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輔周先生對"冬傷于寒,春必病溫"和"冬不藏精,春必病溫"的經義,擺脫了傳統的解釋(即冬日受了寒邪,邪氣伏藏于體內,到春天發爲溫病),而是從冬不藏精比類悟出,冬失因藏和冬病傷寒之人,其正氣必虛,春天邪氣所湊,自然容易感染而得溫病,不可能由冬天感受的寒邪,整個冬天伏藏于體內而到春天才發病。 又如對"陽常有余,陰常不足"的看法,他認爲五髒六腑皆有陰陽,何者爲陽有余?何者爲陰不足?且陰平陽秘,精神乃治,一有偏勝,則必爲病,豈可能陽常有余,陰常不足,而人不爲病的?所以人體之陽,不是火有余而是水不足,這就是王冰"壯水之主以制陽光,益火之源以消陰翳"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