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珍珠與刺激”網站8月29日文章,原題:堪培拉充當了美國針對中國的老式尖矛 當新興國家中國受到打壓並被嘲笑爲軟弱、循規蹈矩的時候,似乎人人都相安無事。(彼時)華盛頓仍是地區老大,澳大利亞充當其副手。大家都可以繼續掠奪資源,順便賺點錢。但然後,成見開始受到挑戰:“黃種人”拒絕(繼續)保持沉默,盎格魯-撒克遜國家開始擔心了。
(西方于是)給中國貼上非法侵略者、違法者、違反慣例者的標簽,表現出的文化頑固令人震驚。按照此類邏輯,如果一個(西方)國家——比如澳大利亞——聲稱已確定某個虛構的標准是“基于規則的國際秩序”,其他國家就必須遵守。
這種觀點把中國看成一種雜亂的甜點,可以視而不見,或只是(西方)投機的對象。無論是恐懼、居高臨下還是樂觀,澳大利亞政府多年來的(對華)態度發生大幅轉變。惠特拉姆任總理時期的澳大利亞在1972年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如詹姆斯·柯蘭所說,此舉給國家帶來“一種欣喜和解放的感覺:澳大利亞可以制定一項新的外交政策,不必看著其強大的大國朋友的眼色行事。”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一直維持到特恩布爾政府的最初階段。最重要的是雙邊貿易,而貿易就體現在兩國于2015年12月20日生效的《中澳自由貿易協定》。
(但如今)刀已出鞘,鞘被抛棄,兩國之間清醒的交易與平衡的接觸消失不見了。以往的對華經濟路線,如今在《澳大利亞人報》這樣的戰爭販子那裏受到抨擊。戰略分析家們現在研究中國的行動時往往受到情緒的支配。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羅利·麥德卡夫就是其中之一。他對澳大利亞與北約成員的接觸興奮不已。在他看來,中國、俄羅斯是規則的破壞者和顛覆者,以爲莫斯科-北京的關系將把世界染成共産主義紅色——但當初惠特拉姆和他的華盛頓同行尼克松總統卻有不同看法。
新加坡前外交官和外交政策知識分子馬凱碩批評了此類邏輯。他寫道:“澳大利亞在21世紀的戰略困境很簡單:是選擇成爲亞洲世紀東西方之間的橋梁,還是充當西方力量投射到亞洲的矛頭。”
澳大利亞的目光依然偏離曆史的發動機。最頑固特征就是拒絕承認西方的主導地位正在結束。遠離西方的地緣政治轉變的特點之一是購買力平價等變化,如今北京的錢包變得越來越厚重。中國還在貿易領域大展身手:2000年全球80%以上的國家與美國的貿易往來多于與中國的貿易往來;到了2020年,平衡已翻轉,近70%國家與中國的貿易往來更多。現實更加微妙,澳大利亞外交卻充滿無知。粗暴和無條件地跟隨美國“參戰”仍在澳占據主導地位。堪培拉沒有成爲東方和西方之間的包容橋梁,而是充當了西方力量的老式尖矛。(作者比諾伊·坎普馬克,陳俊安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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