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會館功能變更,是這些年來一直討論的課題,領導班子也積極與時並進,尋找新的定位和存在意義。
新加坡卓氏總會和武吉班讓福建公會的主要幹部,就主動捐款成立援助計劃,爲有需要的會員雪中送炭。
武吉班讓福建公會也爲幫助生計受疫情影響的會員,推出援助計劃,款項同樣由理事會成員捐出。有一名理事爲親戚提出申請,總務林掌裕說:“雖然這名受惠者不是福建人,也不是會員,但我們覺得他既然有需要,我們就幫。當時我們給了他一些生活費,還給了兩名孩子買課本文具的教育費,也算是幫到三個人。這讓我們感到很高興。”
卓氏總會互助部如今已停止招收新會員,但現有會員的福利仍照舊。卓潮來說:“我們不能因爲時代改變而把所有東西取消,如鑼鼓隊還是可出動,祭旗和花圈會送到,總會也派代表吊唁。雖然互助部停止招收新會員,但會員如要安排鑼鼓隊及相關福利,還是可以提出。”
一場冠病疫情,抛出了一些答案。社團會館協助傳達防疫訊息,派發防疫用品和救援物資,與中國宗親會館相互支持集氣,都顯示它們的組織能力和重要性。這一年多來,社團會館還覺察到步入後疫情時代關乎生計的“後遺症”,並立即著手應對。
南安會館也宣布注銷互助會,將它歸入會館福利組。南安會館執行顧問陳奕福告訴記者,即使互助會注銷了,原有互助會會員的福利還是保留,如320元的慰問金,以及鑼鼓隊只收象征式費用。他也補充道:“我們把福利擴大到所有會員,甚至是非會員的南安人。經濟上有困難,向會館提出申請,我們都會考慮。”
作爲社團會館的獨立注冊組織,互助會成立初衷是構架一個互助互惠形式,處理身後事及慰問家屬等,讓會員可以風光離世和入土爲安。然而,現在好些會員和他們的子女喜歡簡約形式,尤其是在疫情之後。互助會的經費也長期入不敷出,由社團會館資助。
自冠病疫情三年前暴發後,本地社團會館對會員的扶持,有更明顯的轉變和提升,包括主動給予弱勢會員經濟資助,以及檢討互助會所扮演的角色和提供的福利。
社團會館成立時,主要是接濟從中國南來的地緣和血緣鄉親,幫助他們應對生活和工作上的問題,同時提供一個情感聯系站。隨著大部分先輩及他們的子孫在本地落地生根,這方面的需求已不如過往迫切。
成立于1958年的武吉班讓福建公會是新加坡西部福建鄉親的地方性組織,也是本地唯一以社區命名的鄉親會所。目前會員超過1000名。
卓氏總會互助部如今爲會員提供出殡時是否出動鑼鼓隊的選項。每次出動鑼鼓隊要2000元,如果會員選擇不要鑼鼓隊,互助部會另外補貼400元,這對一些有需要的家庭來說,是更實際的幫助;總會也可把省下的錢用在其他福利工作。
南安會館互助會有約800名會員,需征得七成會員同意才可著手注銷,但好些會員難聯系,因此陳奕福估計需要至少六個月時間才能完成整個程序。
卓潮來接受《聯合早報》訪問時說:“當初我一提出這個想法,執委會就立即響應,湊了一筆五位數。這個特別捐和互助部沒有直接關系,也沒有特定條件,歡迎有需要的卓氏總會會員來申請,我們會根據情況考慮派發。”
除了直接的經濟支援,卓氏總會也給予“間接性”的援助。今年1月的會員大會,卓氏總會第一次派發度歲金給70歲及以上的會員,每份100元。給予卓氏子弟的助學金從400元提高到1000元,獎學金也從600元提高到1000元。
爲會員謀福利的互助會,也隨應時局做出調整,惠及更多會員。
互助會調整形式繼續惠及會員
卓潮來說,“互助會特別捐”設立至今,還沒有人提出申請。這應該是件好事,代表會員生活過得不錯。當然,也可能是有需要的會員不好意思提出。就像第一次派發的度歲金,申請者只有31人。總會會繼續通過各種渠道,接觸有需要幫助的弱勢會員。
創立于1939年的卓氏總會,屬下還有雲龍院和長秀館兩座廟宇,以及在中國泉州的卓氏宗祠,現有600多名會員。去年,主席卓潮來發起“互助會特別捐”,希望幫助卓氏弱勢家庭。
此外,公會近年來都會派發度歲金給社區,考慮到疫情影響生計,理事更加慷慨解囊,所以今年的受益家庭更多。林掌裕說,公會會繼續密切關注會員及社區的需要,給予及時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