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白銀,10萬美元!就等黑客來拿!”
2015年8月,第23屆全球頂級黑客大會DefCon在美國拉斯維加斯舉行,書生公司創始人王東臨到會擺下擂台,發起了另類風格的黑客挑戰賽:懸賞10萬美元,吸引全球頂級黑客前來破解其雲存儲數據,關鍵是他的服務器不設防。
正所謂:“燕雲十八飛騎,奔騰如虎風煙舉。老魔小醜,豈堪一擊,勝之不武。”出自金庸的《水龍吟》。
高手煉成前的少年秀
“叔叔,你能幫我把這些程序輸進電腦嗎?”一個14歲的少年攥著一張被汗洇濕的、寫著程序代碼的紙,眼巴巴地看著計算機展台前的工作人員。
“你寫的程序?”對方吃了一驚,盯著面前的這個左眉上臥著一顆痣的陽光少年,滿臉狐疑。眼神熱切但並不怯場的少年毫不猶豫地給予了肯定的答複。
這是1984年發生的一幕,地點是貴州省貴陽市的一個計算機展覽會上。這個少年就是王東臨!
王東臨,貴州人,1969年出生,6歲開始上學,不過他不是從一年級開始上,而是直接進了二年級。
“從小,我在智力上,都是‘碾壓’別人的。”2019年年底的一天,他這樣回憶。說話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回閃著霎那間的少年天真。
“當老師的父母爲我走的唯一的一次‘後門’,是讓我從三年級跳級到五年級。”談到這裏,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涉及親情的流金歲月的回憶顯然觸動了他內心那最柔軟的一塊地方。
這個三年讀完五年小學的少年,對科技知識充滿了渴望,這個可能是由于他父親對他有意或無意的培養吧!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給家裏訂了《科學畫報》等很多報刊雜志。
進入中學後,他參加了9次全國、省、市級數學、物理、化學競賽和象棋比賽。這些還沒有滿足他的胃口,照著他的性子,他會無役不與的。最後家長、老師不得不聯手,限制他參加課外活動的門類與次數。進了賽場,他放馬奔去,屢屢獲獎,其中包括全國數學競賽一等獎。
在輕松應對高中學業,參加各類比賽的同時,他還增加了一項“紙上談兵”的愛好。當年,他的父親書架上有兩本書:《模擬電子計算機》和《數字電子計算機》,他如獲至寶,貪婪地閱讀起來。
“哦,我父親把這兩本書放在書架上,不過,估計他沒通讀過。呵呵!”他回憶。
這樣,當時迷上計算機的他,由于周邊沒有可以交流和學習的對象,那就只能繼續自己看書,自己琢磨,圖上作業。他從圖書館裏借來《計算機原理》等圖書,開始狂啃。然後,他開始自己編程,那個年代,哪有上機的機會啊!于是就出現本文前面的一幕,他跑到計算機展會上,想讓展台上的工作人員幫他“跑”一下程序。對方無奈地說自己只管銷售,不懂編程。
少年當然分不清“銷售員”與“編程員”,不過無獨有偶,類似的、與之鏡像的一個場景,四年後又發生了一次。這一次是在北京中關村:當時大學畢業,還不到20歲的王東臨抱著“中國的硅谷在中關村”的樸實想法,放棄了學校給他的分配工作的機會,自己到中關村找工作。清秀,仍帶有稚氣的他,推開一個又一個門臉,挨家地問對方是否要招做研發的程序員。沒人告訴不谙世事的他:這些門臉兒只用來銷售,無關編程。一天,在用友公司的門市部裏,該公司聯合創始人吳鐵和他相逢,問他學過會計及財務管理方面的知識嗎?王東臨還很自覺地灰溜溜走了:“我不懂財務,進不了用友是應該的!”
“他是想招你做銷售呢,我們做技術的不要求每個人都懂財務。”後來,用友公司的首席技術官薛峰給王東臨解惑,解釋爲啥吳鐵在他求職時這樣問。
多年以後,自己創業的王東臨也“兼職”做起了自己公司的“大銷售”,這是後話,暫且不表。而在當時,大學剛畢業時的他可不想做銷售,他只想做個程序員,不然他當年高考時也不會那樣非要選計算機專業不可。
1985年,15歲的王東臨獲得了保送華中工學院(華中科技大學前身)少年班的機會。他已是高三應屆畢業生,感覺少年班是打折的大學,于是放棄了這個機會。值得一提的是,假若上了那個少年班,他將會與那個曾在華爲發展史上名噪一時的李一男同班。
“那些消逝了的歲月,仿佛隔著一塊積著灰塵的玻璃,看得到,抓不著。”這是電影《花樣年華》裏的一句台詞。
當年,他放棄了上少年班的機會後,又一次面臨著重要的選擇,所有的名牌學校,包括他當年都不太看得上的清華對邊遠的貴州省招生名額少,其專業不適合他,“他們招地質、水利專業的,嗯,貴州山好,水好!招這兩個專業也對哈!”多年以後,貴州發力雲計算,致力打造又一個“雲計算之都”。當然,這是後話,放過不表。
最後,爲了選專業,王東臨要了南開大學保送,選了計算機系。其實大學期間他的所有計算機課全部免修,全系所有的同學都找他幫忙改過程序。有媒體稱:“讀書的時候,他用5行Fortran語句編出萬年曆,這一記錄至今無人能破。”
“我們還破解了學校計算中心的系統管理密碼,”回憶到這裏,王東臨流露出一絲少年得意式的笑容,不過他旋即意識到這一點,“嗯,我也就是爲了多上會兒機。那年頭上機的機會兒太難得!我用得很謹慎,可是別的同學知道密碼後,用時不小心,漏出馬腳,被學校逮住了。”
說來有意思,計算機領域的天才們,很多人在少年時幹過“黑客”或類似黑客的舉動,譬如比爾•蓋茨年少時爲了能得到更多的上機時間,和自己後來的創業搭檔保羅•艾倫潛入了一家公司的系統,調出了個人的賬單,修改了上機時間。至于喬布斯和他的創業夥伴沃茲,制作可以“免費”打電話的“藍盒子”之舉,也寫進了Steven Levy記錄黑客早年發展史的《黑客》一書裏。
美國電影演員露比•迪曾說過:“有勇氣並有膽量思考幹點不平常的事,這就是年青的全部意義。”
成長于中關村高手之間
“雷軍說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抽一天時間爲我定制OCR(光學字符識別)功能。那時候的雷軍還是程序員本色,經常親自寫代碼。雖然當時最後沒勞他的大駕,不過我還是挺感激他的。”王東臨回憶。
他說的“那時候”,應該是20多年前的事了。1996年,他在中關村和雷軍相識,雙方在技術上也互相切磋探討過,“雷軍給我們的書生軟件提建議,說運行我們的軟件,頁面切換時有些閃屏,這會影響用戶的操作體驗,並提出了刷屏算法的建議。我們說這建議很好啊!馬上就修改了!投桃報李,我也建議他們的金山WPS應該及早和微軟Word的doc格式文檔相兼容,他們也接受了。我還幫他賣了幾千套WPS。中關村高手雲集,互相切磋,可以提高得很快。”
畢業後來到中關村,王東臨被長城集團聘請了過去,從事桌面出版的産品研發,憑著他的技術功底和韌勁,很快做出了成績。作爲研發骨幹,他開發的長城筆神919不僅僅在國內屢屢獲獎,還蟬聯了新加坡規模最大的計算機展覽COMTEC’91和92兩年的普通應用組的最佳軟件獎。兩年以後,年僅23歲的他,就被擢升爲公司軟件開發部門的主管。
當時桌面出版領域的龍頭老大是方正集團,王東臨認爲其地位是曆史形成的:早在他從業以前,對方就通過填補市場空白領了先。從技術角度而言,王東臨並不服他們,他說:“自從王選、肖建國離開技術一線後,方正所有做技術的人都是我的後輩”。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願意和高手切磋,也願意向高手挑戰。這形成了王東臨的一個習慣,這個對手名單中有微軟,有Google, 最新的一個是AWS,我們後面會看到這個故事。
有人評價王東臨是程序員思維,個性鮮明,直截了當。一次,他參加一場行業會議,午餐時,一家競爭對手說書生公司某個業務項目是他們公司的員工跳槽到書生後創辦的。王東臨當時拍案而起:“哥們兒,我們書生這項業務比你們早5年開設啊!”多年後,談及此事,他仍耿耿于懷:“他們謊言講得次數多了,反複重複,連自己都相信了,甚至明明一個大客戶用的是我們書生的軟件,他們竟然公開聲稱那是他們的産品。”
“謠言是一支憑著推測、猜疑和臆度吹響的笛子。”威廉•莎士比亞在《亨利四世》中這樣寫過。
當年畢業時,同學間留言,王東臨寫下的是“實事求是”,當時有同學打趣他“裝”。2019年的一天,提及自己的座右銘時,他說:“現在看,好像還是這句話:實事求是。”
在王東臨正式創辦書生公司之前,他曾做了一段自由職業者,爲有需求的客戶編寫軟件。他的名片上就這樣印著“自由職業者”,當時是1993年前後。當他掏出這版名片時,很容易就從對方的臉上收獲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個年代流行“下崗”一詞,他這個“自由職業者”常被人調侃爲“下崗程序員”。而他對這個稱呼頗有些抵觸情緒,“我並沒有失業啊,我只是做了自由職業者,能賺錢,當時我月收入1萬元,而北京當時的房價不過每平米千元左右。”
在這段時間裏,一些對軟件質量要求很嚴格,甚至苛刻的金融機構的客戶慕名而來。說起關于他的口碑的由來,他直言相告:“我早年在開發一套排版軟件時,曾在啓動畫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每天一開機,就會出現一次我的名字。這套軟件很流行,天長日久,潛移默化,客戶們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說起來,這是個“手藝人”的古老傳統,早在距今5、6000年,在古老的美索不達尼亞文明的時空裏,當時的能工巧匠們就開始在自己的陶制、青銅作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了。在喬布斯的蘋果時代初期,他也會在蘋果産品上留下簽名,譬如麥金塔電腦。
話說作爲“自由職業者”的王東臨的編程質量很快就得到客戶的認可,他後來說:“當你有了獨門絕技,別人也只能用你的。否則,像我這樣不會喝酒、不擅交際的人,那生意沒法做。”
“念平生,相從江海;任漂蓬,不遣此心違。”(晁補之《八聲甘州》)有那麽一段時間,王東臨編程之余,還投入不少的時間與精力研究哲學。這是他上學時就有的愛好,他重點學習的對象是集數學家、哲學家、邏輯學家、社會活動家和文學家于一身的羅素。他的《關于邏輯的幾個問題》一文曾發表到國家一級刊物《哲學動態▪邏輯學增刊》上,除了寫文章,他還長期擔任北大哲學系研究生會會刊的編委會主任一職,親自審閱把關每一篇稿件。“討論,辯論,甚至爭論都要講邏輯”的理念,後來也被他延續到BBS、論壇、微博乃至微信時代的老友群裏。
“在那段日子裏,有時還能夠‘偷得浮生半日閑’,周末和朋友們上午談談維特根斯坦的哲學,下午打網球,晚上打橋牌,很惬意!”2019年年底的一天,在望京融創動力産業園的咖啡廳裏,他這樣回憶自己那作爲自由職業人的歲月。他語氣裏帶著怅惘的熱望,而這時窗外寒風凜冽。
很顯然,像陽光下的海浪那樣讓人惬意的日子,自1996年書生公司成立之日,就不多見了。“咳,我原來只想做個自由職業者,不想被人管,也不想管別人。”他苦笑了下,“創業以後,沒人幹的,別人幹了沒幹好的,或者不願意幹的活,當老板的我都得自己幹”。
創業維艱,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而王東臨在創業時,偏偏又選了其中最難走的路。跟隨他多年的一位員工這樣評價:當時,對于大多數人來說,買進賣出的贏利來得更快,更直接也更輕松,所以許多中關村的IT企業至今也只是個名義上的高科技企業。即使擁有自主産品的不少國內企業也只是停留在應用層面的簡單開發。而他總是不斷挑戰與研發IT核心領域的技術,這條道路上顯然充滿了荊棘,也就需要更多的勇氣、耐力和市場前瞻性。
“王東臨絕對是個工作狂,自己說每天睡五、六個小時,其實,這個標准也夠戗。”有媒體評價“每周工作100小時,24點以前不下班,他既像個管理者,又像個程序員,粘在網上不罷休。”
美國企業家安德魯•卡內基曾說過:“如果你想幸福,就設定一個目標,讓它來指導你的思想,釋放你的能量,啓發你的希望。”
打擂背後的安全自信
“當時,讓我們公司的美國雇員Brian Krallis,由保镖陪同,帶著10萬美元的賞格,接受美國媒體ABC的采訪,介紹我們的黑客挑戰賽,是爲了展現我們公司雲存儲業務‘去信任化’的安全技術,讓美國客戶不用擔心數據安全問題。”王東臨介紹說。
一直在國內電子文檔處理業務領域做得風生水起的書生,是怎樣到美國轉型做雲存儲業務的呢?
這個我們要把鏡頭回拉一下:
1996年,書生公司成立後,研發了電子印章技術,並開始了電子公文技術正式的商業化應用。他研發的SEP 數字紙張技術,讓電子文檔有了包括電子印章、信息安全、 DRM 、打印防僞、電子表單、數據采集與交換等方面獨具特色的技術。其主體技術當然是圍繞電子公文服務的,而電子公文對數字安全要求很高,書生公司在信息安全技術方面的儲備也就水漲船高了。
2006年,書生進軍電子書網站領域,滿以爲互聯網是軟件一個應用的王東臨被慘淡的訪問量打懵了,不服輸的他苦心改變,終于在一個基因爲To B的軟件公司裏,成功地打造了一個To C的互聯網團隊。他說:網站每天有高達百萬用戶訪問,成爲中國第二大電子書網站。
2008年9月,在自主的電子文檔技術的基礎上,王東臨推出了面向國際的UOML(非結構化操作置標語言)文檔庫標准,並向國際開放標准組織OASIS做了提交。據他介紹:當時的谷歌、惠普、SUN(全球開放標准的旗手)、EMC(最大存儲和文檔管理公司)、Nokia(當時最大的手機公司)、Redhat、學術殿堂伯克利大學、波音、施耐德電氣(世界500強)等均投了贊成票。
在這個標准的推廣過程中,王東臨怼上了微軟,不過他表示他對微軟並無其他恩怨,“我對微軟的憤慨主要來自于其壟斷,這對行業的發展非常不利。”
在書生與微軟博弈的時候,一個更大的席卷IT界的潮流正在醞釀,這就是雲計算,微軟當時深受這股來自硅谷的新沖擊,王東臨也感覺到了它的力道。
2010年,40歲的王東臨決定去硅谷發展新事業,“我當時把心態放低,就相當于一個斯坦福學生在硅谷創業。所不同的是,我拿到了種子投資。”
喬布斯曾說:“佛教有一句話,叫做初學者的心態,擁有初學者的心態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他還喜歡另外一句話,“Stay hungry,Stay foolish”(求知若饑,虛心若愚),與此可互爲參照。
到了美國後,王東臨發現雲和移動的時代已來臨了,“軟件公司連最大的巨頭微軟都一度被邊緣化了。于是我就決定轉向雲計算,從雲文檔著手,這樣可以繼承做了十多年的文檔技術能力,公司對標Google Docs(後來改名Google Drives),其實就是具有強大文檔特征的雲存儲服務。再後來,2C的雲存儲服務商業模式沒跑通,倒是把存儲技術給做通了,就幹脆改爲用這項技術去服務B端用戶了。”說到這裏,他自信地強調,“書生的去TCP/IP的分布式系統和分布式共享存儲架構,在世界範圍內都是領先的技術。”
2015年8月,第23屆全球頂級黑客大會DefCon在美國拉斯維加斯舉行,王東臨到會擺下擂台,發起了另類風格的黑客挑戰賽:懸賞10萬美元,吸引全球頂級黑客前來破解其雲存儲數據,關鍵是他的服務器不設防。
“黑客”一詞源于英語動詞Hack,原意爲“劈、砍”,也就意味著“劈出、開辟”。《黑客》的書作者Steven Levy曾將黑客的價值觀總結爲六條“黑客倫理”,其中包括:“任何人都有動手嘗試的權利;計算機技術可以讓你的生活更美好。等等。”
對于技術可以讓生活更美好,王東臨是認同的。而他的另類風格的黑客挑戰賽,則確實是給世界頂級黑客們一個“動手嘗試的權利。”
筆記本電腦研發先驅、硅谷硬件領域的黑客李•費爾森斯坦曾說:“黑客現在被認爲是處于道德邊緣的人,他們更多的是傾向于做好事,而不是做壞事。”
費爾森斯坦的觀點有些傾向于Steven Levy的“黑客倫理觀”,而早期著名的黑客理查德•格林布萊特則認爲:“(後來的)他們盜用了我們的術語,黑客行爲已經完全變了樣。”
面對現在信息領域的複雜的安全形勢,王東臨這樣考慮:“書生雲從來不考慮哪裏會出問題,因爲從一開始我們就假設所有的環節都會出問題,所有參與者都可能出問題,這包括運營商、管理員、系統建設者,甚至要假設的所有代碼都泄露了。只有用這樣的思維,才能打造出一個無死角的安全閉環,把數據安全變成數學問題,數據才有可能真正安全。”他介紹,數據安全的核心不在加密算法上,而在密鑰管理上。
“有了多大的能力就會有多大的責任。”這是電影《蜘蛛俠》中的一句脍炙人口的台詞。
回到這場另類風格的黑客挑戰賽,結果是:大量黑客前來嘗試,皆無功而返,無人拿走王東臨懸賞的10萬美元。
進入2019年,這年的12月15日,在區塊鏈存儲領域,名氣最大的美國項目IPFS/FileCoin,經過研發5年多的時間,啓動了公測。無獨有偶,在東方,王東臨的區塊鏈存儲項目YottaChain,研發了1年多的時間,在這個月份結束了公測,主網正式上線了。
王東臨認爲:“研發速度是表象,背後是雙方團隊實力的比拼,對方雖然知名度高,但缺乏存儲和密碼學應用的專業積累,而我的YottaChain團隊雖然起步晚,但在啓動項目之前卻有長達10-20年的存儲和密碼學應用的專業積累,並且在這兩個領域都有關鍵技術超越對方的水平。”
他表示:他新發明的YTFS廣域網存儲系統在數據可靠性、數據安全性和低成本三方面不僅同時超越美國的IPFS/FileCoin,還能超越AWS、Microsoft、Google等IT巨頭。
“一點浩然氣,千裏快哉風。”
知天命的追夢人
喬布斯曾說過:“你要堅信,你現在所經曆的,將在你未來的生命中串聯起來。正是這種信仰讓我沒有失去希望,它使我的人生與衆不同”。
而王東臨經曆了軟件、互聯網、移動互聯網、雲計算、區塊鏈等時代,在每個時代都有他奮鬥過的身影。他總結了一下:他先後在電子印章、電子公文、在線式DRM、數字圖書館系統、文檔庫系統、UOML標准、電子書垂直搜索引擎、移動圖書館、安全通訊、“去TCP/IP”的分布式系統、分布式共享存儲系統、加密去重技術、“開箱即用”的超融合、區塊鏈存儲等領域留下了創新的足迹。他相信這些以往的經驗和技術儲備都將有助于YottaChain項目的成功。
2019年12月24日夜,在北京中奧馬哥孛羅大酒店,王東臨舉辦了自己的50歲的生日Party暨YottaChain主網全面上線晚會。
在台下,和老友們聊天時,王東臨感慨地說:“噢,我們已相識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走到台上,當主持人介紹過其曾取得的成績,獲得過的榮譽時,王東臨臉上露出了腼腆的神情。
切蛋糕許願的時刻到了,王東臨低頭默默而語。
他許下了什麽的願呢?
不知道!
不過,此前王東臨說過:“既然還有能力、有機會、有體力,我會繼續追逐我的夢想——在世界舞台上,做點改變格局的事。”而他已明確表示過,YottaChain及其配套生態項目Ystar的成功就是他現在最大的夢想。
“成功的關鍵在于相信自己有成功的能力。”這是創造學大師拿破侖•希爾的一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