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新加坡的社區病例突然又多了起來,日增26起病例,其中8個本土病例中有3個無關聯。
雖然當局沒有公布病例詳情。
但這三個無關聯病例的身份卻引起了廣泛注意。
現在,大家都在討論“越南陪酒女”。
3個越南陪酒女感染
網友擔心構成新感染群
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新加坡衛生部突然公布有3個拿准證在新加坡工作的越南籍女性被確診。
進而曝光了她們的職業,說是“經常到本地的KTV跟夜店去陪酒”。
但衛生部透露到這就打住了。
沒有再公布更多關于這些女子的詳情。
比如我們最想知道的:這些女的怎麽被感染的?
就現在新加坡這種疫情管控下,怎麽還能曝出KTV跟夜店有陪酒女被確診的事情?
目前衛生部只回答了第二點。
官網的消息顯示出現確診病例的娛樂場所都以“餐飲業者身份”開門做生意。
也就是說KTV跟夜店就算開著,實際就跟飯館差不多。
而這次因越南陪酒女確診而被關注到的共有三家,分別是:
位于遠東購物中心的一代佳人卡拉OK廳(Supreme KTV)
位于東陵購物中心的一代佳麗卡拉OK廳(Empress KTV)
位于百利大廈的Club Dolce夜店
從地理位置來看,兩家KTV都在烏節路一帶,只有一家夜店在諾維娜地鐵站附近。
三家的位置關系如下
可以說是相距不遠。
有網友據此推測,這3名確診的越南籍女性應該都是彼此相互認識,其中有人不知道在哪裏感染上病毒。
進而傳染給自己的同伴。
而且從不同娛樂場所卻同時確診這一點來看,這2個越南陪酒女是屬于“同一個圈子”的。
確實有網友對她們三人的身份提出質疑
新加坡明顯是沒有“陪酒女郎”的准證類別。
當局沒有披露她們的准證類型。
從情況來看比較有可能是家屬准證或工作准證。陪酒很可能只是她們私下接的生意,或者說“兼職”。
哪個場子需要她們,她們就去哪裏。
不過這些都只是猜測罷了,當局現在只表明正在調查這幾個女子的感染情況。
且因爲她們被確診,現在衛生部專門針對娛樂場所展開檢測計劃。
包括上述2家KTV跟1家夜店的全體員工,以及符合這些情況的人:
1)6月29日至7月12日之間到訪過上述三個娛樂場所
2)到過其他同樣以餐飲場所形式營業的KTV或夜總會
3)曾在6月29日至7月12日跟任何越南籍陪酒女郎有過接觸的人
據衛生部名單,全島至少有8個地點專供KTV/夜店相關人群進行檢測。如萊佛士城3樓、萊佛士醫院、巴西立、宏茂橋、碧山都有相應檢測地點。
(具體地點複制網址到浏覽器打開: https://www.moh.gov.sg/covid-19/rsc/ongoing-community-surveillance-testing-for-visitors-to-ktv-lounges-or-clubs-operating-as-f-b-outlets-that-are-frequented-by-vietnamese-social-hostesses)
足以看出對于新曝出的陪酒女感染,當局的處理態度是很小心的。
確實得小心,早前韓國跟中國香港已給出前車之鑒。
來源:海峽時報
如香港富太跳舞群組。同樣一群人玩遍當地28個跳舞、酒吧、健身中心,最終造成187人感染,一度成爲香港最大感染群。
還有韓國夜店感染群,最終確診的人達225例。
現在新加坡的KTV、夜店也中招,說不擔心是假的。
網友猜測,她們是不是還去了別的某些地方
“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還會出現更多無關聯病例。”
還有人犀利發問:
如果陪酒對象是男性,那麽他們真的會自覺去做檢測?尤其是家裏還有老婆孩子呢? 這該何解?
“有哪家男人敢去做檢測?如果他們被感染然後傳給家庭,特別是那種家有老人的,那簡直就是災難。”
如果男人們真的礙于面子,礙于家庭關系不去做檢測,那麽也許就如網友所言,新一輪感染群爆發在即。
然鵝,有沒有人去檢測,願不願意去檢測還只是一方面擔心。
網友們借陪酒女一事爆了很多料,真正讓人細思極恐的地方在于這裏。
疫情下KTV/夜店/酒吧等地 仍有陪酒女、豔女出沒
很多經驗老到的顧客,疫情下出入“風月場所”堪稱來無影去無蹤。
他們不會用合力追蹤器留下自己的蹤迹。
還有的KTV跟夜店疑似“陽奉陰違”,顧客進門就是一整晚
疫情期間違法營業的,一抓一大把,花樣百出。
非法經營的店子雖然被取締,但陪酒女、豔女的花邊事迹卻抹不平。
1)越南籍女子陪酒,喝酒玩骰子唱歌! 去年就有人開始偷偷營業。
一家酒吧老板阿廖(化名)不僅在晚上開門做生意,還安排了陪酒女在自己的場子陪酒。
他的酒吧位于惹蘭勿刹的某棟建築樓裏。事發當天,他還接了2個男性客人的訂單。
阿廖安排了2個越南籍妹子,一個19歲,一個24歲在房間內等著。
到晚上9點半左右,阿廖下樓跟客人碰頭,從建築樓的後門帶他們上去酒吧。
這兩個客人叫了好幾個啤酒塔,每個100新幣。喝酒、玩骰子,再跟兩個越南籍妹子唱唱歌。
如果一切順利,兩男客原本是打算給她們一人200新幣的小費。
啤酒塔
結果當晚警察接到舉報突襲,敲門沒人應,直接打破玻璃門闖進去抓了個正著。
據相關知情人透露,像這種越南女陪酒女通常會講英文跟華文。
穿著暴露,有的人出場費一次300新幣左右(不包小費)。
在新加坡的部分越南女,有的是做陪酒,有的是去KTV做舞女、歌手,也就是所謂的“挂花場”。
2)按摩店挂羊頭賣狗肉,當街拉客!
芽籠附近有一家老舊的小型購物中心Grandlink Square。
商場自身的硬件設施十分老舊,本地網友稱之爲最安靜的購物中心之一。
(本地網友吐槽)
沒有競爭力,沒有存在感。這種環境最適合“女郎拉客”。
有人濃妝豔抹、穿著暴露,只要有男性經過,就會被叫住詢問:“要不要進來按摩?給你舒服舒服!”
這讓很多顧客感覺很不舒服,後來商場連去都不去了。
(示意圖,海峽時報)
這種情況在持續一段時間後被舉報,便衣警察上門突襲。
從這三家美容院搬走六張按摩床。一名40歲左右,身穿白色緊身短裙的女性被戴上手铐帶離現場。
(圖源:晚報)
3)給暗號才開門,無照營業有豔女! 這一家也是在芽籠,作風可以算膽肥。
他們不僅營業賣酒,還請了“豔女”來鎮場子!
據知情人的透露,就是一些泰國來的女孩子,身上沒有幾塊布,有的還“真空上陣”。
她們的工作就是招呼到店的客人,時不時勸個酒摸個腿什麽的。
來源:weekender singapore
有酒喝,有美女作陪,一來二去這家酒廊的生意也是暗搓搓地爆火。
而且爲了生意能做長久,夜店負責人非常謹慎。
他們把門店地址選在芽籠不起眼的舊店屋。
客人上門的話得先敲門,然後在門口等。酒廊的人會先看電眼,確認過顧客的身份之後才開門開鎖,讓外邊的人進來。
但最後警察還是找上門,給他們來了個甕中捉鼈。
來源:the urbanwire
當時全場包括豔女們在內,80人全部落網。
不止是上述例子,去年新加坡警察還曾對芽籠進行一次清掃,一共逮捕62個男子跟27個女子。
其中就包括非法賣淫的女子。
類似的事情一多起來,就見怪不怪了。
很多人覺得這兩年非法營業的酒吧、KTV、夜店突然變多,跟疫情一來,新加坡的夜生活憑空消失有關。
沒地方消遣,按捺不住就會蠢蠢欲動。
而這次出現陪酒女確診,也有網友哭嚎
疫情下,新加坡的“最慘”行業 夜生活遙遙無期?
像KTV跟夜店酒吧這種娛樂場所,堪稱疫情下新加坡的最慘行業。
一個是作爲經營者的老板不容易。
從去年3月26日23點59分開始,大部分夜店跟KTV就開始關門不允許營業。
只有少數參與試營計劃的KTV跟夜店可以開放。
來源:海峽時報
但這些被允許參與試營業的KTV跟夜店,也有很多限制。比如超過一定人數就要做核酸檢測。
限制賣酒時間,比如晚上10點半以後不能賣酒等等。
走了一波人,房間就要徹底消毒之類。
還有的不用夜店的身份營業,就把自己當餐館來維持生意。
只不過,這點收入也杯水車薪。據某夜店老板訴苦,他們明明是一家夜總會,卻要做飯店的活。
廚房擴建不擴建,專業廚師請不請?其他類似打桌球、射飛镖的活動也不能進行。
沒有其他收入,店租、水電、員工工資還得照給,他一個月要支出大概1萬5000新幣的固定開銷。
再加上前段時間2人堂食,昨天才剛增加到5人。
還沒回點本,現在又曝出個陪酒女確診的事情。
簡直就是時運不濟,鴻運遙遙無期,疫情下在新加坡經營個夜店,太難了。
另外,作爲娛樂場所的員工,其實也很不容易。
老板錢沒有賺到,要麽只能被迫減薪。要麽有的准證到期沒法再延期的,就回家了。回去的人,短時間也過不來新加坡。
因爲現在的新加坡,沒有夜生活。。。
所以現在新加坡的部分娛樂場所,日子苦巴巴,員工走的差不多,顧客也沒人來,相當于兩頭皆空。
以至于有的已經關門結業。
前段時間,芽籠一波店鋪在招租,這些店鋪原本是用來租給持有新加坡合法妓院執照的從業者。
從前,新加坡的芽籠是這樣的。作爲唯一合法的紅燈區和美食街,夜生活是永遠的主題
但是疫情來了以後,夜生活喊停,街道冷清
從前新加坡的酒吧KTV夜店是這種畫風的
疫情來了以後,無人問津,就是無人問津。
夜店這些娛樂行業一直關到現在,備受打擊。
原本年初當局計劃讓更多的KTV跟夜店加入試營計劃,但因爲社區病例反撲而推遲。
一直到現在都還未有下文。
昨天病例突然變多,8個本土,18個輸入,這又意味著什麽?
“剛開放,問題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