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的五口通商,使得廣州成爲國人從實用角度開始學習英語的最早地方。當時在廣州出現了一本英語教科書,叫做《鬼話》(Devil’s Talk),其實,這部旨在教中國人學習英語的課本不過是一種粗淺的、用漢語注音的英語詞彙入門書。例如:把today 注爲“土地”,把man注爲“曼”。1884年上海的點石齋石印了一本可以被稱之爲最早的英語900句的會話書,書名叫《無師自通英語錄》。
英文在上海更發展成了類似打油詩一樣的“洋泾浜”英語:
清晨相見好貓迎(早上見面說good morning)
好度油圖噓闊情(相互問候說how do you do)
若不從中市歸市(squeeze,意思是敲詐)
如何覓市叫先生(先生爲Mr.)
那個時候不光是口岸通商的商人,就連皇帝和大臣們也陷入了學習英語的狂熱中,光緒帝淩晨四點就要起床上課,曾國藩之子更是能用古英語流利演講……
1曾紀澤:背《聖經》
當年曾國藩給兒子曾紀澤請家教學外語,簡直是瘋狂的節奏。老師是位傳教士,照曾國藩的規定,英語啓蒙背《聖經》,仿中國私塾由《詩經》開始,結果曾紀澤學了一口古英語。後來曾紀澤出使歐洲,兼法國等三國公使。在歡迎宴會上,這位大清國公使致辭,一口《聖經》式的古英語,歐洲上流社會爲之昏倒,因爲大多數英國人也只能看不會說古英語。
1872年曾紀澤刻苦學英語,獨創出「西洋字調合並法」:把注音漢字和英語單詞的本義聯系在一起,比如:騙=cheat=欺特、死=die=歹、熱=hot=火特。三年後,曾紀澤專門負責辦理洋務,某年元旦,面對各國駐京公使,他得意洋洋脫口而出“Happy New Year”,成爲清國第一位向外國人祝賀新年的外交官。
雖然好笑,但是曾紀澤在左宗棠收複新疆與俄國進行的外交談判中,還立有大功:“與俄人力爭,毀崇厚已訂之約,更立新議,交還伊犁及烏衆島山,帖克斯川諸要隘,有功于新疆甚大”。
2溥儀:“一臉煞白”
據說中國第一個會說會寫英語的皇帝是溥儀,他的老師是牛津畢業的英國人莊士敦,莊先生送給溥儀一個英文名“亨利”。1921年溥儀給堂兄弟溥佳寫便條:“阿瑟(溥佳的英文名),today(今天)下晌叫莉莉三妹他們來,hearhear(聽)外國軍樂!”皇後婉容覺得新鮮也要取個英文名,溥儀見婉容臉白,脫口而出:一臉煞白。婉容的英文名就是:Elizabeth(伊麗莎白)。
溥儀對英語學習抱有極大的興趣,第一年主要學習英文單詞和一些淺顯的口語對話,用的課本是《英文法程》;隨後開始讀《伊索寓言》、《金河王》、《愛麗絲漫遊記》以及許多英文的短篇故事和西洋曆史、地理;莊士敦還會把日常用語、童話、成語故事和很多儒家經典名言翻譯成英文,融入到日常的教學中。溥儀的英語水平進步很快,最後能用英語翻譯《四書五經》,莊士敦相當滿意。幼年時的英文學習,給溥儀打下了良好的英文基礎。1945年東京審判時,溥儀面對法官的英文質詢,對答如流,不需要戴同聲傳譯的耳機。
3光緒:四點就開始上課
極具維新思想的光緒英語學習熱情很高,每日清晨四點就開始上課,在閱讀和寫作方面都表現出相當的悟性,但口語卻糟糕至極。他計劃用英語做新年獻詞,並致函各國公使。無奈,公使們不給面子,紛紛婉言謝絕。他以九五之尊帶頭學習嘔啞嘲哳難爲聽的“蠻語”,提高了英語在宮中的地位,紫禁城內很快掀起了學英語的時尚。
4辜鴻銘:死記硬背
雖說辮子教授辜鴻銘屢屢被自由主義者們罵成老古董,但在英文水平上,譏諷者們卻很難望其項背。辜鴻銘10歲時就隨義父布朗在蘇格蘭接受嚴格的德文和英文教育。布朗雖是英國人,但他的教法更神似中國的私塾教育——死記硬背。他要求辜鴻銘背誦《浮士德》,卻說“只求你讀得熟,並不求你聽得懂。聽懂再背,心就亂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時我再講給你聽吧!”這樣,半年多的工夫辜鴻銘稀裏糊塗地把一部《浮士德》背了下來。
5錢鍾書:背字典
一般人查詞典爲了弄懂詞的意義,而有些人卻把字典當作有趣、消閑的讀物。據說,錢鍾書先生就是這樣一位讀者。他把重得都拿不動的大辭典挨著字母逐條細讀;他在漫長的旅途上手捧一本別人認爲索然寡味的英文字典,讀了一個月;他在去英國的輪船上以約翰遜博士的《英文詞典》伴隨,深得其中的樂趣,自稱趣味之深,有不足外人道者。
6豐子恺:紙牌背詞/對讀原著/熟讀22遍
“我以爲要通一國的國語,須學得三種要素,即構成其國語的材料、方法以及其語言的腔調。材料就是單語,方法就是文法,腔調就是會話。我要學得這三種要素,都非用機械的方法而下笨功不可”。
他所說的單語,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單詞和生字;會話,就是關于外語的腔調的學習:“我選定了一冊良好而完整的會話書,每日熟讀一課,超期讀完。熟讀的辦法更笨,說來也許要惹人笑。我每天自己上一課新書,規定讀十遍。計算遍數,用選舉開票的方法,每讀一遍,用鉛筆在書的下端劃一筆,便湊成一個字。不過所湊成的不是選舉開票用的‘正’字,而是一個讀。“讀”字共有二十二筆,故每課共讀二十二遍,即生書讀十遍,然後第二天溫五遍,第三天又溫五遍,第四天再溫兩遍。”
7和啞巴英語Say goodbye
怎樣才能告別“啞巴英語”,而讓自己的英語達到能夠進行“交流”的水平呢?
首先,讓我們廓清一個重要的觀念。很多人都對中國英語教學現狀表示不滿,原因是中國的英語教學培養出的是一種“啞巴”英語。我認爲中國人學到的並非是一種“啞巴英語”。不錯,我們花了大量的時間學習英語,學了若幹年後,等到真正要開口說話時卻像啞巴一樣說不出達意的話來。造成這種現象的真正原因是什麽呢?
我認爲,中國人把對英語的學習和其他學科的學習放在了同一高度上,把英語學習當成一種知識掌握,而不是當成技能培訓。這讓我想起莊子說的那句話:“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人的一生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但要在有限的生命中學到最重要的東西才會派上用場。
所以說,中國人學英語必須把語言和交流分開思考。換句話說,學習全部語言不是目的。語言浩瀚無際,花一輩子時間也是學不完的。但人在日常交流中所能使用到的那部分語言,不過是語言中的滄海一粟。如果把大量的精力只花在語言學習上,試圖去征服語言的海洋,那我們就把大量的精力浪費了。而學到的東西大多是在交流中用不到的,或者說需要用的還沒有學到手。所以要學會從語言的汪洋裏舀起一瓢能解渴的水,而且要學會舀起哪一瓢,這兩點至關重要。如果從你舀的那瓢水中能看到交流的大海,那就對了。語言與交流的差異。
語言和交流是兩個層次的問題。語言爲表達意義提供了基本的“板塊”,但它並不等于交流本身。學語言不是終極目的,因爲語言並不是確定“意義”的惟一場所。也就是說,不要錯誤地以爲:我知道了這個詞是什麽意思,我在交流中就能運用了。實際上並非如此。在語言層面上,我們只是對詞義進行了大範圍內的界定,但意義的真正理解在實際交流過程中才能實現。
因此我說,所謂的“啞巴英語”其實是指學生學了很多的英語知識,認爲每一個詞或短語對應著惟一一個意思,而忽略了在實際交流中意義是變化無窮的,它會涉及到感情、涉及到情景等多種因素。當需要用同一個詞來表達不同的意義時,就不會表達了,因此當然也就說不出來了,這就是所謂“啞巴英語”表現出來的最大特征。這就像一部交響曲寫出來,不同的指揮家指揮定會産生不同的意思和效果。因爲音樂在某種程度上說和語言是一樣的,它是一種在時間中實現的東西,它是流動的,飄忽不定的。語言就是樂譜,而交流是指揮下的現場演奏,關鍵是看現場指揮怎樣去闡釋樂譜。掌握英語思維方式
爲什麽說只有熟悉並掌握了“英語思維方式”才能進行真正意義上的交流呢?
具體來說,交流的全過程由說者(speaker)和聽者(listener)這兩個因素決定。彼此要想准確無誤地理解對方,其中關鍵是兩個人在使用語言刹那間的思維過程或邏輯思維結構是否接近。
舉個通訊的例子:大家使用的符碼都是一樣的,但是爲什麽我們很難截獲敵方的電報?因爲敵方把電報符碼重新定義了。同樣的符碼對我方來說是一個意思,對敵方來說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如果不能接近敵方的思維方式,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敵方符碼真正的意思,所以說我們要去破解它。但我們破解的不是符號本身,而是破解符號後面的“思維方式”,即依某種方式確定的“意義”。
究竟“說什麽”(what to say),“怎麽說”(how to say it)能使我們同native English speakers之間的交流明白曉暢,這才是學好英語的關鍵,而不是我們中國人之間怎樣用英語交流能懂,因爲我們只要學會了英、美人之間交流的思維方式,我們肯定能把英語口語練好,和他們進行無障礙的交流。所以說,我們要想“掌握”英語,別無選擇,那就是一定要學會去read a native English speaker’s mind。只要我們掌握了他們的思維方式,我們肯定也就真正掌握了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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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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