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铿的行爲逐漸對陳淑梅造成困擾,促使後者決定與他斷絕來往。高斯铿咽不下這口氣,于2022年6月2日通過信件向陳淑梅要求庭外和解。
向心儀女子告白被拒,男子卻要求對方跟自己一起接受心理輔導解決“感情問題”,女子表示只把男子當好友,出于好意陪他去輔導,最後還是因爲不堪糾纏與男子斷絕來往。男子咽不下這口氣,以女子導致蒙受精神創傷爲理由,向她索賠300多萬元,還到推事庭要求2萬2000元的“感情毀約”賠償。
針對這起案件,律師蕭錦耀受訪時說,無論口頭協議或簽字,男歡女愛屬于你情我願,雙方會否開花結果是不受法律約束的。他說,在案子開審前,代表律師是否爲當事人提供正確的專業建議至關重要。
陳淑梅表示只把高斯铿當普通朋友,希望接下來可以減少互動,引起高斯铿不滿。2020年10月22日,高斯铿向陳淑梅發出索償信,指後者的疏忽行爲,對他造成心理創傷,也可能對他造成誹謗。他同時也要求陳淑梅一起接受輔導。
不過,副主簿官認爲男子的控訴根本站不住腳,指男子只不過想利用法律途徑強迫女子服從,因此駁回男子申請。
見陳淑梅置之不理,高斯铿于是以陳淑梅涉嫌誹謗及疏忽行爲爲理由,于2022年7月7日入禀高等法院,向陳淑梅索賠超過300萬元。
針對高斯铿在推事庭提出的申訴,副主簿官說,高斯铿和陳淑梅沒有簽訂任何有約束力的合約,案件完全站不住腳,高斯铿只是想利用法律途徑強迫陳淑梅服從他的意願。
副主簿官說,高斯铿的訴訟根本是空穴來風,毫無依據可言,法院不會成爲從犯(accessory),並駁回他的請求。
根據國家法院日前發出的判詞,男子高斯铿于2016年在一個社交場合上認識女子陳淑梅,並在2020年9月向陳淑梅表明自己視對方爲最親的朋友(closest friend)。
陳淑梅以爲,一起接受輔導有助于讓高斯铿明白她不想和他展開戀情的原因,但經過一年半的輔導後,高斯铿仍堅持己見,陳淑梅開始覺得輔導是“沒意義且無用的”,決定不再參與。
無論口頭協議或簽字,男歡女愛屬于你情我願,雙方會否開花結果是不受法律約束的。
——律師蕭錦耀
2022年4月23日至5月14日,兩人繼續通過WhatsApp保持聯系,高淑梅有一次發短信表示不會無視高斯铿的心理處境,希望兩人擺脫僵局,但高斯铿卻把短信視爲兩人的“合約”,繼續向高淑梅提出約會要求。
男子高斯铿是以女方陳淑梅涉嫌誹謗及疏忽行爲爲理由,于去年7月7日入禀高等法院,向對方索賠超過300萬元。副主簿官說,雙方沒有簽訂任何有約束力的合約,案件完全站不住腳,高斯铿只是想利用法律途徑強迫陳淑梅服從他的意願。
“可是話說回來,即便律師認爲案件上了法庭也無濟于事,倘若當事人堅持,法官還是必須開庭,給予當事人一次說辯的機會,並在了解事發的來龍去脈後,做出相對的判決。”(人名音譯)
要求女方一起接受輔導
陳淑梅當時已申請加速保護令(Expedited Protection Order),過後也針對高斯铿的控訴,到高等法院提呈抗辯和反訴,指自己被高斯铿騷擾。高斯铿跟著又到推事庭申訴陳淑梅“毀約”,要後者賠償2萬2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