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新加坡衛生部通報,新增確診1萬3166起,含本土病例1萬2925起、境外輸入241起,累計103萬5721起。死亡病例新增6起,累計1214起。
昨日新加坡確診數據,請在第二篇觀看。
MU5735墜機事件最新進展
昨日(3月21日),突發!昆明飛廣州東航客機廣西垂直墜毀,132人生死未蔔…中國東航MU5735墜機事件引發全球關注。
截至目前爲止(3月22日截稿前),搜救人員發現了失事飛機的部分殘骸碎片,燒壞的身份證件和錢包等等物品,相信這些都來自機上人員,但尚未發現幸存者,飛機的黑匣子也一直沒有找到。
(圖源:微博)
關于飛機爲何墜機,目前原因未明,但根據飛行數據顯示,飛機曾突然從巡航高度下降,同時飛行速度從約每小時845公裏開始垂直墜落。
“這是一個奇怪的形象,”航空安全顧問和前 737 飛行員約翰考克斯說。“很難讓飛機做到這一點。”(根據《海峽時報》的報道)
不過,客機高速垂直墜落,也曾在新加坡發生過。
25年前,在那架飛機上,相信有人利用身體掩蔽,拔掉身後的座艙錄音器電源。最後幾秒的錄音顯示機長正准備離開駕駛艙。兩分鍾後,飛行記錄器的電源也被人拔掉了。再兩分鍾後,飛機垂直墜毀在印尼的穆西河裏。由于飛行記錄器已失效了,飛機墜落時的情況完全沒有記錄下來。飛機上104人無一生還。1997年12月19日,正值聖誕佳節前夕,喜慶氣氛洋溢獅城,在國外的新加坡人都紛紛趕回家過聖誕。下午1623時,新加坡航空公司旗下勝安航空的一架編號MI185的波音737型客機載了97名乘客和7個機組人員,順利地從印度尼西亞首都雅加達機場起飛,預定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在傍晚1805時,就能在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降陸。
(圖源:NSTB報告。登機時機長的廣播,十分正常,沒有任何異常指出。)
始料未及的是,MI185卻永遠也無法見到在島國准備揮著手歡迎他們回來的親人朋友了。MI185機上104人中,46個是新加坡人,23個是印尼人,10個馬來西亞人,5個美國人、5個法國人、4個德國人、3個英國人、兩個日本人,還有波斯尼亞、奧地利、澳洲、印度、台灣和新西蘭各一人。機長朱衛民是41歲的新加坡人,曾是空軍部隊精英“黑騎士”特技飛行表演中隊的成員,在勝安已服務了五年,擁有約6,900小時的飛行記錄。副機長是23歲的新西蘭人。12月19日下午1713時,飛機接近新加坡航空交通控制範圍,飛行高度爲31,000尺;機長朱衛民與雅加達航空交通指揮中心聯絡,要求把飛機交由新加坡方面控制。然而,新加坡方面卻永遠接不上MI185了。1730時,MI185突然從雷達屏幕上消失。印尼方面在這之前沒有接獲任何求救信號。1745時,新加坡民航局突然接到印尼方面的通知,MI185客機失聯;同時,印尼方面也立即派出拯救隊伍。 1805時,就在MI185原定降陸時間,民航局在抵境大廈打起指示牌,讓接機的親屬與勝安航空公司查詢。1900時,新加坡民航局在樟宜機場第二終端大廈底層設立危機處理中心,並開始處理媒體和親屬的詢問。然而,民航局和勝安因爲尚未得到印尼方面的證實,至此仍未宣布墜機的消息;反而是國際有線媒體和印尼當地電視搶先報導了墜機新聞。遇難者親屬嘩然,懷疑當局有意隱瞞真相。村民開始兜售遇難者遺物與此同時,新加坡各媒體開始飛往巨港進行采訪。第一批新加坡攝影記者在19日當晚就抵達穆西河了。有些記者在現場繞了幾圈後悄悄給自己熟絡的政府官員打電話,說在穆西河畔看到有些村民撈到了一些從飛機上撒下來遇難者的物品,並開始兜售。記者甚至還說看到有些村民張曬的漁網上遺留了一些人體斷肢,建議官員在帶領親屬到現場視察時千萬要避開這些地方,以免給他們太大的打擊。2030時,印尼方面證實MI185客機已墜入蘇門答臘島南部巨港市以北56公裏的穆西河中。2035時,新加坡武裝部隊派出一架福克50海事巡邏機,前往出事地點進行拯救工作。過後,相繼派出兩架超級美洲豹直升機、兩艘導彈炮艇、一艘登陸艦、一艘獵雷艇和一架大力士C130運輸機飛往現場。客機是否被人破壞?
2130時,新加坡民航局人事與公關司長陳益召開記者會,公布飛機失事的消息。
2230時,交通部長馬寶山會見搭客親屬,讓他們了解事件的最新發展。
午夜0015時,馬寶山舉行記者會。他在會上強調,失事的MI185客機機齡只有10個月,機師經驗豐富,在失事時,當地天氣和地形情況都很良好,他對失事感到不解,並指示當局組成特別小組,對墜機事件展開徹底的調查。
對于記者懷疑客機遭人破壞的提問,馬寶山說在未真正了解真相前,不願作任何猜測;並表示當務之急是盡力展開拯救工作。同時,馬寶山也透露他已同印尼交通部長通話,並得到印尼中央政府的全力支持與合作。
12月20日1000時,勝安航空安排兩架737客機,將232名MI185搭客與機組人員親屬送往巨港現場。
12月22日,印尼總統蘇哈多寫信向新加坡總理表示已指示省政府及當地民衆給予新加坡全力支持。
連斷體殘肢撈得到的也沒有多少 墜機當晚,民航局在新加坡樟宜機場第二搭客大廈成立了親屬安頓中心,定時向親屬發布最新消息。然而,令工作人員爲難的是,巨港方面斷斷續續傳來的都是些壞消息。拯救工作完全沒有進展。別說是活人,連斷體殘肢撈得到的也沒有多少。
(圖源:NTSB報告,印尼潛水員在打撈。)
親屬和媒體開始怨聲載道,抱怨政府效率太差。有些甚至要求新加坡政府接管拯救工作,並派出大批軍艦到巨港主持拯救工作。
12月20日,有消息傳出,說印尼搜尋者已在河床的爛泥上找到了斷裂的主機艙,相信有不少人困在裏面。消息還指出,由于主機艙斜插入河床,艙內可能形成空氣團,所以很可能還會有生還者受困在裏面。
一些國內外媒體搶先報道了這個消息。這些報道無疑給許多憂心忡忡的遇難者親屬打了記強心針,他們頓時又充滿了期望。但是,民航局的危機處理中心卻不發布這個消息。
勝安不久後宣布取消MI185編號,重新給往來新加坡和雅加達的航班編號。
安排親屬視察穆西河現場
12月21日,親屬陸續抵達巨港。巨港雖是印尼的第三大城市,但是並沒有國際機場。這時數以百計的新加坡人一湧而入,臨時設立的移民與檢疫關卡頓時手忙腳亂。
在穆西河現場,親屬上了勝安安排的客船視察。可是,他們看到的只是三五成群的小船,河面上靜悄悄的,沒看到什麽大型拯救活動。這與他們原本想象的有軍艦、直升機直接參與的大場面顯然大大不同。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那些小船全是印尼海軍的船只,河面上看不到活動,但在水中卻有不少潛水員在搜尋、打撈。結果親屬又是一陣臭罵,硬是要新加坡政府馬上把新加坡軍艦駛入穆西河,馬上接管拯救工作。新加坡軍艦怎能隨便駛入印尼水域呢?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河泥厚積,鳄魚出沒
許多親屬事後向勝安人員表示,他們想象中的穆西河充其量跟新加坡河的樣子差不多,因此很不相信拯救竟如此困難。
如今他們親身來到了河上,親眼見到河面廣闊、河水汙濁、水流湍急、河泥厚積,且有鳄魚出沒,這才體會到拯救工作的危險,也開始意識到,飛機乘客要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生還,根本是個奇迹。
(圖源:NTSB報告,河裏撈起的殘骸。)
在接受親人已逝的事實後,一些親屬便開始離開巨港。在他們的班機抵新之前,機場有關人員已經著手安排。職員忙著擺放桌椅,近10名輔導員和醫生也到場協助,警方則開始把第二搭客大廈的B停車場圍起來,好讓親屬能夠不受外人幹擾下直接登上車子,並且安排他們從不同的出口盡快離開。希望破滅12月21日,馬寶山召開記者會,說:“今天的搜尋工作並不順利,我本來希望有所突破,結果是相當令人失望… 我必須說的是,我們多少已放棄可能找到生還者的希望。”他表示,經過三天馬不停蹄的努力,拯救人員還沒有發現生還者,因此,接下來要尋獲生還者的機會是十分渺茫的。盡管如此,新加坡和印尼的拯救人員還是繼續加緊搜尋和拯救工作。 馬寶山說,當局只能謹慎從事,不可以發布未經證實的新聞。他舉例說,日前有消息傳出,指可能有生還者受困在主機艙內,當局並沒有加以發布。很可惜的,有些報章搶先報道了,提高了許多親屬的期望。但是,這些希望很快就粉碎了。被誤以爲是機艙的殘骸,原來只是機艙的一片儀器板。據了解,最先傳出消息的印尼當局後來澄清說,由于河水極爲渾濁,潛水員在黑暗中只能摸索,才會産生誤解。盡快查明遺體身份
12月22日,交通部長馬寶山和新航集團主席、前外交部長丹那巴南前往巨港,親自監督搜尋工作,慰問罹難者親屬。
23日,丹那巴南返新,在樟宜機場舉行記者會,向遇難者親屬道歉。同時,他說當前急務是尋獲遇難者屍體並查明其身份,好讓親屬能夠把屍體領回去,入土爲安。
勝安和民航局也安排了新加坡海軍潛水部隊長官莊豪傑中校向記者講述巨港現場的情形。他著重說明情況惡劣,不但河水湍急,能見度也非常低,潛水員伸手也不見自己的手指。
遇難者親屬開始失去耐心。其中一名搭客李明楠的妹妹李淑真向記者說:“我們都知道機會很渺茫了,但是這個時候除了等奇迹出現我們還能怎麽樣?只想告訴有關當局,出事原因不重要,別忙著找黑箱了,能不能加緊把人給找出來?是死是活終究也給我們個交代吧…”
12月24日,在巨港的罹難者親屬因爲印尼方面拒絕讓他們觀看罹難者的物品而大發雷霆。調查團主席迪南教授日前原本答應讓罹難者親屬觀看撈獲的物品,但後來因爲這些物品全被軍方扣留而無法實現承諾。有些絕望的親屬覺得留在巨港也沒有什麽意義,便陸續返回新加坡。
機長曾兩次死裏逃生MI185機長朱衛民曾是新加坡空軍部隊“黑騎士”(Black Knights)特技飛行表演中隊的成員。只有表現十分突出,擁有至少1000小時飛行經驗的機師才有資格獲選爲成員;而朱衛民在“黑騎士”中隊期間,出任的是飛行指揮官,負責駕駛第5號單機。在18年的正規軍人生涯中,朱衛民曾兩度死裏逃生。1979年12月19日,即MI185空難整整18年前,他和四名同僚被派到菲律賓克拉克空軍基地受訓。他的四名同僚在戰鬥機起飛不久後,因天氣惡劣及視線模糊,不幸撞上山頭,全部罹難。朱衛民的戰鬥機則在起飛時撞到一只小鳥,被迫折返基地,卻因此僥幸逃過劫數。 1986年,他和一名同僚在新加坡領空進行例常訓練時,飛機發生技術故障往下墜,他們及時彈出機艙,成功逃生。駕駛艙錄音器和飛行記錄器
在一分鍾內相繼停止運作
勝安空難發生後,在國際間流傳了許多有關肇事起因的說法。其中,“機長自殺說”似乎逐漸被人接受。早在1998年2月16日,美國《航空周刊》與西澳報章在網際網絡上發表文章,指出機長朱衛民面對財務與事業上的困難,可能因此故意墜機自殺。同月23日,《航空周刊》繼續在網際網絡上發表文章,認爲MI185空難是“非法人爲幹預”造成的。報道指出,在墜機前,有人在飛機上動手腳,造成飛機筆直下墜。
報道說,駕駛艙錄音器和飛行記錄器在一分鍾內相繼停止運作,這時並沒有電流中斷的迹象,飛機還順利航行。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儀器的電路板被人強行拉掉,切斷電流。
根據種種迹象推測,推測出手幹預飛行、導致飛機墜毀的就是機長朱衛民。
8月17日,《航空周刊》再次發表網絡文章。這次引述了《悉尼早報》的報道,說朱衛民因爲欠下170萬美元的賭債,面對財務困難,在MI185起飛一個星期前曾購買300萬美元的巨額保險。
1999年2月8日,《航空周刊》在網際網絡上發表文章,指出根據印尼、新加坡和美國三地的電腦模擬試驗,說明只有在受人直接動手幹預的情況下,才可能出現MI185客機墜毀時直線下墜的情況。
同年5月25日,印尼空難調查署致信給罹難者親屬,向他們彙報調查工作的最新進展。
媒體:機長負債300萬新元
6月14日,《航空周刊》在網際網絡上發表新聞,引述印尼方面的調查成果,說朱衛民一共負債300萬新元。他擁有達340萬新元的巨額保險;其中據說有個100萬新元的房屋抵押保險是墜機當天批准的。同時,報告指出,朱衛民曾因紀律問題遭勝安降職。他與其他機師的關系也不好。就在墜機前三天,據說有名機師以朱衛民危險飛行爲由向勝安辭職,而墜機當天早上朱衛民向勝安做了解釋。
7月19日,《航空周刊》在網際網絡上發表新聞,再次引述印尼方面的調查成果,詳細敘述了事發前駕駛艙內正副機長的談話。
報道說調查人員相信朱衛民可能在墜機前9分鍾利用身體掩蔽,拔掉身後的座艙錄音器電源。7分鍾後,他把飛行記錄器的電源也拔掉了。2分鍾後,飛機就墜毀在穆西河上。由于飛行記錄器已失效了,飛機墜落時的情況完全沒有記錄下來。
7月25日,勝安總經理麥瑞華致信給罹難者親屬,表示“對于人爲幹預可能是一個導因而牽連的問題,勝安感到非常關注。”但是,勝安強調,“這並非最後的調查報告,所以我們不能把這個可能導因,推測爲最終的調查結果。”
然而,麥瑞華一再強調,關于機長面對經濟問題和有人調動水平尾翼的說法,勝安也是讀了調查署的報告才首次聽說的。他同時保證,“勝安客機有足夠的保險保障,有能力給予所有親屬合理的賠償。”
針對朱衛民屢次犯錯卻沒有被令停職,麥瑞華指出,勝安詳細調查了他的三次過錯,認爲這些過錯雖然違反規定,但沒有影響飛行安全,因此沒有充分理由停止他飛行。
可是,罹難者親屬對此大表不滿。MI185親屬聯會副會長黃志毅堅決地向記者說:“相反的,我們感到非常悲痛。他們竟還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表示有信心。”
親屬認爲種種迹象顯示機師存有很大的問題,甚至因違反紀律已被勝安降職,可是勝安還繼續允許他飛行。他們也說,外國媒體已多次報道了空難與人爲因素有關,他們不明白爲什麽調查團到現在才發表這樣的報告。
同日傍晚,空難調查署在新加坡的受委代表就勝安事件正式向警方報案。警方也證實,將與印尼方面密切合作,以確定是否有證據證明這起空難涉及刑事行爲。
8月26日,印尼空難調查署再次致信給罹難者親屬,針對MI185駕駛艙內臨墜機前一刻所發生的事作了較詳細的報道。報告首先指出當局已經向本地金融機構索取飛行人員的所有財務記錄,顯示朱衛民的確面對財政困難。
報道也指出,飛機的升降控制被正副機長其中一人動手調整,使飛機急速往下墜。同時,爲了毀滅證據,駕駛艙錄音器也被人強行關掉。最後幾秒的錄音顯示朱衛民正准備離開駕駛艙。而這些發現在一年前早已在網際網絡上傳遍了。
同日,勝安發表文告,證實接到印尼空難調查署的最新報告,知道朱衛民在事發時面對財務困難,以及有人曾調動飛機的水平尾翼,造成飛機直線下墜。同時,勝安表示:“如果調查的最後結果,確定人爲因素是肇因,勝安將和世界各地的航空人士一樣,深感難過和震驚。”
罹難者親屬大表憤怒。親屬聯會會長大衛.比弗斯說:“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人爲造成空難的傳言已經傳了一年半,我真的不相信他們到現在才向罹難者親屬透露這些消息。這可不是等閑之事,現在講的是集體謀殺。”
他還說,爲什麽國際報章早在很久以前就報道了那麽多“現在被證實的事實”,而勝安情願保持沉默。許多罹難者親屬也開始考慮向勝安采取法律行動。親屬們也把一封信寄給交通部政務次長雅國博士,並把副本交到總理公署。他們在信中表達了希望早日查清空難真相的意願。
勝安在文告中也表示新航在墜機後曾對勝安的全部工作程序進行了徹底的檢討,結果發現勝安的作業程序和制度健全,並且符合新加坡的管制條例和國際民航業的規範程序。它也表示對本身的工作程序“有絕對的信心”,並表明勝安在聘用和管理朱衛民上沒有出現疏忽。
同時,交通部澄清民航局批准機師駕駛飛機的程序完全符合國際標准,而MI185的正副機師都符合有關要求。文告也指出,在空難發生前,由于朱衛民所涉及的違例事件並沒有違反安全條例,勝安根據國際准則並沒有向民航局報告,于是民航局沒有向朱衛民采取行動。罹難者親屬聞訊又是一陣嘩然。
作爲一家區域航空公司,勝安對罹難者親屬的賠償頂限是每名罹難者7萬5000美元。但基于罹難者親屬對此不滿,勝安在1999年初決定把賠償數額提高至14萬美元,可是只有26家人陸續接受。到了1999年11月底,勝安把賠償額提高到19萬5000美元,另外20家人也接受了。其他的親屬則不願意接受勝安的賠償,甯可保留在將來真相水落石出時、向法庭起訴勝安航空公司的權利。
由于空難發生在印尼,調查工作由印尼主導。
2000年11月,美國向印尼提交報告,說飛機本身不存在技術問題,飛機之所以筆直栽進河裏,有證據顯示事故起因是人爲操縱飛行導致,很可能是機長本人。
2000年12月,印尼發布報告,推翻美方意見,結論爲由于證據不足,事故起因無法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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