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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自于公衆號:銳見聞、北美浪神等
潘多拉魔盒終究被賀建奎這個瘋子打開,他滿懷自信地開啓了這一項目,自認爲可以爲一切買單,
可是,等到一切都爲時已晚,他真的可以對這些孩子們,這些受試者們,甚至是孩子們的子孫後代負責嗎?
中國科學家賀建奎的”首例基因編輯嬰兒事件“震驚中外。連日來,國內外的討伐聲不絕于耳。
事件永遠比想象的更糟糕。
如今惡果殃及到生物遺傳領域的中國留學生了,
令人關注。
01
中國生物遺傳訪問學者紛紛被拒
據國內媒體報道,在南方科技大學副教授賀建奎宣布“一對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編輯嬰兒已于11月在中國健康誕生”的消息後,舉世震驚,一些正向國外生物、遺傳領域申請做訪問學者的人陸續收到通知,說這些實驗室不再接收中國學者、學生了。
昨日(11月29日)閉幕的第二屆人類基因組編輯國際峰會發表公開聲明,給賀建奎的研究給予嚴厲譴責,要求切實以負責任的態度做出相關善後工作,防止這項研究給人類基因庫帶來汙染和不確定性的危害。
11月27日,北京協和醫院人文和社會科學學院院長、中國醫學科學院生命倫理學研究中心執行主任翟曉梅,在第二屆人類基因組編輯國際峰會上接受記者采訪時說:“這就是一個極大的醜聞,對于科學共同體、對于國家,已經産生了極其大的負面的影響。”
翟曉梅還說:“賀博士也是在國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後回國的,他在國外的發言表明他對于基因編輯所涉及的倫理問題都很清楚,但爲什麽回了國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人們會懷疑換了一個文化環境,換了一個法律法規環境,情形就變了。”
我認爲,賀建奎做出這樣的事,還真不能責怪中國的法律法規環境,因爲中國的法律法規本來就嚴格禁止這類研究,而且事件曝光之後,中國科學界、政府有關部門立即旗幟鮮明地表達了堅決反對的立場。目前政府部門正在組織全面調查,並且已經查封了賀建奎在南方科大的實驗室。
這事首先要歸咎于賀建奎自己的人品和學術道德出了大問題,其次的確中國有産生這種極端行爲的文化土壤。
因爲國外學術機構嚴禁進行種族歧視和宗教歧視,因此國外生物、遺傳學機構不大可能做出拒收中國留學生(包括訪問學者和研究生)的統一規定,但對于申請訪問學者和研究生以上學位的留學生來講,錄取的決定權掌握在導師手中,因此不排除部分學者出于個人內心的好惡拒絕錄取中國留學生。
事件出來後,賀建奎的母校美國萊斯大學迅速做出反應,不但給予嚴厲譴責,而且聲明已對賀建奎的導師、生物工程教授Michael Deem啓動全面調查。正因爲這事影響極其惡劣,沒有哪個導師願意因爲一名大逆不道的弟子,而受到牽連,甚至被整個學術界抛棄,終結自己的學術生涯。因此,對于他們無法理解的中國學者和學生予以拒絕,似乎在情理之中。
從大量網友參與此事討論的留言來看,至少超過20%的人認爲賀建奎這項研究有巨大價值,不應當給予批評與譴責。部分人更主張,用基因改造人,造出更聰明、更健康、更長壽、更有力量、更漂亮帥氣的新人類沒有什麽不好,生物界本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換句話說,部分中國人認爲,基因改造的新人類即使淘汰了自然出生的人類,那也是人類的進步。這完全符合中國人從小所受的唯物辯證法的教導,但這是多麽可怕的觀點!
甚至有不少人認爲,中國應當抓緊這項研究,讓中國率先産生大量“更聰明、更健康、更長壽、更有力量、更漂亮帥氣的新人類”,從而帶來經濟、科技領域超常規的快速發展,實現對世界各民族的全面超越。
這麽多的無知無畏者,理直氣壯地宣揚以自身的毀滅來實現超越世界各民族的夢想,真的只有中國這樣的文化土壤才會産生。當然,他們不認爲會帶來人類自身毀滅的危險,他們認爲全新的基因改造人,本來就是更高級、更完美的人類。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個最大的風險,自然人類經過了千萬年的進化,不存在因爲遺傳缺陷而整體毀滅的危險,而人類對基因組功能的認識至今仍十分膚淺,人工編輯人類基因很可能帶來無法治愈的疾病,甚至帶來人傳人的致命病毒,從而出現電影“生化危機”中呈現的災難,帶來人類包括所謂新人類毀滅的巨大風險。
可怕的是,一些中國人強烈的狹隘民族主義意識和極端的自私自利思想,驅使著他們聽不進任何理性的聲音,爲了個人名利,或所謂彎道超車,就會將法律和倫理置之腦後,不顧一切地在極端危險的研究領域铤而走險。
現在惟有做好嚴肅、公正、透明的追責,才能挽回已經造成的惡劣影響,讓時間來逐步恢複國際科學界對中國學者的信任。
02
留學生賀建奎:
留美五年是如何改變他的一生?
如今被全世界口誅筆伐、“敢爲天下先”的賀建奎,到底是什麽來頭?又是什麽造就了他的瘋狂之舉?
這些,得從他的留美之路說起。
寒門貴子
賀建奎,湖南新化人,家庭條件非常普通,父母常年務農,還有個哥哥在外打工。
雖從小家境貧寒,但賀建奎絲毫沒有因此自卑,反而無比熱愛學習,不僅是班上的尖子生,更是學校裏很受歡迎的學霸人物。
而癡迷科學這一點,也很快地在賀建奎的身上得以體現。
整個高中階段,賀建奎對物理表現出了極大的狂熱,學校裏的課程吃不飽,他就在家裏造了一個簡易的實驗室,放假的時候經常會鼓搗一些感興趣的試驗。
試驗滋養了他的求知欲,也讓賀建奎發下了要做“中國的愛因斯坦”的宏願。
2002年高中畢業,賀建奎考了670分,全校第二,進入中國科技大學學習。
盡管當時沒能考進中科大物理專業,但行動力極強的賀建奎還是排除萬難,轉到了物理專業。對于這樣的選擇,他很滿足:“本科四年,我享受了物理學帶來的能量。”
本科畢業後,賀建奎成功拿到了國家獎學金,奔赴大洋彼岸,去美國留學。
然而,就是這一求學經曆,爲今後他編輯基因這一震驚全球的鬧劇,埋下了至深隱患。
摒棄物理,另起爐竈
2007年,賀建奎被萊斯大學的物理和天文學系錄取,開始了碩博連讀的留美生涯。
不同于其他留美學生,即使在美國大學攻讀物理學博士,賀建奎依然自信滿滿。
由于拜師在萊斯大學生物工程系主任邁克爾·蒂姆(Michael Deem)的門下,賀建奎很快摒棄了自己的“愛因斯坦夢”,跟著老師投身于一個更吸引他的學術方向——基因編輯。
賀建奎的導師蒂姆,是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的百大頂尖青年創新者之一,曾任職于加州理工學院和哈佛大學,主要研究其他學科和物理學的交叉,疫苗設計就是其非常感興趣的課題之一。
蒂姆發現:基因編輯在某種程度上和疫苗的功能非常相似,而出于對賀建奎的欣賞,蒂姆就開始拉著他一起,研究基因編輯,發表相關論文。
正是在導師這樣的耳濡目染下,賀建奎毅然摒棄了純物理的研究方向,開始朝著生物物理學逐漸傾斜。
可是試問,哪個潛心造學的科學家,會在學術進展到一半之時,因爲窺得另一領域更有發展前景,就果斷抛棄自己熱愛的老本行呢?
要都如此,那這世界也就沒有牛頓、愛因斯坦、居裏夫人、屠呦呦等科學巨匠的誕生了,更不會有人類社會一再前進的可能了。
命運轉折
奎克
如果說,蒂姆只是把他領進了生物醫學的大門,那奎克才是真正改變了他命運的人。
2011年,拿到生物物理博士學位的賀建奎,去了斯坦福大學,跟隨任教于生物醫學工程系的教授,斯蒂芬·奎克 (Stephen Quake),因爲奎克的出現,賀建奎對科學的認知徹底被改變。
在基因測序領域,奎克教授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頂級專家,在業內享有非常權威的學術地位。
然而,讓賀建奎想不到的是,就是這樣一位看似專注于科研,且穿著樸素、其貌不揚的教授,竟然是擁有三家上市公司控股權的億萬富翁。
奎克教授在物理、生物和技術方面都頗有建樹,先後在10家公司的孵化期給予了資金上的幫助。這些公司在發展的黃金期,總價值達到15億美元。
曾經的賀建奎相信,搞研究的人是應該專心學術,科學和商業是不可能沾邊的,可在斯坦福的這段經曆,讓他對“學者”有了全新的認識和理解:科研人員借著科學的力量,完全可以建造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的確,一個有能力恣情遊走于商海和學術界之間的教授,大膽、創新、果敢,足以讓賀建奎徹底開了眼界,蒙了心智。
而奎克在基因治療方面的積極推進,更是鼓勵了賀建奎,爲他在今後基因編輯領域的“大膽嘗試”買下了伏筆。
在《舊金山商業時報》的訪談裏,他這樣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只需要把一小群人聚在一起,就能改變這個世界。只要能夠找對人,再加上正確的想法,你就可以有移山之力。”
拜奎克所賜,不安分的賀建奎開始在基因試驗方面躍躍欲試。
在斯坦福大學進行博士後研究的那一年裏,賀建奎背著奎克,就基因編輯問題,和斯坦福的一位生物倫理學家進行了倫理方面的探討。同時,他還把自己在基因編輯方面的計劃透露給了一位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基因倫理學家。當時,這位基因倫理學家極力勸阻,讓賀建奎不要做這樣的事。
在美國沒能得到自己期待的那種支持,聰明的賀建奎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在基因編輯領域尚不發達的國內。
他這樣跟父親這樣解釋自己的決定:
他說,中國的待遇不會比美國少,中國人搞科研很薄弱,他要超過美國科學家,在世界領先,就在中國拿了項目研究基因。這個基因好多美國人研究不了的,他可以研究,研究了就可以超過全世界。
在這樣的利益驅使下,28歲的“半吊子生物學家”,帶著一顆要當世界第一的心,去了深圳,通過人才引進計劃,成了爲南科大史上最年輕的副教授。
風暴中的南方科技大學
南科大的氛圍和中國其他高校不太一樣,他們鼓勵教授創業,也會同意停薪留職,讓教授發展自己的事業,其對標是號稱“硅谷大腦”的斯坦福大學。
借助南科大的支持,年少有爲的賀建奎開始複制奎克教授的成功經驗,一寸一寸地擴張自己的“科學商業版圖”,其中,基因項目是他傾注心血最多的領域。就這樣,在有著冒險基因的深圳,賀建奎在“自己的斯坦福”羽翼漸豐。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國內許多同行都開始稱他爲“中國的馬斯克”,天才、聰明、瘋狂,不顧一切。
此時的賀建奎,雖已揮別美國長達六年,但卻依然和美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美聯社在報道中寫道,賀建奎母校的博導蒂姆,是賀“基因編輯嬰兒”項目的參與者之一,並且他還在賀建奎的兩家公司擔任了科學顧問委員。
就在本周二淩晨,萊斯大學回應了南都記者的采訪,他們表示,基因編輯嬰兒的相關研究違反科學倫理,已經對蒂姆展開了調查。
在美國的科研環境下,如果可以證實蒂姆自始至終都參與了編輯嬰兒的項目,那對于這位美國教授而言,無異于事業自殺。
可是,就是這個在美國連奎克都不敢開展的瘋狂實驗,如今已經被賀建奎挪窩換地兒,在中國貿然開展了!
這顆炸彈,終究還是被引爆了。
是天才還是瘋子?
可是反觀賀建奎,對于自己引發的這場災難,是否有一絲半點兒的反省呢?
在今年3月的采訪中,賀建奎曾自豪地告訴《中國新聞周刊》,說他在中科大的同學裏有30多人都留在美國。在他回國時,他們都不看好自己,但如今,只有自己是做得最好的。“他們在美國只能上上班”。
不難看出,賀建奎對自己的“創舉”充滿著自豪和認可,他不止一次地在采訪中和視頻裏提到:“這兩個女嬰像其他嬰兒一樣健康”。
甚至大言不慚地表示:“如果可以,我一樣會拿自己的孩子做實驗。”
可是,這言談舉止之間,分明透露著他的虛妄和瘋狂。
令人關心的還有一點,賀建奎是如何征得嬰兒父母同意的?
根據知識分子爆料的知情同意書,賀建奎是給每對受試者提供了28萬。可是按照倫理准則的規定,賀建奎的實驗性質是嚴禁用金錢招募被試者的。然後,賀建奎還聲明,如果母嬰在試驗中感染了艾滋病,他們將對風險不負任何責任。由試驗導致的傷害,團隊只提供上限5萬元的賠償。
平心而論,感染艾滋病作爲本試驗最主要的風險,本該是賀博士關心的重中之重,可是團卻隊在一開始就撇清了關系。試問,這些孩子如果出現了非常恐怖的性狀,賀建奎難道可以力挽狂瀾,負起救世主的責任來嗎?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賀建奎在香港會議的演講中提到,他們還有更多的植入胚胎,其中有一個已經進入到早期階段。至于大家都關心的審查流程,他則輕描淡寫地說:“大概有4個人參與”。
在如今本科畢業論文都要4個導師共同審核的年代,賀建奎居然用同樣的人數就推進了人類胚胎的基因編輯?
在搬到深圳後的這些年裏,賀建奎反複強調:在美國,華人科學家的發展會遇到看不見的玻璃天花板,只有回到自己的國家,才能“做點大事”。
而如今,這個終于做出了“大事”的賀建奎,頂著“世界首例基因編輯嬰兒”之父的頭銜,滿懷自信地在采訪中說道:“我相信,有家庭會需要這項技術,我願意接受來自社會的批評,我也願意爲這些嬰兒的人生負責。”
我們不能否認,在美國的那些經曆或許真的徹底地改變了賀建奎。這個出身微寒的農家孩子,開始狂妄自大,不聽勸阻,公然觸碰科學倫理的禁忌,改變甚至毀滅著別人的人生。
潘多拉魔盒終究被賀建奎這個瘋子打開,他滿懷自信地開啓了這一項目,自認爲可以爲一切買單,可是,等到一切都爲時已晚,他真的可以對這些孩子們,這些受試者們,甚至是孩子們的子孫後代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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