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8日訊)28歲營銷主管網上找“甜心幹爹”,兩年來與3名“幹爹”交往,但堅稱“甜心寶貝”不是妓女。
來自馬來西亞,目前在新加坡生活的珍妮(化名,28歲)是一名營銷主管,也是兼職模特兒。她告訴《海峽時報》,兩年前聽聞友人使用甜心約會應用後,能到歐洲豪華旅遊, 好奇之下在甜心約會應用程序報名釣“ 甜心幹爹”。
這個以吉隆坡爲基地的應用程序,在新加坡擁有8萬5000名至9萬名會員,全球則有約100萬會員。應用程序是在2017年設立。
珍妮當了兩年的甜心寶貝, 每個月的包養費介于8000至1萬元。 (海峽時報)
珍妮坦言,在報名之前確實有不少顧慮。她說:“如果是不正當的,怎麽辦?甜心幹爹給錢後,我必須陪睡嗎?”
不過,當了兩年的“甜心寶貝”後,珍妮漸漸放下顧慮,她說:“傳統交往應用如Tinder和TanTan沒有設定期望標准,我不知道這段關系會走到哪裏,而幾次約會後……我們就結束了,非常浪費時間。甜心約會就不一樣了,至少我的時間還能獲得補償。”
珍妮說,她不與已婚男和45歲以上的男生交往,而這兩年來,她前後與三名“甜心幹爹”長期交往。
她目前的“甜心幹爹”是名30多歲的新加坡企業家,兩人已交往5個月,每個月的包養費介于8000至1萬元(約2萬4000至3萬令吉)。
她與幹爹交往時,不會太投入感情,但不反對視“幹爹”爲結婚對象。
至于包養費,珍妮通常從首次見面開始算起,每次見面費是400元至500元(約1200令吉至1500令吉),這些約會不包括身體親密接觸。
“我不會一見面就直接與對方進入性關系。但如果是長期的陪伴,我可能會考慮。”
珍妮透露,她每個月的工資和包養費加起來大約1萬4000元(約4萬2000令吉)。她會把三分之一的錢存起來,然後把剩余的錢花在面部和指甲護理、到歐洲和美國旅遊等等。她也會把錢寄給馬來西亞的家人。
珍妮知道,當“甜心寶貝”難免會引起議論,更有人把她們當成妓女一樣看待,但她不感到愧疚,也不認爲自己做錯什麽。
“甜心寶貝不是妓女,妓女收錢後就需服從,不能拒絕,但我不一樣,若我感到不舒服,我隨時都能說不!”
珍妮說,她身邊的朋友都知道她是“甜心寶貝”,但由于父母的思想傳統,她覺得沒必要讓他們知道,不過若他們問起,她也不會隱瞞他們。
記者嘗試在約會應用程序向“甜心幹爹”要求訪問,但多數都不願回應,只有詹姆斯(化名,36歲)願意在匿名情況下受訪。
詹姆斯在本地工廠當主管,目前已離婚的他說,使用應用程序的原因主要是因爲感到寂寞,也希望從中認識性伴侶。
“這樣也好,因爲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介意花錢讓自己開心。”
不過,詹姆斯表示,他也曾在大馬付錢,讓“甜心寶貝”飛到吉隆坡與他見面,對方拿了錢後卻沒出現。
甜心約會應用程序創辦人表示,即便公衆普遍認爲,甜心約會無非是“豪華版”的性工作,但在疫情期間,使用約會應用程序的用戶卻增加不少。
他說,當中有30%的增長是從今年5月開始,即阻斷措施實施期間,大約有60%的用戶是想尋找額外收入的“甜心寶貝”。
記者嘗試在約會應用程序設置“甜心寶貝”和“甜心幹爹”的賬戶時,發現不到一天就有用戶表示興趣。這也意味,在本地進行甜心約會的群體,確實十分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