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稚嫩的哭喊聲,一名兒童撞到了桌角。頭部瞬間鮮血直流,孩子的媽媽匆忙跑來,將孩子帶到醫院。醫生檢查發現孩子頭部摔裂長約4厘米的傷口,必須馬上手術。
手術非常順利,醫生在孩子的傷口上縫了3針。手術結束後,沒有哭也沒有鬧,還給爸爸打電話報平安,奶聲奶氣地說:“爸爸,我沒事!”
這名淘氣且堅強的孩子,就是二隊列車長沈黨華的兒子。而此時的沈黨華依然奮鬥在一線工作崗位上。
沈黨華在接到愛人的電話,得知孩子頭部縫了三針,又聽到孩子用稚嫩的話語說:“爸爸,我沒事,你安心工作!”聽到懂事的話語,沈黨華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疫情蔓延又趕上春運,沈黨華在完成日常出乘任務的同時,更多了兩項重要任務,那就是爲旅客測量體溫,安撫旅客緊張情緒。守客有責,護客盡責。
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回家了。在家人與工作之間,他選擇了後者,因爲他曾經是一名軍人,現在是一名黨員、是一名列車長,守護著旅客的安全。
肩扛的路徽,是他的責任,舍小家,爲大家是他的使命擔當。而對兒子只能道一聲:“孩子,對不起!”
“今年春節不回家”
今年春運,集團調度指揮中心的調度員們經曆了一場別樣考驗。
因爲工作原因,調度員們有的有5年甚至10年沒有在家過年。按原排班計劃,調度二組的調度員結束23日的夜班,就可以安安心心回家過年了。
23日19時,集團調度所發布緊急通知,要求全體調度員在24日18時前到達廣州,爲確保行車安全,避免調度員交叉感染,對調度員進行封閉式集中管理。
關鍵時刻,調度二組毅然放棄回家團聚計劃,鄭重寫下承諾書,堅決遵守通知要求,用實際行動全力防控疫情。
1月17日至21日,動車組全部上線,這是集團高鐵開通以來的第一次。
高鐵計劃員梁志毅,負責高鐵開行計劃的編制和高鐵應急動車組的調整。“每一個命令涉及到票額、車型、營業站等多種信息,絲毫不能出錯。每天一接班,神經就緊繃”。梁志毅家在廣州,接到集中管理緊急通知,他立即做好家人的說服工作,24日帶著行李到指定地點報到。
車輛動車調度員張韌,負責管內515.5對動力分散式和集中式動車組的日常運用、檢修生産和應急處置工作。今年春運一開始,車輛動車調度員張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的妻子李欣欣是廣九客運段一名列車長,值乘廣州南到武漢的動車組,二人原本打算年三十趕回老家探望病中的母親。但是在接到所裏通知後,張韌在承諾書上鄭重簽名,爲了防止感染,夫妻倆主動隔離,各自在崗位上堅守。
“白班7點20上班,19點40下班,但很多時候要在21點41分才結束。三餐都在所裏吃。中餐晚餐,基本上在工作台上吃盒飯。”高鐵調度員余檢高這樣描述自己的工作情景。余檢高主要負責區段的高鐵調度指揮工作。
2006年進入集團調度所,10多年,余檢高積累了豐富的應急處置經驗。春運高峰期,要時刻關注列車運行狀態。余檢高在工作台上一坐就是四五個小時不動,實在口渴了,去茶水間接杯開水都是一路小跑,生怕遺漏錯過電話等信息。
客運機車調度員彭磊,負責廣州局467台客運機車的調度,妻子在長沙工作,在家過年的時候屈指可數。好不容易能回家過春節,滿心歡喜因爲這場意外戛然而止。彭磊打電話告訴家人:“今年過年不回家了。單位有要求,都得遵守。”稍顯遺憾的言語間,透露的是鐵路人的堅守。
爲了大愛,你們不傻
在疫情持續發展,武漢確診病例不斷增加的情況下,有一群高鐵工務人,因爲工作任務,他們逆流而上,每天添乘長沙往返武漢的確認車。
陳志強是確認車班組的一員,自1月份以來,他添乘確認車,往返于長沙武漢間。得知武漢疫情嚴重要封城後,他給妻子發了一條長微信,告訴妻子他做了一個“自私”的蠢決定,決定留在崗位上繼續添乘去往武漢的確認車,同時擔心自己頻繁出入疫情嚴重地區,萬一交叉感染病毒,在疫情得到控制前暫時選擇不回家和家人團聚,在宿舍和值班房自我隔離。年三十那天,他獨自泡了一碗泡面,跟老婆、孩子視頻過新年。
劉潤秋,29歲,衡陽人,他負責添乘大年初一從武漢到長沙的確認車,年三十晚上就從衡陽趕到了武漢,在武漢停留一夜。雖然單位已經在武漢安排了賓館,但考慮到畢竟賓館人多,工作人員都是武漢本地人,自己回去長沙後還需要在值班室休息,值班室還有其他的同事,爲以防萬一,他在候車室休息了一夜,早晨六點踏上了武漢返回的確認車。妻子知道後罵他真傻,他說:“大過年的,別給別人添堵。”
尹靜君和周奎從大年初三開始,他們輪流早上7點從長沙出發,10點左右從武漢返回長沙。他們出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戴好口罩和護目鏡,檢查體溫有無異常。
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酒精噴灑全身消毒,向單位和社區報告身體情況。他們說:“做好自我防護措施,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他人負責。”
疫情爆發至今,沒有一名添乘人員因害怕疫情而推诿不去,沒有一名添乘人員漏乘確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