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這個奇異群體好奇,爲什麽好好的男人不當要做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今天我們就揭秘一下人妖這個群體的前世今生。
古代的人們發現將雞和豬等家養動物閹割後,肉的距離和味道將會更加鮮美。這個吃雞的方式馬上就推廣到了全世界,就連歐美國家也有養殖煙機的習慣,並且催生出了一個新的古老職業閹割者。但誰也沒有想到,這套不人道的方式很快就被統治者用到了人的身上。當時不只是古代中國,連古代的波斯、印度,乃至于近代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都擁有了這一行業衍生出來的太監制度。
這種做法升級一時,但到了近代,西方列強們強烈反對這種封建糟粕。最終,一九二三年七月十六號,金末帝溥儀裁撤了宮內太監,中國才結束了延續了近三千年的太監制度。不過到了現在,東南亞的泰國卻大量出現了以人妖爲形式的太監。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人妖這個群體並不是從泰國興起,而是新加坡人妖,泰國完全是外來品。
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東南亞和西方接觸越來越頻繁,思想也越來越開放,散落民間的人妖開始慢慢浮出水面。最早的人妖集中地是新加坡的五級世界,那裏有非常多的人妖和酒吧。那個時候很多歐美人來到這邊花天酒地,有點像是現在泰國的巴提亞的感覺。人妖和旅遊産業就是這樣結合起來的,一直到了七十年代,是整人妖世界發展的巅峰。在那裏發展出了非常多的夜店文化。比方說用屁股夾住點燃的紙開始跳舞,俗稱屁股火焰之物。但是很快這個群體就被新加坡冷落了。到了一九八零年代那個時候,新加坡的經濟開始繁榮,再加上全世界出現了一個恐慌艾滋病的浪潮。所以新加坡政府開始有意的打壓古籍世界,因此新加坡的人妖文化開始沒落,加上當時的執政者李光耀傳統的性格,新加坡已經不允許跨性別工作者的存在。所以,政府開始大規模的整治行動。世界上的人妖開始了被迫轉移,已經形成很完整的産業鏈的人妖何去何從成了一個問題。而這個時候的泰國剛剛經曆了幾次政變後的穩定,旅遊業也開始慢慢繁榮起來。再加上泰國社會本身的包容度,他們選擇來到了泰國。經過近十年的發展,人妖這個産業已經在泰國根深蒂固,成爲人妖之國。加上泰國在變性手術領域的發達程度,人妖以基本本土化,雖然官方從來沒有拿人妖來作爲宣傳,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妖已經成爲泰國旅遊的一張名片,是吸引遊客來泰國旅遊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文化傳統土壤有了,這讓泰國性産業和人妖發展起來的還是越南戰爭。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美、英、法西奧和菲律賓、巴勒斯坦、泰國共同創辦了東南亞條約組織,在冷戰中堅決站到美國一邊兼條約的時候,各種産業都比較匮乏,非常缺錢的泰國政府提出一個條件,泰國必須作爲在泰美軍休閑娛樂的地方。當時駐泰的美國軍官有四萬多人,而這些軍官都有著羞羞的生理需求。色情服務場所在軍事基地周邊很容易找到。盡管一九六零年泰國法律規定賣淫違法,但特殊時期也沒有嚴格執行。這是泰國旅遊業的重要轉折點。人妖的大片産生,正是在此時,一方面美國大兵對泰國這種異域風情非常好奇。另一方面,性交易供需平衡。急于賺錢的男性化妝成女人去賺大兵的錢,精明的生意人也漸漸瞄准了這個商機。這樣,人妖成了泰國的支柱性産業。
如今的泰國是旅遊大國,旅遊産業收入占g d p 一成以上。看人妖表演恐怕也是去泰國旅遊的必備項目。而九七年亞洲金融危機後,泰國政府需要旅遊帶來的大量外彙,因此成了吸引外國遊客,對人妖色情業都表示了默許,因爲人妖並不被認爲是女性。無論演員還是觀衆,都沒啥太多道德上的顧慮。所以除開一些公開化的大型人妖表演團,表演還稍微正常一點。很多小規模地下化的人妖表演就非常非常辣眼睛。而這些人妖的來源,少量的來自中産階級。這些人雖然是男兒身,但從小自我性別認同爲女孩子自願去當人妖。
而更多的來源,根據泰國的說法,還是迫于贍養父母等生活壓力,才選擇去做了人妖工作。用人話來說,就是窮。在二零一八年,一家瑞士銀行調查了全球四十個國家,發現泰國已經超越了俄羅斯和印度,成爲二零一八年貧富差距最大的國。二零一六年,泰國最富有的百分之一的人口,擁有泰國百分之五十八的財富。而到了二零一八年,這個數據上升爲驚人的百分之六十六點九。泰國土豪的生活讓人目瞪口呆,比如泰國一位叫埃歐亞的八十一歲土豪老太太,家裏的馬桶都是金子,打造豪宅裝修的超級豪華,身上也是各種珠光寶氣。而泰國的窮人呢有的去打泰拳謀生,很多六七歲的泰國孩子爲了謀生去黑市打泰拳,爲了一場泰拳,一百泰铢的微薄收入,被打的臉部變形。有的去從事色情業,有泰國男同濟才十幾歲,入行六年,接客四百人。正是他們的存在,讓西方的戀童僻樂翻了天,紛紛把泰國選爲性旅遊目的地。
那麽這些人是如何從男人變成人妖的呢?這裏有兩個方法,第一就是簡單的男扮女裝,也就是辣眼睛的人妖,第二種就是變性。一般來說,變性會經曆三個步驟,服用激素,進行變性手術,進行整容手術。服用雌性激素可以抑制體毛和肌肉,促進胸部發育,皮膚也會變得像女生。如果治療的夠早,很多男孩甚至可以不用經曆青春期,看上去完全和女人一樣,但激素治療很昂貴,不是每個人都負擔得起。所以很多年輕的泰國人妖們只能定期服用女性避孕藥。盡管此時人妖們已經呈現出來女性特征,但他們仍會保留著男性器官。人妖會用繩子或膠帶將它緊緊的綁在內衣下面。警道,即使穿上女性的緊身內衣,也看不出來這種痛苦可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但假如你不想將其藏起來,就只能完全變形。泰國每年有五千台這樣的手術,是英國國民健康保險制度記錄的十倍,但價格只是西方變性手術的一半,所以每年也會有不少的外國變性者去泰國做手術。與大家想的不同,即使接待了男性生理器官,人妖也能有性高潮。這一項手術十分考驗醫生的技術,他們首先要將男性的陰囊切開。劇組搞完和陰莖的肉,留下皮膚,通過剩余的部分,變性人可以正常的小便,然後醫生會保留敏感的陰莖頭的裂片,將多余的表皮做成陰道壁。所以改造後的變性人仍能獲得高潮。因此,假如你遇到一個進行過完整變性手術的變性人,如果不是他主動告訴你,你很難發現他以前是個男人。在經曆過這一切後,對人妖最重要的便是隆胸手術了。雖然都知道那是人造物,但也會讓變性人一下充滿了女性的魅力,但豐滿的背後往往要付出代價。一些人妖在進行隆胸手術後,甚至短時間內沒辦法自己站起來。那些沉甸甸的重量,往往會使得他們的腰肌受到損傷。除此之外,很多變性人爲了更像女性,還會去做手術,割喉結、提拉聲帶、激光去胡須等等,這些生錯了性別的人,可能一生都在進行各種手術,以求得自己更像一點女生。
人妖們在太我的境遇也是十分淒慘的。泰國政府對于這類人群的態度是,我不支持,也不歧視。雖然泰國政府不反對變性者的存在,但也不認爲變性手術是幫助變性者的渠道,他們只把變性手術當做整容手術的一種。他們既不允許變性者改變自己身份證上的性別,還強制變性人服兵役。這種政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歧視了,隱藏在背後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在泰國,變性人很難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大衆不會接受一個變性人當醫生當老師,更不會讓變性人進入政府部門工作。
總之,在普通人眼裏,那種朝九晚五的平淡生活,對于變性人來說卻難于登天。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人家還要維持著日常的巨大花銷。泰國沒有公共的醫療基金,一套完整的變形手術要花掉超過五年的泰國基本收入。除了昂貴的變性手術之外,變性人還要進行長期的激素治療和整容手術,這對于很多低收入的變性人來說,是無法負擔得起的。因此,巴提亞的很多人妖都沒有做過完全的變性手術,也就是說還留有男性的性器官。相比在別的城市艱難求生,受著別人的歧視,在巴提亞做妓女就成爲了一條容易的道路。在這裏,他們可以迅速得到成功,金錢還有認可。在許多變形人眼裏,巴提亞就是那個能接納自己的伊甸園。那些長得足夠好看的變形人,即使不用賣身,僅在巴提亞的秀場跳舞,和遊客合照,每天就能掙到三千到五千海珠,而更多的變性人,則需要通過陪酒以及色情服務才能掙到這些錢。實際上,變性人並不是什麽惡魔變態,他們只是生錯了性別,而變性是唯一一種讓他們靈魂和具體匹配的方式。同樣生而爲人,如果這個社會可以給變性人和普通人同等的機會,又會有多少人會選擇在巴提亞出賣自己的青春呢?那些對人妖的偏見,不是因爲他們太奇葩了,而是我們太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