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兒說
向戰鬥在一線的醫護人員致敬!
新加坡國家傳染病中心篩查部,這裏應該是整個新加坡現在最爲繁忙的地方。
醫護人員身著黃色防護服,防護帽,防護手套,護目鏡和N95口罩,不停地在病房間奔跑忙碌,7到10個小時的輪班他們都是如此,汗水早已將他們的衣服浸濕。
圖片來源:CNA
對于大衆而言,沖鋒在第一線的勇士們在面對新冠病毒時到底是什麽樣的作戰狀態略顯神秘,過去幾個月從第一例新冠患者被確診到現在一天近千起的感染數字,新加坡的疫情和這裏總是聯系在一起。
疫情爆發以來
醫護人員面臨極大壓力
瑪琳是陳笃生醫院急診科傳染病的首席顧問,她目前在國家傳染中心負責新冠病毒的篩查工作。談及從疫情爆發到現在的工作狀態,瑪琳表示自己和同事們每天最爲開心的就是休息吃冰淇淋的時候。
“冰淇淋很重要;它使我們快樂,吃了冰淇淋的我們會精神大振。”
醫生的這番話似乎在開玩笑,事實並非如此,除了精神上得到短暫的休息以外,醫護人員們在厚重的裝備下都會感到悶熱難受。冰淇淋的涼意讓他們的身心得到短暫的釋放。
在冠狀疫情爆發以來,醫護人員嚴重短缺,每天有大約20名醫生輪班的狀況也遠遠不能應對疫情的迅速發展。
目前不僅是傳染病專科的醫生在處理可疑病例,從泌尿科到耳鼻喉科再到整形外科的數百名遍布整個醫院的各個專業領域的醫生都在接受培訓,以便他們隨時可以上崗處理新冠疫情。
自1月23日新加坡首次確診病例以來,陳笃生醫院的400多名醫生已被安排在馬路對面的國家傳染病中心工作。
而協調他們培訓的人這是瑪琳。這位42歲的資深醫生和她的上司—急診科主任Ang教授去年12月在度假時第一次聽說武漢有一種神秘的疾病。
Ang教授
當時瑪琳還沒有想到這種小小的病毒最終成爲引爆全球的導火索。當她休完假回到醫院時,部門已經開始對疑似患者進行篩查。1月2日新加坡衛生部便宣布,正在密切監測肺炎的爆發,並在此向醫務人員發送了通函。
又發現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SARS)的傳言開始在陳笃生醫院中“四處遊蕩”。
Ang教授對第二次爆發類SARS疾病並不感到十分驚訝。他說:“我們一直明白出現像新冠病毒之類的東西只是時間的問題。”
病毒篩查部門
工作量巨大
病毒篩查部門開始在“非常小的專用空間”中篩選新型冠狀病毒,但他補充說,即使在新加坡的疾病暴發應對系統狀況警報發出“橙色警報”之前,每天來臨的人數“也不斷增加,大家不得不找尋比較大的地方來處理病毒篩查工作。
當時正值農曆新年,可是大家不能放假,因爲必須搬入家具並安裝計算機,才能啓動國家傳染中心的篩查中心的工作,到1月29日,篩查中心已經全天候運作。
該中心運作的最初幾周大家都是7天24小時待命,每周六,都會有專家來對醫護人員進行培訓。
其中最令人擔憂的是X光室,根據旅行史和胸部X光檢查結果,醫生必須決定是要對病人進行監護還是可以出院,因此醫生的工作量是非常龐大的。
對于那些需要住院的人來說,那是不確定的時期。他們有很多問題,比如說“我要待多久?醫護人員會爲我做哪些檢測?我的家人呢?他們也需要被檢測嗎?”
巨大的壓力並沒有擊垮醫護人員
目前外勞群體檢測是關鍵
新加坡發現感染群以後,需要檢測的疑似患者迅速增加,各行各業的人都有,無論是出租車司機,旅遊巴士司機,在旅遊景點工作的人還是酒店,機場和賭場的人,他們因爲和確診患者有過密切接觸而且出現疑似症狀,所以都需要進行病毒篩查。
3月23日,篩查中心小組進行了迄今爲止最多疑似患者的病毒篩查,那一天共檢測520人。
患者到來的時間不分早晚,早上來的話,人手還比較充裕,到了晚上,因爲醫護人員人數有限,醫生不得不工作到淩晨3點,而很多患者也不得不等待更長的時間。
而最近這一挑戰更爲明顯,因爲每天仍有數百名患者要接受篩查,因爲外籍勞工感染者數量激增,篩查中心外的帳篷“時常爆滿”。
對于外勞,因爲需要等待拭子結果才能讓他們離開(如果他們的測試結果爲陰性的話)。因此,醫院需要提供更大的等候區。這對于檢測的勞工來說,同樣是煎熬,因爲有些人的等待時間甚至長達18到20個小時。
醫護人員表示將繼續戰鬥下去
患者的增加,會給交叉感染帶來風險,爲了保護患者,國家傳染中心將患者之間的距離變成至少相距兩米。這也給維持秩序的人員帶來巨大壓力。
不過沒有人對此表示怨言,瑪琳表示自己將竭盡全力,爲國家提供幫助。她笑著說:“我認爲我和我的同事還是可以繼續戰鬥的,因爲我們還有冰淇淋,哪怕現在的形勢需要我們全身心的去戰鬥,我們也一定能夠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