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是在聚會上認識的,本來我對那種熱鬧的地方沒啥興趣,朋友非拉著我去,我只好去湊湊熱鬧。
我旁邊坐了個美女,她叫張雪,主動找我聊天,她性格活潑,我們挺聊的來。
走的時候就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因為工作忙,我也沒主動跟她聯繫。
沒想到一次張雪說電腦壞了,我主動提出幫忙修理,修好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我有些喜歡上了她。
我又約了她幾次,張雪對我也有意思,我表白後她笑著牽住了我的手。
戀愛的時候,張雪對我挺不錯,她挺為我著想,和她在一起我覺得非常快樂,談了一年後我們結婚了。
雖然我爸媽不喜歡她,覺得張雪家庭條件不好,工作不穩定,但我說服了他們娶了她。
婚後我在外上班,老婆在家裡做家務,不跟我爸媽住一起,我們的日子過的也算自在。
老婆懷孕後就不上班了,在家對我頤指氣使,我把工資卡都給她,她幾乎月月花光。
生下兒子後,我們甚至要讓爸媽來補貼我們的生活,老婆對我越來越不滿意,有時候甚至對著兒子出氣。
在兒子四歲的時候,老婆跟我提出了離婚,說愛上了別人,求我放手。
她說不想帶著兒子,以後還要再嫁呢,我悲痛欲絕,只能帶著兒子好好生活。
後來才知道前妻愛上的是我哥們,一個有錢的公子哥,我們離婚後不久,我哥們就甩了她,後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我相親認識了個離婚的女人,她沒有孩子,對我兒子非常好,
一次我兒子發燒是她日夜陪伴,幾天沒睡個囫圇覺,讓我都感動了,我們談了一段時間決定結婚。
沒想到我再婚那天,前妻來了,穿著跟婚紗似的裙子來大鬧婚禮,說她錯了,求我回頭。
她看到5歲的兒子,讓他叫媽媽,還說一家人在一起不會分開了。
我兒子說了一句話: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早就死了,我要爸爸和林阿姨在一起,你滾開。
全場炸鍋了,因為這句話,前妻成了全場的笑柄,她狼狽的跑出了酒店。
哎,大家對我前妻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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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晨這人生性耿直,體格強壯。二十五歲那年,剛結婚不久,老婆懷孕四個月,李海請廖晨和一幫朋友喝酒。
喝完酒後半夜十一點多,李海說有人欺負他。十來個年輕氣盛的人一起去為李海出氣。
當晚十二點多,他們找到一個社區內,醉醺醺地沖進一家內,將家中一個男人打成重傷。
廖晨當時意氣用事,員警抓到他時,他還把這事給扛了下來,判了兩年。
兩年後,廖晨放了出來,回到家,村裡人告訴他:「廖晨,你老婆跑了,給你留了個女兒,在你大哥家養著呢!」
廖晨匆匆跑到大哥家,大嫂正在院子裡打麻將,廖晨站在大嫂身邊低聲下氣地問她:「大嫂,我女兒呢?」
大嫂一邊打麻將一邊怒駡:「你趕緊把她給我帶走,整天哭哭啼啼的。」
大嫂看都不看他一眼。廖晨知道,他坐過牢,從此在村裡沒人看得起他了。也難怪大嫂對他的態度不好。
這時候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大嫂煩躁地說:「你聽聽,又哭起來。」廖晨慌忙沖進房子裡,打開門,裡面的情景讓他驚呆了。
只見女兒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沾滿了眼淚鼻涕,她的腰間系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綁在桌子上,女兒坐在地上,望著大門張嘴大哭。
廖晨一把抱住女兒,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他使勁地解著女兒腰間的繩子,解了半天解不開,他拿起一把剪刀將繩子剪斷。
抱著女兒就沖了出去。
廖晨抱著女兒站在大嫂面前,質問大嫂:「我就算千錯萬錯,但是我女兒只是一個小孩,她有啥錯?!你為什麼這麼對她,她不是個畜生。」
大嫂拍了一下桌子:「你老婆走了,把她丟給我,我難道每天要看著她啊!你不知道她有多調皮,前天還打碎了我一個熱水壺。」
廖晨渾身發抖,望著大嫂,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
從那次以後,他再也沒來過大哥家,大哥廖陽有一次過來,唉聲歎氣地說他對不起廖晨,沒把他女兒廖曉曉照顧好。
廖晨知道大哥就是個怕老婆的人,恨也恨不起來,將他趕了出去。
剛把女兒曉曉接回來的時候,曉曉非常害怕他。
廖晨哄著曉曉,給她買零食吃,幾天後,廖曉曉跟他稍微親近了些。
在女兒的背上,廖晨發現了許多傷痕,是那種竹條打的。
又一次悔恨交加,他問女兒:「是不是你嬸嬸打的?」
說道嬸嬸二字,曉曉本能地雙眼露出恐懼之色。
廖晨摟住女兒,跟他保證:「從今天起,爸爸保證,一定不會讓別人再欺負你,只要爸爸在,爸爸一定會讓你過得幸福。」
打從那一天起,廖晨發誓這輩子要讓女兒幸福地成長。
女兒五歲時候要上學,廖晨每天背著他翻過一個山頭,站在山頭看著她一步步走到學校。
放學的時候,不管多忙,廖晨都要站在山頭等著女兒。
廖曉曉漸漸懂事,村裡人和小夥伴隔三差五地在她面前說:「你爸爸是個大壞蛋,坐過牢!」
這在廖曉曉幼小的心靈中埋藏下了自卑感。她用心讀書,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廖曉曉考上了初中,去鎮上讀書,跟廖晨的話也是越來越少。
廖晨每個星期都要去看一次女兒給她送生活費,詢問她在學校吃得好不好,廖曉曉一句話也不說。
她本來以為離開那個村子,就沒人知道她爸坐過牢,但是壞事總是穿得非常快,幾乎全班都知道她有一個坐過牢的爸爸。
後來,廖曉曉考上了縣一中,廖晨非常興奮,在縣城租了一間房,每天出去給人擦皮鞋賺點錢,自己一分也捨不得花。
給女兒買學習資料,買衣服,儘管女兒跟他之間沒什麼交流。
但是廖晨跟女兒說起話來,總是顯得特別興奮:「在我們村,你是第一個考取縣一中的,你真是了不起啊,曉曉。」廖曉曉就嗯了一聲。
為了女兒能吃好,穿好,跟縣城的孩子一樣,廖晨到處找活兒幹,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掙錢。
在火車站擺了個攤,給人擦鞋。他見公園裡有盲人給人按摩,每次二十塊,生意非常好,就跑去學按摩。
學了半個月,也在公園擺張凳子,戴個墨鏡,假裝盲人,給人按摩。
一天晚上,一個中年人按完之後,突然摘掉了廖晨的墨鏡,發現他假裝盲人。
中年人故意尋事,要打他,逼著他還錢。
廖晨一個勁兒地道歉,央求中年人原諒,中年人不依不饒,大吵大鬧,將廖晨的凳子摔散架,還要送他上派出所,告他騙人錢。
廖晨慌了,噗通跪在地上,跟中年人磕頭,最後,將中年人的二十塊錢還給他,他才了事。
人群散去,廖晨心裡悲痛不已,收拾著摔破的凳子,心酸的眼淚落下來。
遠處,女兒曉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棵樹底下,望著他。
廖晨勾下頭,覺得給女兒丟臉了。
那次之後,廖晨很少說話,公園是不能去了,他又換了個地方,繼續幫人按摩,只是不敢再裝盲人。
一天晚上回去晚了,女兒給他留了飯,他吃完飯,將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留給女兒買學習資料。
父女倆就是以這種模式來交流。
高中三年,女兒學習一直很認真。一次開家長會,老師希望廖晨能作個演講,作為父母代表,談談教育子女的經驗,鼓勵一下即將高考的學生。
廖晨非常興奮,特意買了一身衣服,剛走進學校,就見到當初那個打他的中年人,也是學生家長之一。
他掉頭就跑了。廖曉曉在學校找了他一圈沒找見,晚上回來跟他大吵一頓。
廖晨說:「曉曉,爸不敢去,爸怕丟了你的人。」
女兒沒再說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高考之後,廖曉曉以優異的成績被省某重點大學錄取。
廖曉曉將通知書放在他的手裡,他激動地抱著女兒放聲痛哭。
那天以後,廖晨拿著通知書怎麼也看不夠。
村裡有一個習慣,誰家孩子考上大學了,一定要辦酒席,請全村人都來吃一頓。
廖晨說:「有史以來,我女兒考取的大學比其他人考得都好,這酒席一定要辦得風光些。」
那天的酒席的確很風光,全村都來了,每家都送了禮金,都來恭賀廖曉曉,大哥大嫂坐在主要席位,
大嫂說話一向尖酸刻薄,跟身邊的村人說:「沒想到啊,坐過牢的人,還能把女兒培養成大學生。我聽說,廖晨還在縣城騙人錢呢!這女兒以後上了大學出來,不知道還要不要他這個爸。」
這話被廖晨聽見了,他也只是勾著頭不言語。
廖曉曉卻端著一杯酒走了過去:「嬸嬸,我敬你一杯酒!」說著仰面喝幹
又說,「謝謝你照顧我兩年。但是,請你以後別在背後說我爸的壞話。我爸是坐過牢,他是騙子,但是,他十幾年為了我,起早貪黑,為了賺點錢,裝盲人給人按摩,被人抓住說是騙子。他沒什麼本事,但是最大的本事就是當好了一個爸,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的!」
說完,廖曉曉氣憤瞪了她一眼,村裡人都暗暗點頭,為廖曉曉的這番話叫好。
廖晨心裡感到十分欣慰,雖然女兒嘴上什麼都不願意說,但是心裡卻一直愛著我這個爸爸。
他喝了一口酒,第一次感覺,酒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