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新加坡動員各方力量,發動了一起轟動全國的搜救行動。此次搜救的對象並非是什麽達官貴族、知名人物,而是年僅8歲的中國女童黃娜 失蹤21天後,經過警方和各方媒體的努力,黃娜被找到了。只不過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呼吸,赤裸地蜷縮在一個黃色水果箱內。屍體經過高溫的曝曬已經高度腐爛,散發出陣陣惡臭。
女孩瘦小的身軀,被9層厚的塑料薄膜包裹著,身上有多處擦傷,下體也有撕裂的痕迹,肚子上甚至還有一個成年男性的腳掌印,讓人不得不聯想到2013年上映的韓國電影《素媛》中被侵害的小女孩。
不同的是,素媛案原型的小女孩保住了性命,黃娜的生命則永遠停留在2004年的秋天。凶手是誰?這個案件的結果又是怎樣的呢?
黃娜是一個漂亮的福建女孩,在新加坡錦泰小學讀書。9月27日,在黃娜生日前一天,母親黃淑英由于要回福建照顧自己二婚生的小女兒,便將黃娜托付給自己熱心腸的舍友李秀琴照看。
10月10日下午1:30左右,黃娜出去給母親打國際長途電話,2:30卻還沒有回來,李秀琴便去附近找了一圈,直到晚上十點,仍然不見黃娜身影,李秀琴便報了警。
熱心的叔叔
由于丈夫出軌,母親黃淑英帶著黃娜改嫁,和福建商人鄭文海重組了家庭。
黃娜是一個活潑惹人愛的小女孩,由于原生家庭的影響,其性格又格外懂事成熟。
2003年5月5日,黃淑英將女兒送到新加坡去上小學。而她自己就在女兒的小學旁的果蔬批發市場內打零工。
黃淑英工作的果蔬商店在批發市場的中心七座,其中一個叫阿豪的工人特別關照黃淑英母女。
乖巧的黃娜深得阿豪喜愛,每次見到阿豪都叔叔、叔叔地叫。阿豪覺得黃娜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會經常帶一些吃的給她。黃淑英在工作中也經常受到阿豪的照顧,對于阿豪就像自己的親弟弟一樣,沒有什麽戒心。
阿豪的真名叫卓良豪,22歲,馬來西亞人,和他的妻子共同撫養一個11個月大的兒子,是蔬果批發市場的包裝工人。
2004年10月10日,在和媽媽剛通完電話的黃娜,在回家時經過批發市場遇到了卓良豪。卓良豪熱情地招呼黃娜,讓黃娜和自己玩捉迷藏。黃娜一看是平時對自己很好的阿豪叔叔想和自己玩,便沒有多想,欣然答應了。
那天,批發中心裏好幾個人都看見了穿著藍色牛仔外套、百慕大短褲,光著腳丫的黃娜。
距離家裏500米不到、批發市場旁咖啡廳的服務員林女士,看見黃娜還疑惑地問她爲什麽沒有穿鞋呢?黃娜古靈精怪的一笑,便一溜煙地跑不見了……
黃娜失蹤後,有好幾個目擊證人反映,曾在批發市場看見卓良豪提著一袋芒果和黃娜走在一起。警方立馬對卓良豪進行審問,但暫時排除了他的嫌疑:
一方面是卓良浩堅決表示對黃娜的去向毫不知情;
另一方面是黃淑英認爲嫌疑人絕對不可能是阿豪,她相信阿豪的人品。
但事實真是如此嗎?在警察上門走訪時,卓良豪的第二次口供推翻了第一次口供,他終于改口了:
他說自己曾看見黃娜在批發市場被四五個混混綁走,並且表示會非常積極配合警察尋找綁匪,隨叫隨到,爲破案提供線索與證據。
但沒過幾天,警察再次讓阿豪來警局協助辦案時,那個信誓旦旦保證會幫助警察尋找黃娜,看似老實憨厚的阿豪卻消失不見了……
披著羊皮的狼
卓良豪消失後,便成爲警方的重點關注對象。經過一系列排查,很快警方便鎖定卓良豪逃往鄰國馬來西亞,于是聯系了馬來西亞警方,准備跨國追捕。就在這時,卓良豪在馬來西亞的槟城投案自首了。
據卓良豪交待,確實是自己殺害了黃娜。但是是意外致人死亡,並不是故意殺害。卓良豪稱在黃娜死之前,自己和黃娜正在玩特殊版的捉迷藏遊戲。
兩人在一個黑暗密閉的批發市場倉庫裏,黃娜扮演著“藏”的角色,而卓良豪扮演著“捉”的角色。藏的人需要把自己的手捆起來,在捉的人倒計時內,解開自己手上的繩子就算贏了。而倉庫由于是密閉空間,非常黑暗,黃娜在玩遊戲時不小心摔到了頭部。
卓良豪稱他沒第一時間發現黃娜受傷,打開燈後,才看見黃娜已經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早已沒了呼吸。
卓良豪爲了躲避責任,慌亂下便脫光黃娜的衣服,用小指猥亵了黃娜,僞造強奸未遂的場景。並且爲了讓自己的強奸行爲更真實,他還撕爛了黃娜的衣服,對已經沒有呼吸的黃娜拳打腳踢。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爲了泄憤,卓良豪還在黃娜肚子上重重地踩了一腳。
卓良豪做完一系列他所謂“僞造強奸行爲”的操作後,在倉庫找到了一個紙箱,將黃娜裝到紙箱裏。
爲了防止屍體的味道太沖被發現,他又謹慎地將黃娜身體用塑料膜包裹了九層,在半夜騎著摩托車,將黃娜的屍體抛棄在了山野中。卓良豪的說辭可謂是漏洞百出,其匪夷所思的作案動機,並沒有讓警察與民衆信服。
事實真的如卓良豪所說,他殺害黃娜只是因爲意外之舉嗎?根據法醫鑒定的結果,黃娜的死因是窒息死亡,其嘴巴鼻子與脖子有著很明顯被擠壓的痕迹,下體也有新的傷口,是被性侵的痕迹。
事實勝于雄辯,根據警方掌握的證據,卓良豪的一系列行爲,從作案時間到強奸、殺害、抛屍、逃跑,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不可能是如阿豪所說的那樣,是突發的意外事件。
卓良豪專門挑選了黃淑英不在新加坡的時間段作案。殺害黃娜後,還用事前准備的塑料膜與膠布一層層地包裹黃娜。抛屍的地點,也選擇在了沒有監控錄像的荒郊野外的垃圾桶裏…..
2005年8月26日,根據卓良豪作案的惡劣程度,他被判決處絞刑。2006年11月3日,卓良豪經過一次上訴失敗後,在新加坡樟宜監獄的絞刑架上結束了年僅24歲的生命。
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如卓良豪和“素媛”案中有著特殊戀童僻好、猥亵幼女的人渣。如《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中利用職位之便,猥亵多位學生的老師。
爲了減少這種類似悲劇的發生,作爲父母,應該向自己的孩子傳播正確的性知識,讓孩子從小就有防備意識,加強對未成年孩子的看護;作爲公衆,我們更應該堅決舉報網上一些涉嫌幼童色情的擦邊球行爲與信息,對于戀童癖和猥亵行爲勇敢說不,爲我們祖國的花朵們營造健康的成長環境!