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空前絕後的一場大地震和不斷下滑的日本經濟,讓我卷起了鋪蓋,來到“住家被水淹”都可以被報道3天的獅城。從在日本的大學被公司錄取,到飛機降落到樟宜機場,前前後後也不過兩個多月。也是這個算得上匆忙的決定,這趟跨越經緯度8個小時的飛行讓我經曆了從地域,人文,身心的反轉劇。看看日曆,向後翻三頁就到了與新加坡的三年之約,之間種種,草略書寫,是爲念。
1.坡坡初相識:雨一直下和無限排列組合的雜菜飯
原諒我狹窄的丹鳳眼阻礙了北緯38 以外的世界。被公司錄取後,慎重的在google地圖輸入新加坡,擴大界面三遍後終于看清了坡島的形狀。也沒有在乎到底是不是獅子的輪廓,提著20公斤的行李就敢隔山跨海。初來乍到,被樟宜的豪華陣容和堪比蒸汽浴的濕氣撲了面。那之後的一個月,伴著淅淅瀝瀝的梅雨,沉浸在酸柑水,薄餅,叻沙和雜菜飯的中國 菜豪氣大放送的喜悅中。與日本嬌滴滴的大小姐氣息相比,新加坡更像是豪氣的大姐大,T恤短褲人字拖,素顔赤膊吃食閣。只要是好吃的,無論是長長的隊伍還是沒有冷氣鼻尖冒汗,都無法把全民美食家的新加坡人打倒。也不僅僅是本地人,我也中了美食的毒,閑來無事就會和hostel新結識的朋友們喝著kopi o聊天。
2.Kasu Kasu, Kasu Kasu
不停的雨,鼎沸的食閣,貼身的蒸汽和地鐵的擁擠是我在新加坡最初也是最深的記憶。好景不長,開始上班。城市中央CBD的冷氣實足的格子間,隔絕了我與最初的記憶。讓我領略到用短短30年從一貧如洗的馬來西亞的受氣包,到“別人家的傲驕小孩”的蛻變的根本原因。雖然是日本公司,但新加坡分部卻好像小小的聯合國。也許聯合國也有些誇張,ASEAN聯盟絕對不爲過!
英語爲主,中文,印尼語,泰米爾語,泰語,韓語的辦公環境,朝九晚六的爲未來打拼。看到COE升升落落也和自己每什麽關系,也對房價後綴的好多個零從驚呆到麻木。即使活在沒有車,沒有房的當下,也不覺得委屈。周一到周五,我辛苦工作獻給國家獻給黨,周末的時間總是自己的!躲在街角的咖啡店看書打發時間,在偌大的植物園細心看每一株蘭花,也會偶爾走到中台魯去獨立的書店和精致的點心坊。也會和朋友們在麥立芝徒步或者成群結隊去尋找美食。
kasukasu的同時,也會爲自己踩幾下刹車。
3.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濱海灣的星星會眨眼
原諒我狹窄的丹鳳眼阻礙了北緯38 以外的世界。被公司錄取後,慎重的在google地圖輸入新加坡,擴大界面三遍後終于看清了坡島的形狀。也沒有在乎到底是不是獅子的輪廓,提著20公斤的行李就敢隔山跨海。初來乍到,被樟宜的豪華陣容和堪比蒸汽浴的濕氣撲了面。那之後的一個月,伴著淅淅瀝瀝的梅雨,沉浸在酸柑水,薄餅,叻沙和雜菜飯的中國 菜豪氣大放送的喜悅中。與日本嬌滴滴的大小姐氣息相比,新加坡更像是豪氣的大姐大,T恤短褲人字拖,素顔赤膊吃食閣。只要是好吃的,無論是長長的隊伍還是沒有冷氣鼻尖冽
Mandy Z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