。哭了、笑了,然後獨活。天空飄著雨,思緒碎成滴。有你月光傾城,無我煙花易冷。無處安放的孤單,點燃了夜的雙眼,會飛的眼淚,劃過每一個曾經。你說“只想我好好的”,可我從來不知道“好”是什麽。心上了鎖,畫地爲牢,修行,就是堪破紅塵,釋然所有的不甘。
若、生命屏蔽那些清冽,就這樣濃烈的燃燒哪怕只是一瞬,亦不負如來不負卿。就紅成一片海,讓清水落玉般的擲地有聲,搜羅一往情深的凝重。淺秋,舒適的季節適合談一場戀愛,荼毒枕邊的煙花易冷。用溫柔的掌心撫摸你的胸口,感受一次蠢蠢欲動的心情,讓你羞澀的笑融化我今世的冰冷。
不去問,歸期幾許,不想理喧囂漸起,秋的手掌設下謎局。泛黃的記憶碰撞急促的呼吸,微涼的雨淌過面頰,濕了寸寸絕地,別後依然疼只是不經意。
如果可以執手晨昏,誰願意在孽海裏沉淪!如果花開只一瞬,那又怎敢爲你認真?一語、一嗔,不想爲情所困。相遇落筆傾城,回眸步步驚心,終極成了曾經,爲明天開了紅燈。命運不肯放行,就讓風雨牽著傷心,在河邊種上星星,等它長大,點亮夜空,照亮心的棱鏡。
浮華落盡,只在一痕羞澀裏棲息,閃躲著江湖的紛紛擾擾,安靜如斯,你醉紅了臉頰,我固守結晶的琉璃。黎明叫醒眼睛,心依然在夢裏遊弋,或許一切都是錯的,可想一錯到底。心一旦落了鎖,再不去看姹紫嫣紅,煙花易冷薄了這俗世多少深情!若有細水長流,那是經年以後,遲暮之年淺渡舟……
會有“悲從中來”的感覺,就一瞬淚流滿面,不是觸景生情,只是一個曲子拉扯了心裏的斷弦。若可只做山間一草木,不懼韶華傾負,不戀一眼傾城。人啊,若是經曆了刻骨的疼,就會變得很任性,會縱容自己的孤冷,隔絕紅塵滾滾的途經。或許吧,真的累了,需要炙熱的火點燃熄滅的燈,一瞬之光飛蛾撲火。若有來生,只做鳥兒飛,雲中淺寐,雪中獨自偎。縱然花開紅似火,我留戀亦不多。
“萬般風景都看透,陪你看細水長流”。常聽說這樣一句話,此間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你最好的年紀去看風景了,老了陪我看細水長流,呵呵!時間是一把箭,它會把每一條河流腰斬、烘幹,人將遲暮天亦晚,已沒了那興致。一時想要的,經年之後只是笑談,凡事別太朝心裏去,此生莫待,想要的就攥緊,流年隨風,莫負一世韶華。心如秋月冷,指撚一桢香。長亭夕照晚,歲月彈指殇。懂有幾人,歎又何妨……
人說流年就像擦肩的風,任憑你怎樣招手,都無法留住,只是想多看一眼,風景有時候在心裏更長久。若與時光作別,不牽扯你的衣襟,我自顧自的走了,淺淺一個回眸,落在你的背影上,那是不舍、是眷戀、是知道無法天長地久的放手。今夜有夢,夢裏有你,可是看不清容顔,只是久久的擁在懷裏,輕吻了額頭,醒了方覺痛,余溫殘留。
香濃,情種。無風的日子,心事暫停。笃定了一個夢境,就在虛無裏沉淪不醒。相遇是輪回的重逢,那回眸裏不再雲淡風輕,凝露思念起,畫屏影隨風。
聽禅心無語,醉飲九霄空。 夜的奔赴,是夢的輕渡,縱然是幻滅依然會沉醉其中。夜涼如水,心如鏡,一切都是柔的,月缺月圓都是一種找尋,在一曲清音裏沉醉,無憂入夢。
弱花無骨,千般欲念皆放下,在紅塵的最深處尋一朵落花,逐流水天涯。無風的日子,讓夢睡下來。
空白了一塊的思緒,那些無奈與悲哀,似乎是曆經了滄海被時間活埋。微涼的季節,掌心裏的日光隱約只有三寸長,如何包容我的倔強?淚眼汪汪的滾燙飛離了面龐,靜靜的冥想,若有願望,就是擁你在懷裏忘記了曾被歲月流放……
文字:晴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