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工程設計咨詢監理人員”的特定含義是指我國對外勞務合作企業向在境外從事工程咨詢設計及相關的各種方式的工程承包,項目管理承包等業務的從屬于國際工程咨詢服務業的工程咨詢企業派遣的建築設計師、咨詢工程師、監理工程師、土木工程師、項目經理、高級工長等高端建築管理人才(以下簡稱“工程咨詢”) 。它促進了我國對外承包工程和勞務合作向更高層次發展,使我國的對外經濟技術合作內容更加豐富,形式更加多樣。
山東潤澤國際經濟技術合作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潤澤國際”)對外勞務合作業務以外派建築勞務爲主,在2001年成立初期,主要從事新加坡建築勞務外派業務,2005年開始西進中東非洲市場,2008年東擴日本,隨之拓展拉美、澳門,直至2016年敲開新西蘭等西方發達國家工簽之門布局全球。經近20年的業務操作,外派工種由初期的瓦工、木工、鋼筋工,發展到30多個工種的建築技工、10多個工種的建築特種作業設備操作手(機操手)以及工程設計咨詢監理人員等建築三大類別人員的外派。目前潤澤國際工程咨詢外派業務涉及的地區不僅涵蓋亞、非、拉、澳,而且涉及的領域除了早期的房建項目外,還擴展到了工建、鐵路、公路、電站、水利、水電領域。2017年11月30日,潤澤國際被中國對外工程承包商會授予建築設計咨詢專業“2017年度特色勞務領先企業”稱號。
一、業務規模及行業特點
隨著國家“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推進,國內工資水平不斷上升、屬地化員工及第三國勞務的不斷增加,海外市場對能帶班、會看圖,甚至懂外語的工長、高級工長需求量隨之增大,潤澤國際從2013年開始,外派建築勞務結構隨之産生變化,由建築低端工種逐步轉型工程咨詢高端人才的外派。截止2017年12月,潤澤國際累計外派高級工長、施工員、項目經理、土木工程師、建築設計師、監理工程師等建築工程設計咨詢監理等高端建築管理人才(以下簡稱“工程咨詢”)1066人。其中2017年外派工程咨詢人員332人,同比上升10.3%。
數據顯示,2015年我國外派工程咨詢人員3982人,其中亞洲2403人、非洲989人、歐洲122人、拉美390人、北美洲8人、大洋洲70人;2016年外派3898人,其中亞洲2275人、非洲1057人、歐洲192人、拉美336人、北美洲8人、大洋洲30人;2017年外派3927人,其中亞洲2598人、非洲816人、歐洲172人、拉美307人、北美洲8人、大洋洲26人。
當前行業呈現以下三個特點:
(一)過度依賴“走出去”企業
隨著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工業化水平的不斷提高,中國工程承包商近年來在國際市場發展勢頭強勁,中國已經進入世界承包商強國行列。加之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對區域內基礎設施的投入與建設的刺激所帶來的良好機遇,一大批特大型、大型承包商在國際工程市場競爭中磨砺成就的規模和品牌,不斷進入國際工程承包高端業務領域,在優勢專業領域內以EPC、BOT/BT、PMC或PPP等模式競爭和中標的大型項目增多,工程總承包項目數額明顯增加,特別是在亞、非、拉地區,在加快國際化步伐的同時,帶動了我國工程咨詢人員的外派。上述數據表明三年來我國工程咨詢外派人數基本持平,市場主要集中在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平均分別約占當年外派人數總和的95%。
(二)歐美高端市場任重道遠
歐美高端工程咨詢業處于世界領先地位,其市場約占全球份額75%。據相關報告,全球200強工程咨詢企業的營業額,美國占43%、英國占15%、荷蘭占12%、加拿大5%。而我國每年派往歐美國家的工程咨詢人員僅約占比5%。基于3/4全球份額的歐美高端市場巨大的發展趨勢和市場潛力,應加大該市場工程咨詢人員開拓力度。
(三)行業國際化發展落後
中國工程咨詢行業起步晚、起點低,教育體系不適應現代工程咨詢業的要求,國內的工程咨詢業行業集中度也比較低,單個企業市場份額不高,行業內尚未出現能夠主導國內市場格局的規模化企業,與國際工程咨詢先進水平相比還有不小的差距。我國對外工程承包企業在全球國際承包工程業務占比已近20%,然而我們的工程咨詢業在國際市場的占比只有4%。這與中國在高鐵、道橋、隧道、港口、電力等基礎設施和超高層建築等領域施工、建造和裝備處于國際先進或領先水平相比存在巨大的反差,形成兩極分化。
當前我國政府及行業主管部門對引導國內咨詢企業參與國際競爭思想上重視不夠;行業市場發展不健全,行業法律法規不完善,行業標准至今尚未制定,沒有統一指導規則,導致行業發展緩慢且無序,致使國內咨詢企業不適應激烈的國際市場競爭,不熟悉歐美國家的工程市場體制,咨詢企業國際化進程緩慢。
而國際工程咨詢業在經曆個體咨詢時期和合夥咨詢時期兩個階段後,現已經進入綜合咨詢時期,主要有三大變化,從專業咨詢發展到綜合咨詢,從工程技術咨詢發展到戰略咨詢,從國內咨詢發展到國際咨詢。國際工程咨詢市場上的國際知名企業擁有國際著名的規劃和建築設計團隊以及一批設計、施工和工程管理經驗非常豐富的顧問工程師,全球布點,構建網絡型組織,開展多種國際合作模式,實現全球化服務。甚至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可以通過利用金融手段對企業進行兼並和重組。
二、拓展措施
(一)差異服務贏口碑
潤澤國際一直將致力于打造中國外經行業境外安全領先品牌企業作爲切入點占領市場,公司擁有嚴密的質量管理體系,獨特的雇傭雙方信用評價系統,行業領先的外派勞務風險防範培訓機制,駐外機構及代表處遍及全球近20個國家和地區,全國率先獨創爲外派勞務人員投保全世界各地、全險種範圍(包括戰爭、地震核輻射等不可抗力及政治風險和雇主違約保險)、全天候24小時、超合同期全方位綜合保險,事前家訪考察貸款(與中行合作外派勞務人員小額外彙貸款全國首創)、事中幫扶(六大放心服務承諾、十大全程跟蹤全球服務項目)、事後“雙免一協調”(回國免費職業介紹、免費創業指導、協調創業貸款)的差異化服務贏得了衆多包括工程咨詢在內的勞務人員口碑。公司始終堅持“一絲不苟,尋求境外安全可靠就業環境;精益求精,提供境內合格優質外派勞工;認真細致,高效合法辦理出境入境手續;持續改進,不斷增強國內國外顧客滿意”質量方針,並秉承一切以客戶爲導向的核心價值觀。倡導技能爲權益保護之終極保障,更在不遺余力努力落實雇主付費原則。
(二)專業發展供人才
自開展外派建築勞務提供建築工人起步,到開展專業勞務分包參與工程建設,2013年潤澤國際堅定不移地沿著建築産業鏈發展成立了中日合資建築公司,將日本先進的建築加固修補技術引進到了中國,系山東省第一家在中外合資建築行業內獲批國家建設部結構補強特種作業資質的企業。一方面通過公司與需求方共同制定專業人才培養方案,開發特色培訓體系,將理論知識學習、實踐能力培養、綜合素質塑造三者緊密地結合起來,由待出國就業人員暫先在國內建築企業工作學習,通過相對較長時間的監控觀察,而並非數小時乃至數分鍾的面試考試,來優選人才出境服務打造精英海外就業平台,全球人才招選基地;另一方面,根據預先所簽的協議積極吸納回國人員到建築公司就業,爲出國就業人員提供實現全職業生涯規劃目標的服務。
(三)校企合作育資源
爲努力培養適應經濟發展和市場需要的高素質、高專業度的工程咨詢人才並將其派往目的國家。潤澤國際內引外聯,通過與國內具備實力的大專院校及國際技能證書認證院校合作辦學,創新建築管理人才的培養模式,例如作爲第三方教育管理公司開展濟甯學院與英國卡迪夫本科升碩,利用現有澳大利亞TAFE、新西蘭OPEN等國際資源與濟甯職業技術學院共建淮海經濟區國際化人才培養培育基地等等,大力推進“一書(中專或大專畢業證書)雙證”(國內專業技能等級證書、國際認可技能證書)制度,對外派高端建築管理人才逐步實行學曆證書、國內外職業技能資格證書的“三證”兼具融通,將培養出來的高學曆、高素質的建築管理人才通過邁過語言關、國際認證證書關從而走進國際建築勞務市場。
(四)服務央企擴數量
潤澤國際合作方均爲以中建股份公司爲代表的大型的建築央企或國企,2010年9月潤澤國際更是榮幸地承蒙合作20多年常年用工5000人的新加坡中建南洋公司推薦,被中建股份公司向國家商務部推薦爲“大型國有企業帶動民營經濟實體成功發展典型企業”;按照中建海外事業部對中建國際勞務有限公司職能調整的相關要求,自2017年4月1日起潤澤國際正式接手中建國際勞務公司的勞務管理業務成爲中建中東公司全國唯一勞務合作服務單位,該公司常年用工20000人,其中中籍勞務人員1500名左右;同樣作爲中建安裝公司全國唯一勞務合作服務商2017年10月16日潤澤國際獲批中國駐文萊大使館外派恒逸(文萊)PMB石化項目2200名建築勞務人員的項目確認。央企所擁有的大量海外訂單及其豐富的海外建築工管理經驗及風險管控處理能力,爲潤澤國際工程咨詢外派業務成規模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五)抱團發展拓市場
對外勞務合作企業高度離散化,規模都相對較小,普遍存在“小”、“低”、“弱”、“散”的情況。可是爲什麽不能相互合作呢?這很大程度上可能都是由于雙方缺乏信任、害怕吃虧、都只想索取,不想付出。然而當今無共享不經濟的時代,單打獨鬥、各自爲政、惡性競爭早已過時,相互補台而不是互相拆台,合作共贏、優勢互補、抱團取暖、抱團發展才是時代強音。爲了拓展高端市場,潤澤國際聯合中國其它10家外派勞務企業發起成立了“新西蘭勞務合作聯盟”,2017年聯盟已向新西蘭外派人員155人,效果顯著。同時潤澤國際將繼續積極配合濟甯市商務局大力實施“1+6”對外勞務合作抱團發展模式。由潤澤國際牽頭,從濟甯10個縣市區政府對外勞務服務平台招選普通技工,從濟甯市外經協會大學生海外就業服務中心選招工程咨詢等高端建築人才,派往我市對外承包工程企業及央企海外項目,對接金融單位解決困難家庭出國就業人員的前期費用貸款,對接中信保承保海外就業雇主違約保險,相關商業保險公司爲出國就業人員承保人身意外安全全方位綜合保險,實現抱團發展、合作共贏,推動更多的優質勞動力出國就業發家致富。
三、存在問題
(一)體制異化
我國工程咨詢業體制落後,缺乏獨立性公正性,業務主要集中在施工階段。而國外工程咨詢業是代表業主行使權利,其曆史長達130余年,業務覆蓋了整個建設的全過程,真正擔當起全方位的設計咨詢監理任務,業務範圍寬闊深長。無論是英國的QS制,還是美國的CM,以及德國日本的PM,其核心都是對咨詢工程師的地位、資格、職責、義務、工作方式以及同業主、承建單位等關系在法律經濟上的定格,其深度和廣度都反映了國際工程咨詢業高水平操作的前期化和延伸化,提供以設計爲主體的全生命周期顧問服務以及提供綜合性很強的多元化服務,自項目的可前期論證行性研究、財務計劃資金籌措、項目工程技術設計、采購與發包、施工安裝管理與驗收、投入運營及項目的後評估等一整套系統。業主全權委托工程咨詢公司作爲代理人進行全方位、全過程監理,在中東北非某些國家的私人項目尤爲盛行。
(二)人才瓶頸
工程咨詢人員運用智慧和建議,融合各類技術,提供技術服務,因此人才對行業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國的工程咨詢專家絕大部分是設計專家,十分缺乏項目管理專家。我們的教育“重基礎、輕應用”,知識結構不夠合理,不熟悉國際慣例和規則,缺乏複合型人才。然而國際咨詢人才從事國際工程項目的策劃、可行性研究、評估、設計、項目管理、監理等工作,不僅具備專業工程技術、管理科學、經濟學理論基礎及實踐經驗,還熟悉了解國際通用的各種技術規範,並具備從事工程項目管理的能力。位于建築業上遊産業有經驗的國際工程咨詢專家進入國際工程市場,可以有更多的機會爭取到設計、建造及交鑰匙等總承包的大項目,以及BOT、PPP之類的融資和承包相結合的項目。比如如果投標是有設計專家參加,一方面有助于分析和理解招標問題件中工程設計方案與規範的要求,特別是EPC項目中“業主要求”的內容,另外一方面可以提出“備選方案”,即從設計的角度提出優化的方案,這有時對中標是很有幫助的。令人遺憾的是FIDIC合同條件中“工程師”角色,大部分來自歐美,也有日韓,幾乎看不到中國咨詢工程師的身影,這是我們與發達國家巨大的差距。
(三)語言障礙
由于項目所在地國家、民族、文化習俗的不同,其適用語言也大不相同,我國工程咨詢人員的外語先天不利,水平總體偏低,缺乏語言交流溝通能力,而工程咨詢行業是咨詢設計人員與業主的雙向溝通和互動的過程。因此,外語是國際工程咨詢業的基本條件和比要的工具之一。在外語方面具有競爭性的國際咨詢人員除了具有熟練的外語聽說、閱讀和較好的信函、合同書寫能力外,還特別要熟悉國際工程項目管理的專業用語和能夠熟練閱讀和正確理解國際通用合同文本以及相關專業外文技術資料,並且需要精通各類談判的語言技巧。
(四)標准差距
國外咨詢工程師,都是按嚴格的程序認定的,他們擁有在工程中實踐中積累的豐富管理經驗,他們知法律、會管理、懂技術、通經濟,尤其能熟練運用FIDIC制定的權威性國際通用的範本和國際慣例。隨著國際工程建設市場的發展和健全,
FIDIC合同條款已經成爲國際公認的基本法則。無論EPC、PMC等等,都有如FIDIC-EPC、FIDIC-PMC標准條款。
另外由于曆史原因,目前的國際工程建設市場上,適用規範大多采用應該“BS”標准和美國“ASFM”標准以及項目所在國的相關標准,與我國從業人員習慣采用的中國規範“GB”標准有相當的差距。這使得國內的咨詢企業往往容易在國際項目上碰壁,因與國外工程公司在業務往來中遇到障礙而不能妥善處理,而導致項目推進困難。因此,只有加大對歐美標准的研究力度,通過工程實踐逐步建立起中、美、歐標准對照系統,盡快制定並完善我國相關標准,同時具有解決由于標准不同引起的技術問題的能力,才能提升企業的技術核心競爭力。另外,也要通過適當的方式讓海外業主逐步認同中國的技術標准。
四、市場前景
(一)行業發展帶來空間
當前國際工程咨詢行業持續發展,美國是目前工程咨詢業最爲發達的國家,作爲領跑者其在可行性研究、前期及最終設計、建築及安裝過程技術咨詢、工程監理及驗收等各個環節具有較強的競爭力,2015年美國工程咨詢行業擁有超過60000家企業,雇傭員工931570人,行業産值爲2054億美元,當前全球市場占比約爲25%;英國作爲工業咨詢的發源地,2015年擁有工程咨詢公司76659家,年收入490億英鎊,雇傭員工366552人,全球份額約爲8%。資料顯示,全球最大的兩大工程服務機構Fluor Corp及Jacobs Engineering Group 2014年財年分別有61%、41%收入來自美國以外的市場,包括加拿大、中東及非洲、亞太地區、南美洲及歐洲等地顯示全球市場業務的蓬勃發展狀況。根據IBIS World Industry報告,2014年全球咨詢行業總産值即達7828億美元,隨著産業總體規模不斷持續發展,2020年國際工程咨詢行業總産值有望達到1萬億美元。這將給予我國工程咨詢業及工程咨詢外派業務帶來巨大的市場空間。
(二)“一帶一路”展示機遇
一是中國建築企業是“一帶一路”倡議的受益者。尤其自2017年5月北京召開“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之後,“一帶一路”數個重點項目取得突破性進展,推進帶動了海外訂單的高速增長。專家預計,到2030年,中國“一帶一路”地區合同總投資額將達1.5萬億美元,中國建築企業在這些地區的市場占有率將從目前的5.2%上升至25.1%。中國建築企業正在通過生産方式的變革以及與之伴隨的管理創新、商業模式創新,引領企業進一步轉型發展。中國承包商不僅要承擔項目的設計、施工和運作,還要承擔工程所需要的融資並將項目的重點轉移到咨詢、設計等方面。因此當前中國建築企業通過規劃設計能力、投資開發的才力、建築工程的實力的不斷提高,提供“投資、設計(咨詢)、建設、運營”一站式、全過程服務,正在逐步實現企業從單項優勢聚合爲整體優勢的轉型升級。二是隨著中國人口紅利逐漸趨零,相關海外項目屬地化用工及大規模使用第三國勞務,當前海外建築項目用工結構不斷變化,從而對于工程咨詢人員的需要愈加旺盛。
數據顯示,全球建築産值2020年將增至12.7萬億美元,尤其“一帶一路”構想所輻射的範圍涵蓋東盟、南亞、西亞、中亞、北非和歐洲,總人口約46億(約全球2/3)、64個國家地區,涉及21萬億美元的建設規模。這一發展戰略既順應了中國經濟轉型升級的需要,也使中國企業迎來“天時地利人和”的絕好發展機遇,同時更給我們從事工程咨詢人員外派業務帶來了巨大的市場發展潛力。
五、工作思路
(一)品牌擴大市場占有率
潤澤國際自成立以來一直堅持品牌發展戰略,以使企業保持持久的核心競爭力,然而與國際大型人力資源公司的標准化、專業化、數據化、模塊化、品牌化等等相比仍有較大差距,因此擬借鑒國際大型人力資源公司的先進經驗及經營模式繼續實施品牌戰略,規範操作,踐行伴隨行業和客戶共同成長,努力將該全國領先的工程咨詢人員外派項目形成標准化培訓和差異化服務“雙輪驅動”爭創中國外派勞務企業品牌從而在國際勞務市場獲得更大市場份額。
(二)優化提升行業國際化
一是人才國際化,我國工程咨詢業應通過優化和提升行業從業人員的素質和水平,讓一批懂技術、懂外語、懂管理、懂經濟的高端人才進入工程咨詢服務業;積極培育既有國際視野又有民族自信的建築師隊伍,培養熟悉國際規則的建築業高級管理人才;要在政府部門、行業協會的支持下,積極組織FIDIC工程師培訓和認證工作,有計劃有步驟地培養具有國際視野、熟悉國際規則和慣例的工程咨詢人才。
二是行業國際化。我國工程咨詢業應樹立符合科學發展觀要求的新咨詢理念,積極組織開展全方位全過程咨詢理論和實踐研究,加大創新投入,加快創新研究成果的推廣應用。通過全過程工程咨詢的推廣,推進行業結構調整,實現項目全壽命周期的投資目標、進度目標、質量目標的規劃和管理,引導並培育一批智力密集型、技術複合型、管理集約型的大型工程咨詢服務企業,提高行業集中度,發揮行業示範引領作用。全面學習和引進成熟的國際工程咨詢組織和服務的國際慣例,學習國際咨詢企業管理的先進理念、方法和手段,鍛煉好自己適應國際舞台的基本功,最終實現市場國際化、規則國際化、標准國際化、資源配置國際化。
(三)合作增強企業競爭力
一是要響應國家走出去的戰略,抓住一帶一路投資契機,重視國際咨詢市場業務開拓;二是應積極尋求與國際工程咨詢公司的合作,通過各種形式的合作鍛煉來提高自己。如選派業務人員參與相關培訓班學習或到國外咨詢公司培訓,積極參加各種形式的國際交流,引進國外咨詢公司先進的管理軟件,共同開發國內外業務;三是作爲分包商承擔國際工程咨詢業務,特別是應積極主動地通過金融手段尋求國際知名咨詢企業共同成立合作、合資機構。四是與國內大型企業一起出海,落實一帶一路項目,制定和使用中國標准,通過參與國際競爭,提升自身能力,力爭在國際咨詢市場擁有中國地位。
六、幾點建議
(一)從改革層面看,推進雇主付費原則。
只要提到外派勞務企業,業外人士常常脫口而出“勞務中介”並伴有一種不信任感。原因除了對國家政策不了解,正面宣傳不夠,非法外派、只派不管所造成的不良影響外,重要一點就是前期收費,人們往往認爲前期收費就是中介。對于外派勞務經營項目的繳費,人們實際上是在購買預期,是在購買未來,必然存在擔心和憂慮。因此我們思考要轉變外派勞務經營方式,逐步由單純的提供勞務合作改變爲海外人才派遣以及海外人力資源服務外包,將前期一次性收費轉變爲出境後在每月工資中按工資比例收取管理費甚至不收費或直接由雇主付費,讓老百姓由購買預期變爲“貨到付款”,如此經營公司也會更加負責任的進行境外管理,走向提供海外人才服務外包業務之路。由中介公司轉變爲“用人”單位,以獲得社會認可和信任。建議對外勞務合作業務的收費制度可否參照相關國際公約推進雇主付費原則。
(二)從宣傳層面看,加大正面宣傳,協調人社教育。
總的來說外派勞務在全社會正面宣傳還是偏少,負面宣傳偏多。尤其是諸如工程咨詢人員這樣高端人士極其容易受到影響。建議由商務部及商會牽頭繼續加大正面宣傳力度,從業內到業外、從基層到到頂層,擴大宣傳範圍,建立良好的輿論氛圍,從而影響頂層設計。一是加強業內各種活動的新聞報道,通過邀請業外人士參加有關活動向業外、向全社會通報相關業內政策法律法規等業務知識,提高商務部門以及正規渠道外派勞務的社會認知、認可度;二是加大支持企業召開對外勞務合作項目新聞發布會力度,大力宣傳合法外派,安全致富;三是協調人社部門及教育部門與商務部門等就外派勞務形成合作機制,認可“誰外派、誰負責”原則,繼而由上至下推廣,安心放心培養培育資源。
(三)從政策層面看,加大培訓支持、扶持高端外派。
一是支持培訓,鼓勵校企合作發展工程咨詢外派基地建設並予以政策扶持。
二是支持外派,針對經營公司開拓工程咨詢高端勞務市場設立專項補貼,對成功開拓工程咨詢高端勞務市場的企業給予資金或政策獎勵。
三是外派人員“三免雙優”,希望出台政策或協調相關部門提高出國及歸國人員待遇“三免雙優”,三免:一免交個人所得稅;二免費出國就業培訓,對工程咨詢等勞務人員尤其高端勞務人員或大中專畢業生提高海外就業培訓補貼。因赴海外就業而産生的培訓費用由政府予以全額或部分補貼;三免費海外就業保險。雙優:一精神優待,全民創造外派光榮意識,例如在各類公共場合特別是交通部門爲外派勞務人員設立優先通道,優先窗口;回國勞務人員視同回國留學生一樣的待遇等等;二物質優惠,勞務人員及其親屬享受出入境體檢優惠、醫療優惠、彙款優惠,子女上學優惠等;三歸國勞務人員視同回國留學生待遇,提高創業貸款優惠政策扶持。
(四)從管理層面看,認可中介、列入監管、分級管理。
一是建議政府與管理外派經營公司一樣,明確外派勞務中介監管部門(比如各縣區對外勞務合作平台就有先天的監管優勢)、經營地區、經營範圍(主要是向經營公司提供境外就業人員)、准入條件、重點是收費標准等等,將所謂的“非法”列入正常序列的監管,建立市縣(區)鄉各級外派勞務資源市場准入制度。
二是建議國家盡快出台《對外勞務合作管理條例》實施細則,完善打擊非法中介各項法規,促進對外勞務合作業務健康有序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