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吳作棟作爲新加坡第二任總理,他的小時候是什麽樣的呢?他又是怎樣成長爲一國元首的呢?來聽聽前南洋理工大學校長詹道存是怎麽形容他的吧~ 本文出自由世界科技出版社出版的《歲月如梭—詹道存傳》一書中。
1950年至1953年期間,我和吳作棟在巴西班讓小學同校。他住在巴西班讓,所以上學很方便。而我則必須從中峇魯搭巴士上學。之所以選擇巴西班讓小學,是因爲在接收華校生轉英校的政府學校中,這是離我家最近的一所。我比作棟稍長一歲。
共同的興趣愛好讓我們彼此熟識。我們都是童子軍和校遊泳隊成員。他尤其擅長蝶泳,而我則擅長蛙泳。
我們一起升入萊佛士書院讀中學。同時,我們都是學長團團員,這讓我對他有了更進一步了解。在萊佛士書院,學長負責管理學生紀律,深受學生們敬重。
升入大學後,他在新加坡大學攻讀經濟學,而我則前往吉隆坡學習工程,我們便中斷了聯系。
後來不管是在萊佛士書院同學聚會上,或是在街上偶遇,我們會彼此打招呼問候。
1965年7月的那次碰面令人難忘。那年我返回新加坡,爲9月 前往劍橋攻讀博士做准備。一天,我沿著哥烈碼頭走,遇到了吳作棟,他正抱著一摞書走向蚬殼大廈(這棟建築如今已被拆除) 。我問他近況如何,他說自己已經辭去財政部的工作加入了蚬殼公司。
他抱著書不方便,我們的交談也就僅止于此。一個月後,我去浮爾頓大廈簽署劍橋獎學金協定。當時財政部也在浮爾頓大廈內,我在那裏看到作棟,吃了一驚。他告訴我,吳慶瑞博士不讓蚬殼公司接收他,于是他又回到了財政部。
1969年,吳作棟離開財政部,加入東方海皇航運有限公司。那年我在街上遇見他好幾次。他告訴我在東方海皇工作不容易, 因爲那些年航運業正處于低谷。
1976年大選前夕,我再次與他偶遇。有傳言說他會競選國會 議員。提名日前一周,我在位于愛德華太子路的新加坡理工學院食堂內遇到了他。我問他是否參選,他否認了這個謠傳,還說吳慶瑞博士和韓瑞生等經濟學家更適合參選。但提名日那天,他被提名爲馬林百列選區的人民行動黨候選人。
再一次見到他是1979年,當時他是貿工部長。那時,他還擔 任專業及工藝教育委員會主席,而我是委員。我們就技術人員的需求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就是從那些會談中,南洋理工學院誕生了。
這些年來,我們有過幾次共事。1984年,我曾在他所領導 的國防社區聯系咨詢委員會出任委員,當時他是國防部長。我們一起研究如何構建軍隊和社群的良好關系。後來,他擔任總理, 任命我爲新中教育基金會主席。該基金會致力于在政府高級官員層級構建新加坡和中國的友好關系。
中國總理溫家寶是該基金會協議的中方簽署人。後來,吳作棟從總理一職退休後,擔任新加坡金融管理局主席。我們一起探討過大華銀行的管理問題。
2009年,作棟和我出席新加坡交響樂團晚宴。自1950年一同就學于巴西班讓小學起,我們已相識五十載。
吳作棟爲人謙和,平易近人。他思想開明,胸襟開闊,有容人之量。
我們在各種各樣的任務中合作無間。他有好幾次試圖讓我從政,但最終還是讓我決定自己的未來。
詹道存是新加坡州獎學金得主,于1964年畢業于馬來亞大學土木工程專業,後于1968 年獲得劍橋大學空氣動力學博士學位。他入職新加坡國立大學,後來升任南洋理工大學校長。
他創辦了三所大學,即南洋理工大學、新加坡管理大學和新躍大學;曾擔任吉寶集團、新加坡大衆鋼鐵集團、大華銀行和新加坡報業集團等大公司的董事,並活躍于新加坡交響樂團和陳振傳基金會等非營利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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