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歲月會封存時光的記憶,在課堂上,我一次次爲新加坡小六會考的小小少年們描述這樣的作文開頭: “有些事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忘了。但唯有這件事,像鑲嵌在腦海裏的一顆明亮的珍珠,閃閃發光,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今天,我也願借此開啓一段久違的心路曆程, 一段與這幢樓、樓裏的這間屋、這家人割舍不斷的點點滴滴……


這是我爺爺的雕像當然,能這麽流利地報出菜名,娓娓道出特色,這也要歸于父親日後的言傳身教。都說嚴父慈母,父親在我心裏,是不折不扣的“頂級大廚”。至今,每每見到高檔飯桌上端出的美味佳肴,都會忍不住在心裏與父親的手藝暗作比較。記憶中枕流公寓餐桌上的爺爺,感覺與平日書房裏的他並無兩樣。雖端坐上位,卻依然少言寡語且不拘言笑。即便少有的兩句也總是輕聲慢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