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昆士蘭●“袋鼠”演習
“袋鼠”演習第二訓練期指揮官、精衛兵總長陳慶利准將昨天下午接受媒體采訪時指出,新加坡武裝部隊在檢討“袋鼠”演習的安全措施後,認爲現有安全措施充足,暫時沒有對演習安全條例做任何更動。盡管如此,武裝部隊仍加強了參演人員的安全意識,確保他們意識到新的運作環境所存在的安全風險。
新加坡武裝部隊在檢討“袋鼠”演習的安全措施後,認爲現有安全措施充足,暫時沒有對演習的安全條例做任何更動。
“袋鼠”演習第二訓練期指揮官、精衛兵總長陳慶利准將(41歲)昨天下午在“袋鼠”演習(Exercise Wallaby)位于澳大利亞昆士蘭州的肖爾沃特灣訓練區接受媒體采訪,針對演習上個月發生致命事故後的應對措施答複提問時指出這點。
陳慶利說,全職國民服役人員曾憲正(21歲)9月15日在演習中意外喪命後,“袋鼠”演習所有訓練暫停,當局也檢討所有訓練和安全管理計劃。這包括確保單位、部隊和整個演習的層級對安全事項有足夠監察,及在發生安全事故時,醫療團隊能通過陸空兩路第一時間反應。
陳慶利說:“在檢討了安全措施,並了解士兵們的作戰狀態和士氣後,我們深信安全措施充足。我們也恢複訓練,爲士兵們注入信心,讓他們知道他們所進行的訓練安全。”當局于17日恢複訓練,事件目前仍在調查中。
盡管如此,武裝部隊仍加強了參演人員的安全意識,確保他們意識到新的運作環境所存在的安全風險。
肖爾沃特灣訓練區面積達2800平方公裏,約等于我國土地面積四倍。訓練區寬廣和高低不平的地勢雖然爲武裝部隊提供真實的訓練環境,但陳慶利指出,士兵到了新環境仍需調適。
除了地勢,晝夜溫差和倒下的樹木都是士兵必須留意的事項。武裝部隊也爲必須長途駕駛的司機提供培訓,讓他們熟悉訓練區的地勢。
負責演習空中行動的指揮官、空軍直升機團團長黃雪明高級中校(40歲)則表示,空軍部隊在執行任務前,相關人員會出席說明會,了解安全要領和潛在隱患。
完成任務後,部隊也會提出任何須補充的注意事項,確保在往後的任務中相互提醒。
曾憲正上個月是在指揮Bionix步兵戰車駛出複雜地形時,車身側翻,他被發現倒臥在裝甲車旁,送院後宣告不治。
事件影響“袋鼠”演習人員,尤其是與曾憲正同乘一輛裝甲車的人員和其他連上士兵。陳慶利說:“我們特別安排讓他們(連上士兵)送別曾憲正的遺體,也安排他們回來新加坡出席葬禮。對他們而言,這次完結很重要,他們聚在一起表示對曾憲正的支持。”
在“袋鼠”演習中負責地勤事務、勘察訓練區的先遣後勤支援單位(Forward Support Group)在這次事故中發揮重要作用。
單位指揮官ME6級軍事專才吳振育(33歲)說,先遣後勤支援單位負責安排死者家屬前往澳大利亞、調派家屬聯絡官、讓受影響士兵回國出席葬禮等事項。他也說,這是該單位第一次接手這樣的事故。
駕駛員郭汶寯(20歲)則在事發當天負責將醫務官從營區載往直升機停機坪,以趕乘直升機前往事發地點。
郭汶寯說,他那天接到出車指示後,就迅速載醫務官出發。他還說從醫務官的指示中得知,事態嚴重性非同小可。
他認爲,發生這樣的事“很不幸”。雖然到最後還是無法防止悲劇發生,但他表示當時盡了力,以最快的速度載送醫務官。
空軍正物色直升機實彈射擊訓練新場地
我國空軍部隊正在物色肖爾沃特灣訓練區內能進行直升機實彈射擊訓練的合適場地,有可能接下來幾年內在新場地展開更複雜的射擊。
“袋鼠”演習空中行動指揮官黃雪明高級中校昨天接受媒體訪問時透露這項消息。他說,空軍人員已開始尋找合適的實彈射擊訓練場地,讓參與演習的空軍阿帕奇攻擊型直升機有機會練習射擊移動靶。
目前,空軍在“袋鼠”演習肖爾沃特灣訓練區內只有一個射擊場,讓阿帕奇直升機訓練發射地獄火(Hellfire)導彈。
根據空軍提供給《聯合早報》的資料,現有訓練場是一座山丘上的空地,該場地只能容納固定標靶,沒有位置裝設移動標靶。
黃雪明說,空軍在今年的演習中首次試練由兩架阿帕奇直升機對兩個固定標靶同時射擊,演習“讓我們處于良好位置,讓射擊訓練明年得到擴展”。物色移動靶場是空軍擴展往後在“袋鼠”演習射擊訓練的計劃之一。
肖爾沃特灣訓練區所提供的逼真演習條件,是參演人員積極投入演習的原因之一。
原本本月初就完成全職國民服役的空軍技術員陳昱銘三級上士(21歲)爲了不錯過今年的演習,特地向單位要求延長服務期限至本月底。
陳昱銘說,他去年雖然也參加“袋鼠”演習,但無緣參與爲阿帕奇直升機裝載地獄火導彈的過程,能親眼見證這個過程對他而言具有特殊意義。
“在新加坡,直升機沒有空間試射地獄火導彈,我們也不爲直升機裝載實彈,所以這個過程難能可貴。”
戰備軍人袁家強少校(40歲,律師)雖然已經完成國民服役義務,但選擇加入戰備軍人志願留役計劃(ROVERS),繼續服役。
這名育有一名五歲半女兒的第63新加坡步兵旅的工兵軍官說,他和隊中許多戰備軍人都深切認識到新加坡擁有自保能力的必要,所以不把服役視作犧牲,而是“對新加坡未來和我們的安全的一項投資”。
“這終究回到我們作爲新加坡人有沒有能力保衛自己,而且答案必須是‘有’……我們年紀夠大,有曾在日據時期生活的祖輩,但我想我們不會想要再次淪爲他國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