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通說
以物換“物”的世界。
雞、妓女、小姐、公主、牛郎、鴨子……或者可以將他們統稱爲“性工作者”。
新加坡的法律之嚴厲聞名全球,但很多人沒想到的是,連抽煙、喝酒都規定了時間地點的嚴格新加坡,卻合法擁有一塊政府指定的最大紅燈區:芽籠(Geylang)。
從中國、泰國、越南、菲律賓來的性工作者們,大多都聚集在此。
亞洲唯一合法的紅燈區
左手是各色饕餮美食,右手是淫靡的粉色氛圍。芽籠這條長約1公裏的小巷,幾乎涵蓋了食、色、性。
每當日暮降臨,街區內便會出現一道獨特“風景”——穿著暴露、姿態撩人的妓女,三三兩兩步入妓院內,等待上工。
這些妓女,也是在新加坡政府登記過的“合法”妓女。
在正式開始工作前,警方會對這批女性進行登記並指定醫療中心體檢,學習有關艾滋病和性病的知識及“執業”安全守則等,這一系列檢查都合格後,才會發放一張“健康卡”(也俗稱“黃卡”)。有了這張卡,就可以正當在妓院裏工作了。
而無論健康與否,這些從事賣淫工作的人都不允許與新加坡人結婚,且最多只能在新加坡工作兩年。期滿後必須離開新加坡,以後也不可以再用同一身份入境。
但實際上,“合法”只是政府的容忍,並不意味著鼓勵。面對紅燈區的處理,依然是嚴格管控。
比如說,妓院被要求在自家店內才能交易,不可隨意在外拉客;反對ktv、按摩店、酒吧等場所出現賣淫現象。
不過對芽籠來說,這種要求不太切實際,因爲除了一部分擁有“執業證書”的妓女,還有很多無資質的妓女每日也在等待自己“生意”上門。所以片區警察的特定任務便是和站街流莺們進行“你躲我查”拉鋸戰。
不被保護的性工作者們
有人曾說過:“在芽籠,經常看到道士和性工作者擦肩而過,佛像腳下或回教堂旁,尋歡客和賣春女討價還價的奇景。青樓和黃廟相映,也只有芽籠這麽有趣的地方了。這是充滿市井氣氛,活力充沛的地方。”
外人看來有趣,身在其中的妓女們如何作想卻不得而知。
因爲從周邊國家而來的性工作者們,有的是自願的,而另一些是通過非法渠道被販賣、偷渡而來。這些不幸的人裏,甚至有一些還是未成年的少女。
被光怪陸離的新加坡所吸引,受人欺騙來到這夢寐已久的城市,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罪惡的開始。從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起,這些女孩的命運就被改變了……
無償提供性服務、每天工作超過13個小時、拍攝大尺度照片……這種現象在紅燈區裏屢見不鮮,但想要起訴強迫婦女兒童從事色情工作的人卻很困難。
被禁锢、與外界隔絕,他們的生活除了“接客”不允許更多的內容出現。
可能因爲無法再繼續無視這樣的現象,新加坡近期在國會對《婦女憲章》進行的15項修改裏,就圍繞性工作者提出一些保護措施:販賣人口、剝削兒童進行色情行業的處罰提高;同時罰款數額提高到最高十萬新元,是目前最高罰款額的十倍。
律師表示,有了這樣的監管,對在新加坡從事性工作的人們來說就像有了一個保護傘。
希望過上“更好的生活”
如果你問穿行在芽籠的妓女,爲什麽會選擇這樣的職業。她們會回答:希望過上更好的生活。
雖然從人類社會的發展變遷來看,如今有了很多新穎的交易方式,例如虛擬貨幣、線上交易等等,但無論怎麽發展,“皮肉交易”仍被人們當作不好啓齒的一種。
芽籠大街裸女海報
想過上好生活的方式千萬種,做什麽不好,非得做雞做鴨?
萬事通曾看過一部根據報告文學改變的紀實性電影,叫《性工作者十日談》,由邱禮濤執導,朱茵、余安安等人主演,講述了一群從事性工作的邊緣群體的故事。
看,邊緣群體。每當我們說起性工作者,總有點站在道德制高點質問的意思:你怎麽會選擇這條路?
可這條路,他們走得也並不容易,不是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就可以解決,他們也想要尊嚴,也想要理解。
性工作者之所以長久不衰的存在,是因爲社會有需求,既然有了合法的規定,誰又能來合法保障性工作者們的需求呢?
我們只知道的是,在新加坡數以萬計的性工作者們,還將繼續在這條“兩年的青春路”上一路飛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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