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8月18日離開吉隆坡,前往馬來西亞第二大城市——新山市,打算在此地小住。
我們下載了流行于東南亞的打車軟件grab,打車赴吉隆坡國際機場,五十余公裏車程費用馬幣約八十元(馬幣兌人民幣1:1.5左右)。通過軟件打車,比預約的士便宜三十元左右。
吉隆坡國際機場是個現代化的大機場,高大寬敞的大廳,先進齊全的設施,頗具現代感。我們從國內抵達時下了飛機要乘坐一段類似日本東京成田機場的軌道擺渡車,這在國內機場比較少見。由于馬來西亞已經全面放開新冠疫情防控,機場白皮膚的外國人頗多,看樣子是來旅遊度假的。
我們前往新山市值機的航站樓爲T2航站樓。和國內不同的是一進出發大廳滿眼都是店鋪和餐廳,中後部才是辦票和托運行李的地方。安檢後進入各個登機口,就沒有餐飲和其他店鋪了,服務設施除了衛生間外就是頗具穆斯林特色的禮拜屋。
我們乘坐的是廉價航空,沒有免費行李托運,規定隨身攜帶的物品高度不超過26英寸,重量不超過七公斤。但是,在實際操作中還是比較人性化。在進入安檢的口上,有兩個工作人員檢查行李,我們當時有點擔心攜帶的行李通不過,,在遠處觀察了一會兒,看到安檢人員對尺寸不是太過分,重量超的不多的都放行。我們的行李也超了一點標准,檢查人員並沒有爲難我們。然而在國內,廉價航空爲了一點利潤,規定的標准極爲苛刻,嚴格到幾乎市場上出售的最小的行李箱都難以隨身上飛機,有點太過分了。記得前幾年乘機去陝西漢中,旁邊座位乘客的一件不太大的行李箱,就被收了180元的托運費。
順便說一下,信息化時代,離開手機寸步難行。
我們出國前預先在手機上查閱旅行攻略、預訂機票、賓館以及接機的士等。
在吉隆坡逗留期間,用手機打的、導航、查閱各種旅遊信息,用翻譯軟件與他人溝通,甚至還用手機要了一次外賣。手機成了出行須臾不可離的工具。
我們的航班十一點起飛十二點即降落在了新山機場。新山市是馬來西亞第二大城市,人口約180多萬,與新加坡隔寬僅一千余米的柔佛海 峽相對,有一長堤連接新加坡,是亞歐大陸最南端的城市,有“馬來西亞南方門戶”之稱。
新山機場不大,還沒有家鄉銀川河東機場大。落地後正趕上飯點,我們在機場品嘗了一下馬來西亞肯德基。二十余元(人民幣約三十余元)的套餐,包括一個雞肉堡,一個炸雞腿,一包薯條和一杯可樂,比國內價格略便宜。
我們的居所就在新山市柔佛海峽岸邊,鄰近新山市通往新加坡的海關關口。柔佛海峽說是海峽,在我眼中,就是一條窄窄的水道,海峽最窄處只有一千余米。站在自己居所的涼台上,對岸的新加坡就在眼前。目所能及最近的斜前方,高大的煙囪,一排排整齊寬大的樓房看起來像工廠的廠房,估計這是一片工業園區。廠房周邊大片大片的樹木,濃蔭環繞。看得出來,新加坡發展工業的同時不忘保護環境,青山綠水同在。
與我們近在咫尺的連通新山與新加坡的長堤上,車水馬龍車輛川流不息。從今年四月一日開始馬來西亞與新加坡對已完成疫苗接種的旅客互相開放邊境,無須接受任何隔離,每天有數萬馬來西亞打工者通過長堤赴新加坡打工。
簡單說一下柔佛海峽長堤。該堤是連接新加坡與馬來西亞的陸上通道。1923年建成,爲當時統治馬來西亞的英國人所建。長1051米,寬25.3米,全部用花崗石填海建成。堤面中間是鐵路,西側是公路,東側是輸水管道,由馬來西亞柔佛州輸水供應新加坡。前往新加坡,會看到幾條車道,一條用于汽車,一條用于摩托車,第三條是巴士車道,第四條則用于載貨車道。同樣前往馬來西亞方面,兩條車道是用于汽車和摩托車,第三條是載貨汽車車道。長堤一天平均通過6萬車輛,爲連接馬來西亞與新加坡的陸上交通大動脈。
我們晚飯後常在海峽邊的木棧道上漫步,碧波細浪,微風夕陽。在這安靜美好的環境裏,人們三三兩兩,或觀景或散步,一派祥和的景象。
想象不到,這裏就是國境線。自己從小到大,經曆了中印自衛反擊戰,中蘇珍寶島事件,中越自衛反擊戰,在我心中,邊境是聖神不可侵犯之地,邊境是鐵絲網、高牆,是穿梭巡弋的巡邏艇。是如臨大敵的警犬與全副武裝的巡邏兵。是寸土必爭的戰場。然而,眼前的景象顛覆了我心中固有的認知,也啓示我們,國與國之間可以沒有兵戎相見,也可以沒有劍拔弩張。
說說馬來西亞的新冠疫情,馬來亞新冠疫情曾很嚴重,全國三千余萬人口累計有近五百萬人感染。通過全民注射疫苗和近六分之一人群感染形成的免疫屏障,目前疫情高峰已經過去。該國于4月1日起開放邊界,完成疫苗接種者入境後免于隔離,允許馬來西亞人出境前往他國。 5月1日起放松防疫管制,解除大部分防疫限制措施。不再要求民衆在戶外和開放場所強制佩戴口罩,不再要求保持社交距離,允許民衆在節日期間相互拜訪。目前每天仍有數千人的感染者,我所在的城市每天通報上百人感染,但老百姓已不把新冠疫情當回事,群體性的聚集活動隨處可見,我們居所樓下的小廣場,每到周六周日便成了熱鬧的夜市,這裏人頭攢動,食客絡繹不絕。我們來到新山市,經熱心人聯系,注射了一支輝瑞疫苗,但對人多的地方仍有忌憚,然而,爲了生活,不得已還得進商場,下飯館。假如在家鄉甯夏,恐怕我們是比密接更甚的密密接。不知要被隔離多少次方能罷休(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