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香港中文大學社會科學院客席副教授沈旭晖在港媒發表文章《“A貨”比“無貨”更可怕:獨立調查委員會,三個同心圓,缺一不可》,叫囂特區政府要成立“真正的獨立調查委員會”才能緩和局勢,並就反對派所謂的“五大訴求”炮制出“十大題目”,氣勢洶洶,以“學術”的口吻質疑“一國兩制”的合理性和香港警隊的正當執法,言之鑿鑿的指出“十大題目”不調查,香港永不可能向前走,群衆也永不可能散去。
這個爲暴徒撐腰、爲亂局火上澆油的沈旭晖,其一貫的言行,可用兩個字來形容——“A貨”,正如其在自己的文章中所說“魔鬼在細節”,今天有理哥帶大家一起看看沈旭晖幹的奇葩事。
矛盾的産物
在香港,有人稱沈旭晖是全港人際關系光譜最闊的國際關系學者。
這個先後畢業于耶魯大學、牛津大學的“優秀”學生,父親是港大電機電子工程系退休教授,其母親、外祖父母都在《大公報》任過職,並是早期《大公報》總編輯、著名報人張季鸾的家族中人。
雖然出生自精英家庭,但沈旭晖的父母卻分別是香港泛民主派與建制派的支持者。家庭中不同的政治觀點和立場,也許從小就決定了沈旭晖日後的搖擺不定、言行不一。
沈旭晖曾多次宣稱自己愛國,他描述到自己家人曾移民加拿大,而自己卻放棄居留權,以至于每次入境加拿大都頗多周章,並自诩內地朋友經常說笑嘉許他這種愛國行爲。今年4月其在接受《大公報》專訪時還說“大灣區是香港的福地,香港人應該思考如何利用周邊的關系,既鞏固香港的位置,同時對國家有貢獻。”但從修例風波開始,沈旭輝卻馬上變臉,指責政府逃避現實、導致了社會撕裂,暴徒破壞是覺醒、是捍衛香港核心價值。
尤其是近期暴徒與香港的撐暴學者提出了所謂“黃色經濟圈”概念。沈旭晖牽頭搞了場“互助經濟圈研討會”,會上反對派政客要求“黃色經濟圈”支持暴徒活動,並提出要建立“黃色公社”吃大鍋飯、造“黃幣”代替港幣等荒謬說法。沈旭晖覺得不對路,專門撰文爲“黃色經濟圈”指點迷津,稱黃店不但不應排斥“藍客”,反而應該盡力賺他們的錢,聘請員工、消費時才選黃,聲稱善用對家資源壯大己方陣營是天經地義。有分析認爲,“黃色經濟圈”隱藏的就是“港獨”勢力滲透經濟的陰謀,立足點放在推翻國家制度上,搞的不是經濟活動,而是赤裸裸的政治交易,是摧毀香港經濟的“汽油彈”。
當然,這樣打臉的事還有很多。沈旭晖除在香港中文大學社會科學院任職客席副教授外,還擔任過香港教育學院社會科學系副教授和英國、新加坡等國大學的訪問學者,按說在香港國際關系學界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其也自稱爲學界精英,但是有件事現在看來也頗爲“有趣”。
修例風波期間,曾被網民戲稱是“樂壇曱甴”的組合E-Kids成員阮民安,被拍到現身遊行示威現場,又不時在社交平台發表“政見”,並因其一頭雷人的黃毛辨識度頗高。沈旭晖便在其facebook頁面專門上傳了對比照蹭熱度,一張是當年阮民安出道的專輯,另一張則是他自己年輕時的造型,兩者同樣以金發示人、頗爲相像,並稱近來最令人感觸、唏噓、驚喜、“不知道怎麽形容”,可能是見到阮民安重現眼前。
照片一出,香港網友隨即譏諷沈旭晖爲“MK學術界始祖”,形象讓人作嘔。而MK原是旺角縮寫,後被香港人專門指作在旺角地區出沒的無所事事的不良少年,言行與品味低俗。
不倫不類的“叫獸”
一個處處標榜自己“知識分子”的沈旭晖,對學界專業也並不專心,熱衷在其自己的領域裏標新立異、不倫不類。
對于自己在課堂上展示香港模特周秀娜的塞班島寫真集,其多次得意洋洋指稱這是講述塞班島國際關系用的教材,面對記者“寫真集會在學生中傳閱嗎”的問題時,沈旭晖卻隱晦的說“每次肯定都要收回來啊”。不過其還有更驚人的言語,在一次媒體采訪中,沈旭晖大言不慚的認爲日本色情片女主角每逢新年,以不同生肖造型拍攝的低俗淫穢照片,可以當作“國際比較”的主題來使用,烏煙瘴氣可見一斑。
當然,沈旭晖的“國際視野”也不僅限于此,他更熱衷于做生意。其有份參與的商業項目多達20個,並認爲商業與學術走在一起,一點也不“銅臭”,對自己做生意的事相當理直氣壯,而對專心學術者卻嗤之以鼻,並輕蔑的說“你不會透過出一次著名的學術期刊,而覺得自己好有影響力,但我現在起碼在做一些實在的事情,而且能落地,這正是我們學術圈裏最難的。”
沈旭晖還恬不知恥地稱自己做生意的行爲都是圍繞國際關系研究開展的,並美其名曰國際關系要深入人心, “譬如可不可以搞個旅行團,探討中美貿易戰對不同地方、物價有什麽影響?否則你就只寫一篇文章,除了炒股票的人,根本無人理會那些彙率之類的東西。”
學術之浮誇、虛僞,在沈旭晖看來不算什麽,而借學術之名對政治問題夾槍帶棒、惡意引導,才是他一貫以來地做派。
反中亂港的“磚家”
2016年,沈旭晖在自己將離港去新加坡做訪問學者前接受采訪時稱,離開原因之一是在港推廣國際關系已近極限,香港未來十年不需要他。
而此後沈旭晖不僅食言,特別是在修例風波中,多次以“國際關系學者”的身份,“客觀公允”的美化香港暴徒和“港獨”活動,抹黑“一國兩制”、警隊執法,並扣上學術研究的帽子。
對于暴徒打砸搶燒的暴亂活動,沈旭晖是這樣表達看法的——香港社會的矛盾,是關于“物質時代”和“後物質時代”所建構的兩種價值觀的沖突。“物質時代”的人身處在衣食不足的時代,是以建構重視基本需求與一切物質生活的價值觀;“後物質時代”是“衣食足才會知榮辱”,即爲對基本生活需求、物質生活以上的追求,包括民主、人權、自由、尊嚴等等。
若從“後物質時代”的概念去觀照示威者的追求,是他們所向往的價值觀被破壞後所采取的即時反應。想必我們可以這樣理解,當暴徒往沈學者身上潑上汽油並點燃之時,他必雀躍高喊一聲“freedom”,並在火中豎起大拇指以示對“後物質時代”的關照支持。
而對香港警隊維護社會秩序的正當行爲,沈學者在自己炮制的“十大題目”中,強詞奪理地指責警隊,稱警員執法期間“逐漸令蒙面、不配戴編號成爲常態,違法現行規例,也爲全球先例所無”、“至今已拘捕近六千人,當中是否涉及結構性濫捕?”、“以香港人口密度和面積,過去半年警方發放催淚彈的總數,已破世界紀錄。”真是回避實質、歪曲現實的高手,口吻學術,內心陰暗。難怪大家對沈旭晖的評論一針見血,“就是這樣的自以爲是的學者教出現在這班暴徒”。
對于國家主權、“一國兩制”,在沈旭晖眼裏卻已不再重要,都是其用來標榜自己“國際關系學科”研究無國界、學術正確的佐料。其在2016年就說過,對于香港未來,香港內部有中央政府“虛權實化”的問題,又指“港獨”的可能性雖接近零,但仍有推行價值,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報。
對于特區政府的施政報告,他覺得“‘全面管治權’這套新管治哲學從此出現,以前可以自行處理的問題,刹那間都會被上綱上線演繹,動辄便被演繹成國家利益、國家矛盾、國家主權、國家統一、國家團結” 、“香港下一代會否還有核心價值?還有真香港人嗎?”、“我們好希望,屬于香港人的問題,可以用香港人傳統的智慧及方式,真正解決深層次矛盾。香港人,努力加油。”
在所謂的“十大題目”中,沈旭晖更是顛倒黑白,指責“整個逃犯條例爭議,涉及‘一國兩制’根本矛盾,包括政商精英在內的全體民衆對一國制度的高度不信任,特別是青年對未來制度失信、‘一國兩制’崩潰的恐懼。唯有獨立調查所有從《逃犯條例》爭議開始,涉及‘一國兩制’的結構性、制度性問題,才可以令社會恢複信心。”其極盡矯情的抹黑論述之下包裹的“港獨”心態令人惡心。
而對于美國粗暴幹涉中國內政,特朗普簽署所謂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沈學者卻呈現出一副十足奴才相,稱“美國朝野統一口徑,幾乎一致研判香港此刻亂象的根本原因,在于北京破壞‘一國兩制’,而不在于抗爭者使用的方式。美方的態度,對全球認清楚運動本質,有一錘定音的功效”、“中大、理大圍城,特別是中大校園戰火的震撼畫像”、“假如沒有香港特區政府的神助攻,這根本不可能出現,正是禍兮福之所倚”。
可笑嗎,有理哥覺得是可悲,這正像一位香港網友說的,“深層次矛盾原來要用暴力、破壞、堵路、各類型假文宣來解決,似乎香港的民生在這位沈先生的價值觀下是不屑一顧、一文不值!”
綜合來看,沈旭晖頂著專業學者的頭銜 ,用學術字眼包裝政治運動,延續“暴力有理”的歪論,就是一名純粹的“A貨學者”。但是A貨永遠成爲不了正品,如果這樣的A貨繼續大行其道,只會給香港帶來更多的噩夢!
責編:魏少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